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的命途在震颤,【自由】的命途也在震颤!两条命途上如同发生了十级以上的大地震。寰宇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使命途震颤的源头——翁法罗斯。
紧接着,共和国的宣告就传遍寰宇,不算标点符号,就七个字:“【毁灭】,尔要战便战!”
尽管【毁灭】的纳努克、绝灭大君、反物质军团是寰宇公认的敌人,但这么明确向【毁灭】喊话的例子,也只有上一次巡海游侠围歼【绝灭大君】诛罗。
而且,七个字,简洁、强力,似乎是在暴怒的情况下吼出。而且,喊得还不是具体的军团或者大君,而是【毁灭】。
共和国这是要弑杀星神吗?一时间,这件事的热度比翁法罗斯在寰宇引起的命途震颤更加引人注目。
命途上是发生了十级大地震,但星神不都活得好好的,顶多就又是什么厉害的命途行者出现了呗。但共和国的喊话就不一样了,这一牵扯,就能牵扯到许多令使。
“那上官灵老太婆又在发什么疯?”希尔德嘉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星球上听到了新闻,正有点莫名其妙。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星神的笑声突然在她耳边响起。那笑得是一个爽,不太像是日常发癫。
“乐子神,您这笑得,怕不是一会儿【欢愉】也要十级地震了。”
“啊哈哈哈哈哈——小嘉嘉,你是不知道——纳努克那个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就之前被你骗过那个……”阿哈那感觉,仿佛要笑岔气了。
“不用提醒,【毁灭】的星神我当然记得。我当年骗祂的时候也没见您那么兴奋啊。”
“啊哈哈哈哈哈——我缓一下。”阿哈总算止住了笑声,或者说对于自己的情绪,祂本来就收放自如,“你们【自由】令使可真会玩,扶摇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纳努克被一个白毛小子砍了一刀,祂身上多了个口子。你知道,这种事我肯定要过去嘲笑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到祂面前还没开始笑呢,一道银色光炮就打了过来,给祂脑袋上开了个洞……啊哈哈哈哈哈……”
“诶诶诶,纳努克你干嘛,又不是我打的你。唉,我&¥%#&……”
听得出来,骂的很脏。
“有趣,之前符玄她们还在担心【毁灭】降临,乐子神,您老好一波助攻啊。”希尔德嘉拍手叫好,“老太婆啊,你不会是故意的吧,轰哪里不好,非要对着头轰。还当着阿哈的面轰……”
“等乐子神反应过来,嘿嘿嘿……你这讨厌乐子人的正经家伙,一张面具估计是少不了的……”
“翁法罗斯吗?有点意思,这么一整……也就不仅仅是铁墓那么简单的事了……不过既然【毁灭】不在……嘿嘿……”
“归寂,骰子头,我来找你玩啦!”
……
“这是……屏障?还是【记忆】的。”翁法罗斯的登录入口,墨翟发现自己的访问被拒绝了,“暗中的【记忆】的令使,挺厉害啊。”
“墨翟女士,怎么了。翁法罗斯进不去了吗?”丹恒焦急地问道。
“很显然,我们被阴了。”墨翟摇了摇头,“还记得昔涟提过的【记忆】令使吗?他用【记忆】屏蔽了我的访问权限。”
“墨翟女士,我感觉我与翁法罗斯的感知没有消失……”白珩突然说道,“我还能感知到,其中命途能量的流动。”
“有点意思,你们俩呢?”墨翟问道。
丹恒和阿尔托莉雅细细感知了一番,点了点头:“翁法罗斯好像没有拒绝我们。”
“奇怪,那只能说明,那家伙认识你们,不然为什么要区别对待。”墨翟的头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你们真的了解你们那失踪的同伴三月七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说她已经先一步进入了翁法罗斯,并且是安全的。可我在翁法罗斯浸润了三千多万世的熟悉度却找不到她。而你们来的那一世,翁法罗斯突然就多了一位藏在暗处的【记忆】令使。”
“如果排除了所有的答案,那哪怕没有证据,最后那个也该是正确答案。”
“整个翁法罗斯,只有两个人的坐标我找不到,三月七和【记忆】令使。而现在【记忆】令使给你们开了后门,却把我排除在外,你们觉得呢?”
答案显而易见。
“我明白了。看来这一世,您无法再陪同了,感谢您的帮助。”丹恒真切地致谢。
“你们自己小心点吧。翁法罗斯内外时间流速不同,我们在这儿耽搁的时间,希望你们还能赶上这一世的尾巴。记住,如有什么顾虑,立刻用识刻锚联系。”墨翟嘱咐道,“毕竟,融合了【开拓】的识刻锚,星神来了都拦不住。”
目送三人进入翁法罗斯后,墨翟才开始注意起共和国的宣言。
“灵,这么多年,你依然一点都没变。”墨翟不觉想起多年以前,在赤星那灭世级的武器前,那脏兮兮的少女高举旗帜的情形,“祂那么喜欢你,不是没有理由。”
“翁法罗斯,要成为第一个战场了……不过这铁墓不太经玩啊,也不知道白厄那小太阳又干了啥,防火墙崩溃了,内核层的灭世程序变成了一堆乱码,权杖现在在使劲修呢。”
“估计这铁墓我不出手就被星穹列车解决了,那我挑个谁呢?”
“对了,灵不会亲自来,毕竟我在外界的情况下,她肯定要镇守共和国。那么,星啸和反物质军团……母亲那招正反物质湮灭,我也会!好好期待一下吧。”
……
翁法罗斯,哀丽密榭,昔涟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时是她在给别人讲故事,有时是别人在给她讲故事……有点分不清。
那三千万世的故事听得她有些伤心,不过当她听到星旅行的记忆时,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梦醒,她伸了个懒腰,发现星正举着三月七的相机对她拍照。
“趁着人家睡觉时偷拍,真不礼貌。”昔涟露出一个温柔可爱的笑容。
“这相机不知道为什么拍不了照片了,可能是内存卡满了。”星有些苦恼地说,“算啦,用手机也是一样的,我再给你拍一张。”
“昔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星兴致冲冲地说,显然,她已经跃跃欲试了。就准备好看她这一世横扫所有反抗的泰坦,然后狠狠地用球棒好好教一教铁墓什么才是“生命的第一因”。
“人家也想快点出发呢。可是那坏坏的作者非要等到下一章再写,人家能有什么办法。”昔涟坐上了树下的秋千,缓缓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