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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看向父亲明敬,对方端坐在席上,面色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只有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一丝怒意。

再看母亲乔氏,指尖正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玉镯,那是她心绪不宁时的习惯。

“看来,他们真的投靠了皇室。”明若泠低声对明惟清道,“二叔手里肯定握着不少明家旧事,怕是要当作投名状了。”

明惟清的声音冷得像冰:“叛族者,迟早要清算。”

话音刚落,明悬苍便举杯对着青桑国君高声道:“臣恭祝青桑神树永固,陛下圣安!”

青桑国君亦举杯回敬:“承护国真人吉言,我大青桑有你们四位肱股之臣,实乃天幸!”

“多谢陛下抬爱!”

明悬苍躬身应道,语气带着刻意的恳切,“臣等定当鞠躬尽瘁,裨益圣朝,辅佐明主开创盛世。”

说罢,他目光扫向下方的明家席位,与明敬等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见明家人个个神色平静,他心中冷哼,装模作样!想必早已气得肺腑生烟了吧。

明悬苍并未落座,继续对国君说道:

“臣虽在明府待了多年,却屡遭不公。即便如此,臣仍念及宗族情分,未曾过多计较。只可惜啊,如今的明府……怕是连像样的修真功法都快传不下去了。”

那未尽之语再明显不过。

他离开时早已将明家宝库中的功法、法宝席卷一空,没了这些底蕴,明家往后再难崛起。

其余三位叛逃的长老立刻附和,虽未点名道姓,却句句暗指在明府时受了苛待,甚至明嘲暗讽明家出了“傻子”,注定衰败,往后只能依附皇室苟存。

明若泠听着这些充满侮辱的言辞,只觉得可笑。

自古以来,叛族者都是这般自大吗?

仿佛偷了些家底,便能断定旧主的生死。

她瞥向父亲,见明敬端着酒杯的手稳如磐石,嘴角甚至噙着一丝极淡的笑意。

再看大哥明惟清,指尖已离开剑柄,正低头与母亲说着什么,神色轻松得像是在听戏。

确实,他们怕是忘了明家真正的根基,从不在那些死物上。

明若泠冷笑一声,父亲母亲不屑与这等宵小之辈置喙,那便由她这个小辈出面,旁人也挑不出错处。

她将杯中果酒一饮而尽,指尖灵光微闪,暗中吩咐雪球再探那四人的灵力根基。

随即给酒杯斟满酒,在明悬苍等人话音刚落的间隙,突然起身,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

“这位……哦,护国真人是吧?”

她故作迟疑地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讥诮,“您说笑了。您非明家血脉,自然不知——我明家家传的丹符秘录,唯有明家血脉可参悟。外姓人强行修习,必会遭玄火焚脉,轻则修为尽废,重则血脉枯竭而亡。”

此话一出,殿中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明若泠目光扫过座上四人,将他们脸上的得意扫得一干二净:

“您们中虽有二人冠着明姓,却并非真正的明家血脉,自然不懂其中关窍。至于宗族没落……”她嗤笑一声,“还轮不到鼠辈操心。”

说完,她转头朝明惟清眨了眨眼,语气轻快:“大哥,你说是吧?”

明惟清配合地颔首,声音沉稳有力:

“阿泠说得是。我明家传承千年,岂会因几只蛀虫便断了根基?倒是某些人,背主求荣,即便得了些浮名,终究是见不得光的阴沟货色。”

“你!”

明远气得猛地拍案,却被明悬苍死死按住。二长老脸色铁青,双目圆瞪盯着明若泠,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竟不知明家有玄火焚脉的禁制,难怪当年偷练的丹谱始终参悟不透,修为也总被明敬压一头。

就因他不是明家血脉,便要被如此对待?

四人像是从未受过这等谩骂,一时瞠目结舌,只顾着拿手指着明若泠,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无知小儿,也胆敢在此大放厥词,这就是所谓的世家教养?”

一句冷言打破殿中议论,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竟是对面的药尘子。

也是,药王山庄向来与明家较劲,此刻不落井下石才怪。

药尘子呷了口酒,慢悠悠道:

“明家主确实做得不太厚道。想当年明正霄当家时,府中兄友弟恭、同仇敌忾,何等和睦?怎的到了明敬当家,就闹出这许多变故……”

余下的话虽没说透,却字字指向明敬治家无方。

他身后立刻有人接话,正是林家家主林守仁:

“怪不得护国真人等人要离开明家,一流世家果真藏着不少腌臜事。明家主,莫不是你那被魔魂侵扰的亲女儿,才搅得家宅不宁?”

明若泠闻言冷笑,雪球已在识海中解析:「说魔魂的是林清灵之父,依附于药王山庄的林家家主——林守仁。」

林守仁?

这名字倒是配不上他的做派。

她柳眉微蹙,指尖刚要叩上案几,明敬宽大的云纹广袖已如流云般挥过。

一股温润却不容抗拒的灵力漫来,将她按回雕花梨木椅上。

明敬缓缓起身,玄色锦袍上暗绣的金纹在殿中烛火下流转,他墨玉般的眸子平静无波,淡淡扫过药尘子与林守仁,衣袂垂落间带起细碎的灵力涟漪:

“药庄主这话,是说我明家现如今不如家父掌家时?”

