天刚蒙蒙亮，四合院就被清晨的薄雾笼罩着，空气清新微凉，带着草木的湿润气息。贺礼伸着懒腰走出正屋，刚到院子里，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正在石桌旁打拳——正是老大。
老大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每一拳打出都虎虎生风，动作刚劲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与沉稳。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节奏，整套拳打得行云流水，看得贺礼暗自赞叹：“老大这体格，真是让人羡慕，常年锻炼就是不一样。”
“早啊，老大！”贺礼笑着打招呼。
老大收拳站稳，转过身冲他点点头，拿起搭在石凳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早，你也醒了。老四那小子怎么样了？”
“还睡着呢，估计得中午才能醒透。”贺礼笑着说，“昨天喝得太猛，耍了半天酒疯，现在肯定还头疼。”
两人闲聊了几句，贺礼说：“你先练着，我去外面买早餐，大家估计也快醒了。”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心里盘算着八个人的早餐可得多买点。来到胡同口的早餐摊，老板已经忙活起来，贺礼一口气点了二十根油条、十杯豆浆、八个肉包、八个菜包和一摞烧饼，老板麻利地打包，装了满满三大袋，沉甸甸的。
贺礼试着拎了拎，两袋就快把胳膊压弯了，第三袋根本没法拿。“得，这哪儿拎得动。”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先把早餐放在摊位上，转身跑回四合院叫人帮忙。
“老大，快来搭把手！”贺礼冲进院子喊道，“买的早餐太多，我一个人拿不动。”
老大闻言，随手拿起外套披上，笑着跟他往外走：“让你装，八个人的早餐，你一个人哪儿能扛回来。”
两人来到早餐摊，一人拎着两袋，稳稳地往回走。路上遇到早起的街坊，看到他们拎着这么多早餐，都笑着打趣：“贺小子，家里来客人啦？买这么多吃的！”
贺礼笑着应道：“是啊同学过来玩！”
回到四合院，两人把早餐摆在石桌上，刚坐下准备吃，西厢房的门就陆续开了。上官雪第一个走出来，乌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鬓边，脸颊依旧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惺忪，看到贺礼和老大，脚步微微一顿，含羞带怯地弯了弯唇角：“早啊，贺大哥，老大。”
紧接着，王月兰、刘海燕和白晴晴也走了出来。王月兰将长发梳成整齐的麻花辫，眉眼温婉，拿起一个菜包，指尖轻轻捏着，小口咬下，咀嚼时嘴角微微抿着，姿态娴静；刘海燕则脸颊微红，低头拿起一杯豆浆，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热气，小口啜饮着，带着几分羞涩；白晴晴也收敛了往日的爽朗，拿起一根油条，撕成小段放进嘴里，动作轻柔了许多，脸颊还带着未褪的酒晕，更添了几分娇憨。
“刚买的都还热乎，姑娘们别客气。”贺礼笑着递过装包子的袋子，目光掠过上官雪时，见她正小口咬着肉包，睫毛轻轻颤动，模样格外娇俏。
上官雪感受到他的目光，脸颊更红了些，连忙低下头，小口喝了口豆浆掩饰羞涩。姑娘们围坐在石桌旁，轻声说着话，动作轻柔，语气温婉，晨光洒在她们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连吃早餐的模样都透着几分文雅娇羞，与昨日的热闹酣畅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