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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复盘经过

罗晴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卸过一般,酸软无力,额角依旧隐隐作痛,那是迷香与高度紧张后留下的痕迹。然而,比起身体的不适,胸腔中那股混合着愤怒、后怕与必须理清真相的迫切,更让她无法安然躺下。

“晴儿,你……”萧凛看着她苍白却异常坚定的侧脸,劝阻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了解自己的妻子,外柔内刚,此刻任何让她休息的言语都是徒劳。他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心疼与自责,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伸手稳稳地扶住她的手臂,将大半力量承托在自己身上,“慢些,我扶你去。”

两人缓缓走向主院。沿途的下人见到世子如此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世子夫人,皆屏息垂首,退避一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重。

主院厅内紫衣跪在地上,单薄身子颤抖着。侯爷与林母亦是刚从宫宴归来,正在内室更衣。

罗晴进到屋内,目光第一时间便急切地扫视四周,未曾见到那两个小小的身影,心下不由一紧,刚要开口询问,侯爷和林母已从内室走了出来。见到罗晴,林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担忧:“晴儿?你怎么过来了?身子要紧,该好生歇着才是。”

“多谢父亲、母亲关心。”罗晴就着萧凛的力道,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虽带着虚弱,却异常清晰,“儿媳身子尚可支撑。只是……瑾瑜和霏霏?”她最挂心的,始终是这一双儿女。

侯爷面容沉肃,抬手示意他们二人坐下说话。林母上前一步,语气缓和了些许,解释道:“放心,两个孩子都好端端的,伺候的人已经哄着睡下了。今日之事并未惊扰到他们,你莫要忧心过度,反伤自身。”

听闻孩子安好,罗晴心头那块最重的石头才算落了地,由萧凛扶着,在身旁的黄花梨木扶手椅上缓缓坐下。柔软的锦垫承托住她虚软的身体,这才让她感觉稍微轻松了些。

待罗晴坐定,林母的目光重新转向跪在地上的紫衣时,已变得锐利如刀。她掌管侯府中馈多年,赏罚分明,最见不得下人办事不力,尤其是差点酿成大祸的疏忽。

“紫衣,”林母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在寂静的厅堂内回荡,“我素知你是个机敏利落的,这才将你拔擢到世子夫人身边伺候,是信任你能护得主子周全。今日却出了如此天大的纰漏,险些让主子身陷囹圄,毁及清誉,累及门楣!你……该当何罪?”

紫衣浑身一颤,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再抬起头时,额上已是一片明显的红紫,眼中蓄满了惊惧与委屈的泪水,嗓音带着哭腔,更是沙哑得厉害:“奴婢该死!奴婢没有护好世子夫人,酿成大错,百死莫赎!奴婢……奴婢甘愿领受任何责罚,绝无怨言!”她不敢辩解,只能一遍遍磕头请罪。

看着这个自她嫁入侯府便一直尽心伺候的丫鬟如此模样,罗晴心中不忍。她深知今日之局,绝非一个丫鬟所能抗衡。她转向林母,声音温和却坚定:“母亲息怒。今日宫中之事,环环相扣,显然是蓄谋已久,精心设计。莫说是紫衣,便是儿媳,若非侥幸,也难逃算计。还请母亲先容她陈述缘由,若果真其有过,再行责罚不迟。”

林母见儿媳在此刻还能为下人陈情,心中既赞许她的仁厚,也知她所言在理。她面色稍霁,对紫衣道:“既如此,你便将今日离去后,直至被王妈妈寻回,其间所有经过,一五一十,细细道来!若有半分隐瞒或遗漏,两罪并罚,绝不轻饶!”

紫衣得了机会,感激地看了罗晴一眼,这才抬起头,用那沙哑的嗓音,竭力清晰地回话:“回禀侯爷、夫人、世子、世子夫人。今日奴婢奉夫人之命,前往存放衣物的配殿耳房,推开耳房的门,刚迈进去一步,身后便猛地传来一股大力!”

