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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王带着昏迷的张望,瞬息间便移至城外一处幽深的山谷。他将张望轻轻放下,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的灵魂之力,试图探入其体内唤醒他。

“小友,此时可不是酣睡的时候。” 魂王低语。

然而,那灵魂之力甫一接触张望身体,他背后的赤金羽翼竟似有灵性般猛地一振!一股灼热而霸道的排斥力轰然爆发,硬生生将魂王的灵魂之力弹开。

魂王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欣赏:“好个护主的灵物!确已与你血脉相连。不过……” 他浑浊的眼眸精光一闪,“想拦老夫,还差些火候。”

他指尖魂力光芒大盛,更为凝聚精纯,如同无形的细流,巧妙地绕过羽翼本能的防御屏障,试图直接触及张望沉睡的识海。可就在这时,那对凤凰羽再次爆发出低沉的嗡鸣,赤金光芒流转,隐隐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威严,竟再次将魂力阻隔在外!

“嗯?” 魂王这次是真的有些意外了,“这并非寻常金煌羽凤之翼……竟蕴含着一丝王血真意?这小子,当真是撞了大运!”

就在魂王准备第三次尝试时,张望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睑颤动。背后的羽翼仿佛感应到主人的苏醒,传来一阵奇异的、如同羽毛轻拂般的麻痒感。

“呃……” 张望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还有些模糊,“魂王前辈?我……我成功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魂王颔首,指向他背后:“你自己看吧。”

张望有些僵硬地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那对华丽、威严、仿佛由流动的赤金火焰构成的巨大羽翼!它们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翕动,那股麻痒感正是源于此。

“这……怎么飞?” 张望下意识地想控制羽翼,憋足了劲,脸都涨红了,背后的羽翼却纹丝不动,仿佛只是两片沉重的装饰。

“用心去感应,小友。” 魂王的声音带着沉稳的引导,“它们已是你躯体的一部分,如同你的手臂。不必刻意驱使,只需想象飞翔的意念,与之共鸣。时间紧迫,天将破晓。”

张望深吸一口气,压下杂念,再次闭上双眼。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振翅高飞、翱翔天际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无比专注。

咻——!

念头刚落,一股沛然莫御的推力骤然从背后爆发!张望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天而起!强烈的失重感让他猛地睁眼,脚下的大地已化作模糊的色块,万米高空凛冽的寒风瞬间灌满了口鼻!

“哇啊——!” 毫无准备的张望瞬间手忙脚乱,在空中像个陀螺般翻滚、打转,惊恐地大叫,“完了完了!我不会飞啊!要摔死了!”

魂王站在谷底,抬头凝望,眉头微皱:“如此失控……这般状态,如何用于实战?” 他袖袍微动,准备出手。

就在下坠之势即将失控的刹那,张望猛地一咬牙,强行压下心中恐慌,再次闭眼,意念如铁:“给我——停住!”

嗡!

背后躁动的赤金光芒瞬间内敛,狂暴的推力消失无踪。张望下坠的身形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拉住,稳稳地悬停在了半空!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感受着脚下空空如也却真实存在的支撑感,一种奇妙的掌控感油然而生。

“不必害怕……”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慰羽翼,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你是我的一部分……现在的我,是……呃,‘鸟人’?” 虽然这个称呼听起来有些滑稽,但恐惧感确实消散了大半。

他尝试着微微动念。左翼轻抬,身体便向左倾斜;右翼稍振,身形便向右滑行。他笨拙地尝试着旋转、俯冲、拉升,如同一个初次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在空中跌跌撞撞,却乐此不疲,动作也渐渐从生涩变得流畅。

谷底的魂王看着那道在晨曦微光中穿梭翻飞、越来越娴熟的赤金身影,欣慰地捋了捋胡须:“竟能如此之快便克服了本能恐惧……这速度,当真惊人。若不全力催动,老夫怕是也追之不及了。”

酣畅淋漓地飞了一通,张望终于稳稳落在魂王面前,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和一丝疲惫:“前辈!我成了!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嗯,” 魂王点头,“此翼已与你血脉相融,成为你真正的肢体。日后需时常以精血温养,与之沟通。它或许,将伴随你踏上未来的漫漫长路。”

“我记住了,前辈!” 张望郑重应下,“我先去万宝阁结清之前的款项,稍后便与您一同前往中央城!”

“去吧,老夫在此静候。”

张望心念一动,背后赤金光芒一闪!

刷!

仅仅三个呼吸!他的身影便如同瞬移般出现在灯火通明的万宝阁门前!凤凰羽带来的恐怖速度,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转瞬即逝的金色残影。

虽然已是深夜,但这股骤然降临的强大气息,依旧惊动了城中不少潜修的修士,纷纷投来惊疑的目光。

张望立刻收敛气息,背后的羽翼如同幻影般隐没不见,厚重的斗篷重新裹住身形,将一切锋芒掩藏。

中央城城主府,高塔之上。

正闭目调息的王思猛地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如电般扫向万宝阁方向,眉头微蹙:“错觉?方才似乎有一道极快的气息掠过……罢了,明日大婚,诸事已备,谅也无人敢在此刻生乱。” 他重新合上眼,气息归于沉寂。

而此刻,在陈府深处一间被阵法重重封锁的华美闺房内,气氛却压抑得令人窒息。

两名身着侍女服饰、面容刻板的女子,正跪坐在梳妆台前,动作机械地为陈暮梳妆。铜镜中映出的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唯有一双空洞的眼眸中,泪水无声地滑落,冲刷着刚刚敷上的胭脂水粉,留下狼狈的痕迹。

“陈暮仙子,” 左侧的侍女语气平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大喜的日子,您这般激动落泪,这妆容……奴婢们实在无法为您上好了。若耽误了吉时,奴婢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手中的粉扑顿了顿,透着一股冰冷的威胁。

右侧的侍女接口,声音更显尖刻:“就是!好言相劝您不听,非要我们动粗不成?您如今修为尽失,棒棒公子不嫌弃已是天大的恩德,您还是识相些为好!”

