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暗自打量着何雨柱,总觉得这人越来越陌生。
但二字刺痛了他的隐痛。
上次意外失去一颗宝贝蛋,让他沦为全院笑柄。
更糟的是暂时丧失了男性功能,各种补药吃了个遍也不见效。
直到后来自然恢复,他才如释重负——许家一脉单传,若真绝了后,他就是家族的罪人。
虽然忌惮何雨柱的身手,但被当众羞辱的怒火冲昏了头脑。
许大茂夺过旁人手中的木棍,发狠冲了上去。
这一次许大茂使出了全力,木棍带着呼啸声当头劈下。
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闪,依旧稳坐如山,单臂格挡。
砰!咔嚓!
碗口粗的木棍应声而断。
许大茂虎口震裂,双臂发麻,而挨打的人却面不改色。
围观群众看得瞠目结舌:
柱子该不会吃了什么神药吧?
这胳膊比花岗岩还硬!
莫非练成了金钟罩?
胡扯!那你说这怎么解释?
该不会是装了护具?
扯淡!冲击力怎么解释?柱子胳膊都没晃一下!
许大茂虽惊不乱,握着断棍直刺何雨柱胸口。
何雨柱终于起身闪避,抄起板凳趁其踉跄之际,一记重击砸在许大茂背上。
许大茂喷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仿佛移位般剧痛。
何雨柱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背上,压得他动弹不得。
柱子这身手,简直是以一当十!
就地上这货也算好汉?
要搁旧社会,柱子准能收拾那些洋人大力士!
得了吧,听说那些洋鬼子壮得像熊瞎子,指不定是什么杂种呢!
柱子这身手绝对比特警队那帮人强多了,也不知道他啥时候练的,我可从来没见过!
你们说会不会是跟秦老爷子学的?
秦老爷子是哪位啊?
年轻人见识少,回去问你爷爷就明白了。”
靠,你小子占我便宜是吧?
开个玩笑,这事儿确实只有老一辈清楚。
就是胡同口穿唐装的那位秦老爷子。”
有一回我看见他手里转着俩大铁球,穿着唐装跟个隐士高人似的。
我嘴欠说了句装模作样。”
好家伙!老爷子扭头瞪我那一眼,吓得我腿都软了。
你们是没看见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幸亏我爸在场,知道老爷子来头,赶紧拽着我磕头赔罪,这才躲过一劫。”
回家问我爸这人是谁,他二话不说带我去见爷爷。
听爷爷说,秦老爷子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狠角色。
那时候全国各地的高手都往京城闯,本地武师整天提心吊胆,就怕被人踢馆。”
后来秦老爷子站出来摆擂台,连败十八路高手。
这一战打出了京城武术界的威风,也打出了京城第一人的名号。”
这么厉害?
那可不!当年武术是真功夫,哪像现在人当杂耍玩。
要我说柱子八成真学过,保不齐就是跟这位秦老爷子学的。
没想到真功夫这么厉害,我还以为都是小说瞎编的。”
正说着,李主任带着一队持枪警察冲了进来。
何雨柱!你竟敢聚众 ** ,当街伤人!
何雨柱抬眼一扫,冰冷的目光吓得李主任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但看到身边的警察,他又壮起胆子,凑到领队耳边嘀咕了几句。
领队一挥手,两名警察上前用枪指着何雨柱:起来!
有事?何雨柱纹丝不动。
见他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两人脸色一沉:叫你起来听见没有?
何雨柱索性不再搭理。
一名警察用枪管去戳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枪口。
警察使劲往前顶,枪身却像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想往回抽,同样动弹不得。
另一名警察见状急忙帮忙,何雨柱突然松手又抓住第二支枪,单手将两支枪的枪口并在一起。
两个警察拼命往后拽,枪管却像生了根。
领队脸色铁青——这还是头回出任务碰上敢跟警察叫板的。
活腻歪了?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找死的是你们吧!谁准你们拿枪指着老百姓的?大白天强闯民宅,谁给你们的胆子?”
“看你这身皮也是个带头的,连办案手续都不懂?稀里糊涂被人当枪使,我是该夸你蠢呢,还是夸你蠢?”
哈——
何雨柱的反驳让领头的白制服愣住了,他还是头一回碰上这种硬茬。
这白制服是特种兵出身,向来靠拳头说话,哪遇到过有人跟他掰扯道理的?
但身份摆在那儿,他厉声喝道:“松手!”
