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怎么把他忘了!”
二大妈得到提示,飞也似的向中院冲去。
此时易中海也听完了刘海中的讲述,看到张所长要把刘家兄弟带走,就赶紧拦在了前面:
“张所长,张所长!”
“您看,这棒梗和他们两个都是我们一个院里的孩子,最多只能算是小孩子之间打架,没必要把人带回去吧!”
“如果没什么大事,就在我们院里解决吧!”
“大伙说,是不是呀?”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煽动围观的邻居,打算依靠群众的力量,把这件事压制在院子里解决。
可是,平时这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在院里的人缘就不算好,结果他说完之后,围观众人看着张所长竟然没有一个搭易中海这话茬的。
“二……三大爷呐?老阎!老阎!”
易中海发现事情没按他想的方向发展,连忙打算动用院里三位大爷的权威带个头,可是刚一开口想叫二大爷,却发现刘海中此时是当事人,随即改口喊起了阎埠贵,打算让老阎带个头,却没在人群里看见人。
“一大爷!你就甭喊了,阎老西儿刚刚已经帮着阎解矿逃跑了,这会儿正躲在屋里呐!”
傻柱洽在此时也返回了后院,随后又看向了张所长:“阎解矿逃跑的时候可是和三大爷交代了。”
“据他所说,给棒梗挂破鞋这事儿,都是许大茂主使的,还一人给了他们10块钱!”
傻柱的话音刚落,在人群里的秦淮茹就不干了,连忙冲向了娄晓娥质问:
“什么?又是许大茂!……娄晓娥,许大茂呐!赶紧让他给我滚出来!”
娄晓娥看着气势汹汹的秦淮茹,本着一山不容二虎、一个院不能有俩美女的原则,也立马激起了心中的对抗情绪,抿了抿齐刘海:“什么呀?光凭傻柱一句话,你就打算诬陷我们呀!你还讲不讲理!”
“这好办呀!刘光福不还在这儿呐吗?……张所长!麻烦您,就地审问一下,也好把事实搞清楚,也省的我们大伙不明事理,再阻碍了你们办案不是?”
傻柱借机又看向了张所长。
本来,张所长见易中海煽动群众是打算训斥他几句的,可后来见到傻柱跑了过来,到嘴边的话愣是没敢说出口。
他之所以这番表现,倒不是怕了傻柱,而是那天在李夏屋里,分明听见傻柱叫李夏兄弟了,他可不想得罪领导的大哥。
现在既然傻柱开口了,张所长就打算卖给李夏一个面子:“那好吧,我们今天就在这儿,来个就地公审!”
就在张所长打算就地公审刘光福的时候,二大妈正在李夏屋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出面呐。
“我再说一遍!你儿子的事我不管,也管不着!”
“你们的孩子教育不好,到头来惹祸了就来求爷爷告奶奶的?”
“你们夫妻俩,就不觉得为时晚了点吗?”
“我奉劝你还是赶紧走吧,出去晚了恐怕都见不到你儿子最后一面了!”
李夏毫不客气的把二大妈赶了出去。
“你你你,你个小王八羔子!你要是不来我们这个院,能有这事吗?”
“我今天和你拼了!你不让我们家好,你也别想好!”
二大妈所求没如愿,一边叫骂着,一边气急败坏的进走几步,从秦淮茹家的墙头上摸起一块砖头,说着就朝李夏的玻璃砸去。
“哗啦啦……”
一阵玻璃碎裂声,在秋夜里清脆的传出老远,也惊动了正在后院的张所长等人,随即人群也呼啦啦的向中院涌去。
此时的二大妈一看来人了,连忙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指着李夏的屋子就破口大骂:“你个白眼狼!”
“拿了我100块钱好处费,说好的放过我俩儿子!”
“现在还想再要100!不给钱你就抓人!老天爷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大家都来看呀!”
“这个李夏!吃了碗里的,还想拿锅里的,这让我们老百姓可怎么活啊!我不活了……”
二大妈这是打算把水搅浑,说不定能让李夏投鼠忌器,出面保下她的两个儿子。
就算事后她给李夏磕头请罪都行,只要现在不把她儿子带走就行,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背上罪犯母亲的骂名!
毕竟这个时代因为娱乐信息匮乏,一群妇女聚在一起,都是‘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媳妇不要脸’的扯闲篇。
二大妈甚至已经想到了上街买菜的时候,所有人都嫌弃地躲着她的场景。
“妈!你干什么呀!还砸人家领导的玻璃,还嫌我们家不够乱麻!”
“就是!你这不是让我们俩罪上加罪吗?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给李夏送钱了?我们家哪来的100块钱!”
这时被押着走过来的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不等别人说话就先后开口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埋怨他们妈不懂事理,没事找事的又把事情闹大了。
“你们两个狗东西!你妈这么做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你们两个不争气,我今天非打死你们不可!”
刘海中见两个儿子让他妈的算计落空了,当即恼羞成怒的抽出皮带就要动手,想演一出苦肉计让李夏放过二大妈,毕竟上次就因为俩儿子砸玻璃,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他可不想老伴再折进去。
“不是怎么着?你当我是一摆设呀!”
“昂!平时不教育,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呀!”
张所长挺身挡在了刘海中身前,怒目而视。
“张所长,不是……”刘海中刚要狡辩几句。
“不是什么呀二大爷!张所长说得对,你打小就只知道皮带沾凉水,把这哥俩打的都没脸见人!”
“合着现在他俩闯祸了,你一推六二五,把责任都推干净了!”
“那句老话儿怎么说来着,子不孝父之过!对吧我说。”
傻柱当仁不让的站出来,当众指责起了刘海中。
“那叫‘子不教’!不是‘不孝’,就你这点学问,还教育你二大爷呐,歇着吧你!”
阎埠贵咬文嚼字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摇头晃脑的指出了傻柱话里的问题。
“哎我说,刚才你干什么去了三大爷?不是你替阎解矿打掩护的时候了,现在出来瞎搅和什么呀!”
傻柱随即又把矛头指向了阎埠贵,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傻柱!怎么说我是瞎搅和呐!我这不是拿着许大茂给我那二小子的10块钱,打算交给张所长吗!”
“张所长!这俗话说‘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
“这10块钱就是证据,他能证明这一切都是许大茂在背后搞的鬼!”
“我觉得您要抓,也要抓许大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您还是知道的吧?”
阎埠贵这是看到刘光福都被抓了,才狠下心拿着10块钱来,打算把责任都推到许大茂身上,以免自己儿子也一起抓走。
可是光听他在张所长身前说话,手里掐着的大黑十,说什么也没有递出去的意思。
“三大爷!厕所里摔盘子,你臭词不少呀!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
不等傻柱把话说完,就被刘光福的叫喊声打断了。
“对!都是许大茂指使我的!连他给我的那10块钱,现在都在我兜里呐!”
得到提示的刘光福,现在也恍然大明白的样子,赶紧也冲着张所长喊道。
“看到了吧!我就说是许大茂吧!”阎埠贵趁着张所长转身走向刘光福的机会,迅速把手里的钱塞进了兜里,背着手迅速钻进了人群中看热闹,一副从来没拿出来过的样子。
“哎!阎老西儿,你怎么拿着钱躲了!”
“怎么着?你把你儿子放跑了,现在连这10块钱的赃款你也要觅下?”
傻柱却不给阎埠贵机会,一语道破了他的算计。
“你!……谁说我不给了。”
阎埠贵见张所长在刘光福兜里,翻出了10块钱后又看向了自己,这才不情不愿的也掏出了那张大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