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脸上仍有余悸:“奴婢猝不及防,被推得向前踉跄几步,直接摔倒在地,还未等奴婢回过神来,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从外面牢牢锁死!奴婢心中大惊,慌忙爬起身去拍门,大声叫喊‘有人吗?快开门!’可门外寂静无声,仿佛那一片区域都被人清空了一般。”

厅内众人凝神静听,萧凛的眉头紧紧蹙起,侯爷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椅背上轻轻敲击。

“奴婢叫了许久,喉咙都快喊破了,也无人应答。又想着或许能从窗子出去,”紫衣继续道,语速因回忆而加快,“可奴婢冲到窗边,用力推搡,那窗棂竟是纹丝不动——窗闩也被人从外面插死了!直到那时,奴婢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要将奴婢困在此处!奴婢心中又急又怕,世子夫人还在偏殿等着,奴婢却……奴婢只好更加用力地拍门,指甲都快劈裂了,盼着能有路过的人听见。”

此时,大家才更清晰地注意到,紫衣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显然是呼救所致。她的手指关节处也带着不自然的红肿。

罗晴心中恻然,再次向林母求情道:“母亲,您也听到了。对方这是算准了时间、地点,连紫衣会被派去取衣服都料到了,分明是蓄谋已久。紫衣力弱,被困其中,实属无妄之灾。不如让她起身回话吧?”

林母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起来吧。站着回话。”

“多谢夫人恩典!”紫衣哽咽着谢恩,在王妈妈的搀扶下,有些摇晃地站起身来,低着头继续禀报,“奴婢在里面不知拍了多久,巡逻的侍卫被奴婢引了过来,询问缘由后,用佩刀劈开了门锁,才将奴婢放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道:“奴婢出来后,也顾不上道谢,一路几乎是小跑着往偏殿方向去,刚走到半路,就遇见了王妈妈……”

侍立在林母身后的王妈妈适时上前一步回道:“回主子们,正是如此。老奴奉夫人之命前去寻紫衣,远远看见紫衣神色仓皇地往偏殿跑,便将她拦下,带回府了。”

至此,紫衣这边的经过已完全清晰。罗晴见她面色苍白,身形微颤,知她今日也是受尽了惊吓与折磨,便再次向林母求情:“母亲,紫衣已然尽力,此事确实非她之过。她今日也受了不少苦楚,不若就让她先下去歇息,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吧?”

林母目光在紫衣红肿的额角和双手上扫过,心中已有决断。她虽治家严谨,却也非刻薄之人。当下沉声道:“紫衣,你虽非主观犯错,但护主不力是事实。念在你亦是遭人算计,且世子夫人为你求情,便从轻发落。罚你一个月月钱,以示惩戒,日后当差需更加警醒,你可心服?”

这处罚可谓极轻。紫衣立刻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奴婢心服!奴婢谢夫人、世子夫人恩典!”声音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下去吧,找府医要点伤药。”林母摆摆手。

紫衣又磕了个头,才在王妈妈的示意下,由一个小丫鬟扶着,退出了厅堂。

林母随即对王妈妈吩咐道:“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正厅。”

“是,夫人。”王妈妈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细心地将厅门掩上。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侯爷、林母、萧凛与罗晴四人。气氛变得更加严肃而凝重,这才是真正关乎侯府安危与未来应对的核心会议。

侯爷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却并未饮用,只是用杯盖轻轻拨动着浮起的茶叶,目光沉静地看向罗晴,声音低沉而平稳:“晴儿,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将你今日在宫中的经历,从察觉异常开始,到凛儿赶到之前,所有细节,无论巨细,一一说来。我们必须知道,对方究竟做到了哪一步,我们才能思量对策。”

罗晴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萧凛默默地将自己手边那盏温热的参茶推到她面前。

她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驱散了些许寒意与疲惫,这才缓缓开口:“回父亲,其实在事发之前,在宴会厅内,儿媳便察觉有些不对劲。”

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赵婉茹,屡次三番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看向儿媳。起初儿媳并未十分在意,只当她是因旧怨心有不忿。但后来,在她与瑜妃娘娘交换眼神之后,再次看向儿媳时,那眼神……除了怨恨,更带着一种计谋得逞在即的得意,嘴角那抹笑意,冰冷而刺眼。儿媳当时便心中一沉,猜想她必然知晓甚至参与了下文,只是不知这算计会以何种方式到来。”