谁知何雨柱纹丝不动,依旧攥着枪管。
白制服怒火中烧,猛地欺身上前,一记擒拿手直取何雨柱虎口——这招看似简单,却是制敌的杀招。
他原以为何雨柱是个练家子,出手又快又狠,可对方竟不闪不避。
白制服扣住虎口的瞬间心头一松:看来就是个力气大点的莽夫罢了。
可下一秒他脸色骤变——那手腕竟像铁铸般纹丝不动!
“撤!”
白制服暴退两步,唰地拔出 ** ,“再动一下试试?我认得你, ** 可不认得你!”
“把枪放下!”
院门口突然炸响一声怒喝。
众人回头,只见大领导身着中山装,面沉如水地跨进院门。
“天爷!是大领导!”
“我滴乖乖!领导咋来咱这破院子了?”
“上回在广播里听领导讲话,没想到今儿见着真人了!”
“电视里那位!真是那位!”
轧钢厂的工人激动得语无伦次,有不明就里的街坊拽人袖子:“这派头,啥来头啊?”
“红星厂顶头上司!管着全国前三的钢铁厂!”
那人压低嗓子,“听说前两天刚视察完轧钢厂......”
何雨柱冲大领导点点头,屁股还稳稳压在许大茂身上。
大领导装作没注意到他,此刻绝不能让人察觉他们之间有联系,否则传出去会影响后续计划。
为首的警察见状心头一紧。
他常执行保卫任务,曾保护过这位老者。
虽不知其名讳,但清楚对方身份非同寻常。
警察收起配枪,向大领导敬礼汇报:报告领导,此人涉嫌故意伤害,我们奉命将其带回处理。”
出示逮捕令。”
这......警察面露难色,科长指示我们先执行后补手续。”
胡闹!谁给他的权力?你先回去,我会找你们局长谈。”
警察只能苦笑。
这已超出他的职权范围,反倒庆幸能及时抽身。
收队!他立即下令。
等等!李主任急了。
这可是李厂长交代的任务,若就此作罢,他的职位恐怕不保。
作为红星钢铁厂办公室主任,他认得这位直属领导。
硬着头皮上前,李旦谄笑道:领导,我是红星厂李旦。
何雨柱无故殴打李厂长致重伤,医院初步鉴定至少二级伤残。”
哦?有这事?
千真万确!李厂长说何雨柱闯进办公室行凶。”
可我听到的版本不同。”
大领导目光如炬。
李旦其实也不清楚细节。
李厂长自然不会透露 ** 秦淮茹未遂的丑事,但李旦从小道消息有所耳闻。
面对不怒自威的大领导,他双腿发颤,再不敢妄言。
领导,我......
带人走吧,别在这儿丢脸了。”
李旦灰溜溜看向警察队长。
这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武夫更不知所措,只得再次敬礼:收队!
临走前,他不甘心地对何雨柱低语:改日讨教!方才短暂交手让他意识到对方身手不凡。
随时恭候。”
何雨柱干脆回应。
院门口又涌进一队人马,为首的两人格外醒目。
一位穿着笔挺中山装,银发梳得油光水滑,气场丝毫不逊于大领导。
另一位身着白色制服,肩章显示他的级别远超先前那帮人。
哎哟喂,今早喜鹊喳喳叫,原来真有贵人到!
这两位比大领导还厉害?
那倒不至于。
穿中山装那位原本是大领导副手,前阵子大领导被停职,他就顶上来了。
现在两人平级,不过大领导还没正式复职,眼下得听这位的。”
好戏还在后头呢!
神仙打架咯!
柱子这回可摊上大事了,成了大佬较量的棋子,稍有不慎就得粉身碎骨!
要我说,能跟这些大人物同台,也算混出头了!
谁乐意掺和这种事?躲都来不及!
没出息!这种时候站对队伍,往后前途无量!
但愿他们斗他们的,别牵连咱们这些小鱼小虾。”
想多了!那些枪里未必有 ** ,装装样子罢了,安心看戏吧!
人群议论纷纷时,大领导转身迎向来人,脸上瞬间堆满亲切的笑容:老陈啊,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过来?
张老,这话该我问您才对。
我是公务在身,您这是?
大领导原打算装作不认识何雨柱,悄悄把人保下来。
可对方一把手亲自到场,这事没法简单了结。
要保住何雨柱,只能公开承认交情了。
专程来看望一位小朋友。
多亏他精心调理,治好了我的 ** 病。”
老陈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