陈暮置若罔闻,眼神空洞地望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被泪水模糊的自己。不久前那噩梦般的一幕再次浮现:王思带着趾高气扬的王棒棒再次“拜访”陈家。名义上是“切磋交流”,父亲陈烈却被打得吐血重伤,脏腑受损。王思那轻飘飘的话语如同毒蛇钻心:“陈家主,切磋难免失手。不过,若再有下次……呵。”

那之后,陈烈仿佛变了个人。不再逼迫,反而每日嘘寒问暖,言辞恳切,说要设法送她离开这牢笼。陈暮起初心如死灰,不愿接受,只恐自己一走,父母便会遭受更可怕的报复。

直到前日深夜,陈烈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羹。那碗中散发出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灵魂之力,几乎凝成实质的光晕。

“暮暮……” 陈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眼神却有些躲闪,“爹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处处为爹娘着想。你如今已是结丹后期,若能一举突破元婴,定能与为父联手,抗衡王思那老贼!这碗‘九转凝魂羹’,是爹耗尽心血,搜罗无数天地灵宝才熬制而成,喝下它,你必能突破桎梏!”

看着父亲殷切(或者说,是某种绝望)的眼神,陈暮心中死寂的湖面泛起一丝微澜。她迟疑着,最终还是接过了碗。或许……这是最后的一线希望?

温热的羹汤滑入喉咙,却带来刺骨的冰寒!那汤液如同活物,瞬间包裹住她的金丹!一股恐怖的吸力从中爆发,疯狂地攫取着她苦修多年的灵力!修为如同开闸的洪水般飞速流逝!

“你……你骗我!” 陈暮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眼中充满了被至亲背叛的剧痛和愤怒!

陈烈脸上的温情瞬间褪去,只剩下疲惫的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孩子,爹是为你好!乖乖嫁给棒棒,是你最好的出路!你以为爹这些日子挨的打,是为了谁?!这身修为……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没了它,你才能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 他近乎吼了出来,仿佛在说服自己,“等婚礼过后,棒棒的修为,早就把你远远甩在身后了!”

陈暮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修为被废的剧痛,远不及被亲生父亲亲手推入深渊的绝望来得猛烈。她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玉雕,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泪水无声流淌。一天一夜过去,泪水早已流干,再滑落的,竟是触目惊心的两行血泪!

房门被轻轻推开。陈母憔悴的身影闪了进来,看到女儿的模样,心如刀绞。她快步上前,不顾侍女警惕的目光,一把将女儿冰冷的身体紧紧搂入怀中。

“暮儿……是娘没用……是娘对不起你……” 陈母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自责和悲凉,“你那糊涂的爹……他宁可相信王思画下的大饼,也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创造奇迹……别怕,娘拼了这条命,今晚也送你出去!”

“娘……” 陈暮干涸的眼眶再次涌出血泪,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不想活了……与其嫁给那个厌恶之人……我宁愿……”

“别说傻话!” 陈母用力抱紧她,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孩子,看着我。”

她捧起女儿满是血泪的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痛楚,也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娘当年……也是被迫嫁给了你父亲。那时,他也是名动中央城的青年才俊,无数女子倾慕的对象。可娘心里……装着另一个人。无论你父亲如何追求,娘始终未曾松口。”

“最后……是家族出面了。” 陈母的声音带着遥远的苦涩,“一纸婚约,便决定了娘的终身。那时,娘也和你现在一样,万念俱灰,只求一死。觉得连喜欢谁都不能自己做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温柔地拭去女儿脸上的血痕,目光变得柔和而深邃:“可后来啊……你父亲他……待我极好。再后来,就有了你。” 陈母的指尖轻轻拂过陈暮的发梢,眼中充满了纯粹的、母性的光辉,“看着你一天天长大,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懵懂孩童到亭亭玉立……暮儿,你就是娘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你继承了娘的模样,却比你爹更有天赋……你是娘全部的骄傲啊!”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深深的怜惜:“只是你这性子,太像娘了……不够强势,总想把所有担子都扛在自己肩上,不懂得示弱,更不懂将麻烦分给别人……这样活着,太累,太苦了。娘知道,你现在觉得死了才轻松……可你若走了,娘的心也就跟着死了,你爹他……再糊涂,也会悔恨终生。

还有……” 陈母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微弱的希冀,“你那个小徒弟,张望?你不是说过,他答应过会努力帮你,还给了你那株珍贵的万年魂灵芝吗?为了你自己,为了娘,也为了那些在乎你的人……活下去,好吗?好好活下去!”

陈暮怔怔地望着母亲眼中那不容置疑的爱与恳求,那仿佛燃尽了自己也要为她照亮前路的微光。冰冷的绝望中,似乎被这微光撕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她再也支撑不住,像个受尽委屈终于找到依靠的孩子,将脸深深埋进母亲温暖而瘦弱的怀抱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陈母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和无声的哭泣,眼中含着泪,却始终没有落下,只是无比轻柔地、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背脊。

“睡吧,暮儿……睡一觉,天就亮了……” 陈母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摇篮曲。

在这令人窒息的囚笼中,在绝望的深渊边缘,陈暮在母亲带着血腥味和淡淡馨香的怀抱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蜷缩着,在母亲无声的守护下,沉沉睡去。只是那紧蹙的眉头和偶尔的抽噎,昭示着即使在梦中,那份沉重的悲伤也未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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