萧凛在一旁接口,声音冷峻:“确实如此。后来众人被引至偏殿时,她也是第一个冲上前去,不由分说,一口咬定武安侯世子就在床上,其心急之态,昭然若揭。”

侯爷微微颔首,示意罗晴继续,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喜怒。

罗晴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道:“后来,那名面生的宫婢将儿媳引至那处偏僻的偏殿。殿门当时是紧闭的,那宫婢上前将门推开,儿媳刚一踏入,便闻到一股甜腻得过分的异香……”

她下意识地蹙起眉头,仿佛还能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儿媳心知有异,立刻便要退出。可就在转身的刹那,那宫婢竟从背后狠狠推了儿媳一把!儿媳猝不及防,向前跌入殿内,还未站稳,就听见身后房门被迅速关拢,然后是落锁的声音!等儿媳扑到门边,那宫婢早已不知所踪。”

厅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母的手紧紧攥住了帕子,萧凛的拳头在膝上悄然握紧。

“那时,殿内香气愈发浓重,”罗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儿媳强自镇定,发现殿内燃着香炉,那怪异香味便是从中而来。幸得上天眷顾,窗棂并未被锁死。儿媳第一时间便冲到窗边,用力推开窗户,让夜风吹散室内的香气。又将那香炉拿起,将里面燃着的香饼尽数倒出窗外。”

她顿了顿,似乎在积蓄力量,才说到最惊心动魄的部分:“做完这些,儿媳已是心惊肉跳,浑身发软,只想寻个地方坐下喘口气。便想着去床边略坐一坐,等待紫衣或是转机。谁知……谁知当儿媳拉开床帷……”

她的声音猛地一哽,脸色更白了几分,显然回想起那一刻仍是恐惧万分。萧凛适时地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传递着无言的支持与力量。

罗晴反手握住丈夫温暖的大手,仿佛从中汲取了勇气,继续道:“……床上竟躺着一个男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神志已然不清,口中还发出含糊的呓语。儿媳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惊叫出声!电光火石之间,儿媳也顾不得许多,捡起那沉重的铜制香炉,用尽全身力气,朝那男子的后颈砸了下去……他哼都未哼一声,便彻底不动了。”

听到这里,连久经沙场的侯爷眼中都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赞许。临危不乱,果决出手,这儿媳的心性,远超寻常闺阁女子。

“确认他昏死过去后,儿媳才稍稍回神,”罗晴的语速渐渐平稳下来,“仔细回想这一切,心中已然明了。这分明是有人要借武安侯世子之名,毁我清白,一石二鸟,既打击了儿媳,更能将我们永安侯府与武安侯府一同拖下水,引发朝堂纷争,其心可诛!”

她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儿媳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身体的阵阵不适,深知必须尽快处理现场。那男子躺在床上目标太大,若被人闯入,百口莫辩。于是,儿媳便费力地将那沉重的身躯从床上拖拽下来,推进了床底深处。又将凌乱的床铺重新整理抚平,确保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端倪。做完这一切,儿媳几乎虚脱,只能靠在窗边,借着冰冷的夜风保持清醒,心中祈祷紫衣能快些到来……”

她闭上眼,长长吁出一口气:“后来的事情,便如夫君所言。大约过了两刻钟,外面传来了喧哗声,然后是夫君带着侍卫闯了进来……再之后,母亲和皇后娘娘也到了。”

罗晴的叙述结束了。萧凛接过话头,将皇后娘娘如何雷霆手段处置了赵婉茹、如何申饬瑜妃,并明确为罗晴正名,维护侯府清誉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遍。

听完所有经过,厅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侯爷终于将一直拿在手中的茶盏送到唇边,饮了一口早已微凉的茶水。那细微的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放下茶盏,目光缓缓扫过夫人、儿子和儿媳,沉静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波涛在暗暗涌动。今日之事,看似已了,实则刚刚开始。这不仅仅是一场针对罗晴的陷害,更是一次对定北侯府和武安侯府明确的挑衅与攻击。

接下来的应对,将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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