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也在找你。”
江辰挑了挑眉。
“你找我做什么?”
屎黄裤衩不由的一怔,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要知道,他可是一件禁忌物啊,在第三试炼世界就是闻风丧胆的存在。
除了那些顶级强者之外,谁不对惧禁忌物避之不及?
江辰倒是好,非但不害怕,反而还在寻找他,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辰直言不讳:“你的能力比较出众,勉强得到了我的认可,打算收你做小弟,就这么简单。”
“什么?”
屎黄裤衩的嘴角张大了,“你认真的?”
之前就从张能量口中得知,江辰是一个极其猖狂的家伙。
却也绝对没想到,会狂妄到这种地步。
居然打起了他的注意,简直疯狂到了极点。
“当然是认真的。”
江辰眨了眨眼,笑嘻嘻道:“别说不给你机会,老老实实的臣服我,便能免受一顿皮肉之苦。否则的话,我可会给你上强度的。”
“哈哈!”
屎黄裤衩不怒反笑道:“我是真不明白了,你一个10级弱鸡,到底哪来的底气跟我说这种话的?你特么的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江辰揉了揉鼻子,声音渐渐冷酷起来:“看样子,你是不打算乖乖臣服我了。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草!”
屎黄裤衩爆了句粗口,恶狠狠的瞪着江辰,“小子,不用你装逼,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江辰轻哼一声,眼神骤然变冷,给惊龙列车下达指令:“小列车,释放领域,压制他!”
吼!
一声龙吟从车头当中激荡而出,震得周遭虚空都阵阵颤栗,连空气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涟漪。
下一秒,一股磅礴浩瀚的威压从天而降,如同无形的巨山,瞬间笼罩了周边百米范围。
在这股龙威压制下,屎黄裤衩只觉得浑身一沉,体内的能量运转骤然滞涩,各项属性硬生生的跌落了100点。
“竟然是能压制属性的领域?”
屎黄裤衩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但这份凝重很快就被不屑取代。
即便属性跌落,但依旧比江辰高出了一大截,根本没什么可担心的。
“这就是你的依仗?”
屎黄裤衩嗤笑一声。
“这才是开胃菜而已,咱们慢慢来。”
江辰咧嘴一笑,嘴唇飞速蠕动,念念有词起来:“虚弱、禁锢、迟缓、迷茫。”
音落,四道无形的能量波动接连轰向屎黄裤衩。
屎黄裤衩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疲软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连抬手都变得异常艰难。
紧接着,周身的空间骤然凝固,一道无形的枷锁凭空出现,死死捆住他的四肢与躯干,勒得他气血翻涌。
与此同时,时间流速在他感知中变得极度缓慢,外界的一切都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
最后,一道迷茫之力钻入他的识海,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重叠,周围的虚空仿佛化作了旋转的旋涡,脑海里一片混沌。
一瞬间,屎黄裤衩就蔫了,浑身散发着一股颓败的气息。
“什么情况?”
看着屎黄裤衩如此巨大的变化,夏青禾当场就惊呆了。
江辰刚刚只是吐出了几个字而已,就把屎黄裤衩弄出这副样子了?
这究竟是何种能力?
怎么感觉跟言出法随似的?
江辰一连释放了四记言出法随,对自身的消耗还是比较大的,弯着腰剧烈的喘息了一口后,冲着夏青禾吼道:“别傻愣着了,出手压制他!”
夏青禾回过神来,轻轻拍打了一下裹着黑丝的修长大腿,低语一声:“小丝袜,攻击!”
天阙丝袜当即释放了空间禁锢能力。
恐怖的无形之力从天而降,如同凝固的水泥般将周边空间彻底封锁,让本就被禁锢的屎黄裤衩,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咻!
与此同时,一道漆黑流光激射而出,直奔半空。
抵达屎黄裤衩头顶时,骤然炸碎,化作无数细密如针的黑色丝线。
这些丝线在空中交织蔓延,瞬间织成一张笼罩天地的巨网,带着凛冽的破风之声,铺天盖地地朝屎黄裤衩碾压过去。
释放天罗地网的并不是天阙丝袜,而是江辰。
因为天罗地网已经被江辰给偷走了,一天之内是无法使用的。
“天罗地网?”
当看到席卷而来的漫天丝线,屎黄裤衩当场就懵了。
天罗地网不是天阙丝袜的能力吗?
为什么那个女人也拥有这种能力?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莫非...天阙丝袜已经被对方给收服了?
眼下根本容不得他细想,黑色巨网已近在咫尺,若是再不反击,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休想!”
屎黄裤衩一咬牙,快速的释放了屎之领域。
嗡!
一片浑浊的黄光从他体内激荡而出,如同潮水般快速蔓延至周边数十米范围。
紧接着光芒一凝,无数黄褐色的物体凭空浮现,竟是一条条碗口粗细,散发着刺鼻恶臭的粪便。
这些粪便刚一成型,便带着黏腻的光泽,朝着碾压而来的黑色丝线撞去。
“噗嗤 —— 噗嗤 ——”
两者瞬间碰撞在一起,黄褐色的粪便与黑色丝线僵持了不过短短两息,便被锋利的丝线当场碾碎,化作一团团污秽的泥浆洒落,那股恶臭却愈发浓烈,熏得远处的夏青禾忍不住皱紧眉头,捂住了口鼻。
“怎么会这样?”
屎黄裤衩傻眼了。
同样都是领域级能力,为何他的屎之领域连一息都撑不住,就被对方的天罗地网轻易碾碎?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
其实,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
连续遭受了多记能力压制之后,他的实力下降了一大截,连巅峰期的五成水准都不到,屎之领域威力自然大幅缩水,这才会被压制。
砰!
一声沉闷的炸响传来,漂浮在半空中的那些粪便,被密集的黑色丝线尽数碾碎,化作一团团散发着恶臭的污秽泥浆,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
黑色丝线顺势扑击而上,如同活物般收紧,密密麻麻的缠上屎黄裤衩的四肢与躯干,将他结结实实地束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