药尘子握着玉扳指的手猛地一紧,花白的眉毛颤了颤,他没料到这明敬竟如此直白,愣了半晌才干咳道:“老夫只是就事论事。”

心底却暗自翻腾:若非明家那诡异的丹符双修之法,药王山庄怎会被压一头?

祖祖辈辈传了千年的丹道,竟被这半路杀出的功法搅得七零八落,他们试过效仿,却都在符咒与丹火相斥时经脉灼伤,只能眼睁睁看着明家崛起。

青桑国君捏着酒杯的手指停在唇边,碧色琉璃盏映得他眼底讶异一闪而过。

龙纹锦袍下的指尖微蜷,显然没料到明家竟有血脉秘术这般后手。

沈君后素手纤纤,刚要将杯中酒递到唇边,闻言便放下酒杯,鬓边珍珠步摇轻晃,笑容温婉如春水:“各位家主同在青桑多年,莫要伤了和气。”

可满殿寂静,竟无一人接话。

明敬更是连眼角余光都未分给她,玄衣身影挺拔如松,目光始终锁在对面两人身上。

沈君后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只得讪讪端起酒杯,假装饮酒,指尖却冰凉。

“论事?”

明敬忽然低笑一声,声音不高,却让殿中暖意骤减,他缓步上前,玄袍曳地无声:

“不论是从前家父掌家,还是如今——你们药王山庄、更遑论林家,可敢在明家面前说半句闲话?”

话音落时,无形威压如潮水般涌向药尘子与林守仁。案上的青瓷酒杯轻轻震颤,药尘子手中拂尘一扫挡下了威压之力。

身后的林守仁猛地被威压掀飞,却不敢再吭声。

“还有,”明敬目光陡然如淬了冰的利刃,直刺林守仁,“林庄主说小女被魔魂侵扰,敢问证据何在?”

他周身灵力骤然凝聚,烛火都被压得矮了半寸:“若拿不出证据,便是诽谤我明家清誉,按青桑律例,当如何处置?”

林守仁被那目光逼得喉头一窒,锦袍下的手攥得发白,强撑道:“江湖传言……”

“传言?”

一声清叱打断他,明惟清霍然起身,月白长衫猎猎作响,腰间佩剑嗡鸣欲出,剑气在袖间流转如寒星:

“我明家女儿岂容尔等凭传言诋毁?今日若不赔罪,休怪刀剑无眼!”

殿中空气瞬间凝固,仿佛能听见金铁交击的脆响在暗处酝酿。

青桑国君浓眉紧蹙,将酒杯重重顿在案上:“都是来赴宴的,何必动怒?”

沈君后也柔声道:“明家主息怒,林庄主许是无心之言。”

“君后仁慈,”明敬却半步不让,玄色衣袍上的金纹似要活过来,“但我明家的声誉,不能凭一句‘无心’便算了。”

他转向林守仁,眸光沉沉,“林庄主,你说呢?”

“陛下,君后,”

明若泠这时缓缓起身,素衣罗裙上绣着银线兰草,衬得她身姿纤细却挺拔,“若泠斗胆多言一句,世间捷径多是陷阱,有些人看似捧着宝物,实则握着烫手山芋。”

她抬眸,清澈的眼底映着烛火,语气不卑不亢:

“明家虽不敢自诩名门,却也知‘守正’二字,断不会为了虚名背弃宗族。更遑论将魔魂二字,轻轻松松用传言按在一名年仅十四的少女身上。”

话音落地,殿中静得能听见窗外风拂梧桐叶的轻响。不少世家之人悄悄点头,看向明若泠的目光添了几分赞赏。

这话说得巧,既骂了叛族者短视,又暗指皇室引狼入室。

明敬与身侧的乔氏相视一眼,素手抚过鬓边玉簪,眼中全是骄傲之意,明敬眼底的寒冰也融了些许,这个女儿,倒是比他们想的更有锋芒。

林守仁脸色青白交加,求助似的看向药尘子。

药尘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终是开口:“明家主,既是传言,何必当真?今日如同陛下所说,大家都是来赴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话听似劝和,实则想将林守仁从困局中捞出。

明敬岂会看不穿这等伎俩?

他玄袍微晃,目光如秋水般漫过药尘子,语气平淡无波:“药庄主这是要替林家担下这诽谤之罪?”

药尘子脸上早已没了怒意,指尖捻着颌下花白的胡须,语气轻飘飘的,像殿角拂过的风:

“明家主也莫要恼怒。此事若真是空穴来风,怎会传得沸沸扬扬?若想证明清白,也并非难事——借皇家的照魂镜、问心灯一用,当着众人的面照一照,自能吹散谣言。”

明敬唇边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周身威压不仅未减,反倒如寒潭般凝得更沉:

“哦?药庄主一句话,便要小女去受那验身之苦?”

他眸光扫过殿中众人,声音陡然转厉,“小女如今不过凝核境初期,照魂镜的神光扫过,神魂便如遭雷击,轻则头痛欲裂,重则识海崩裂;问心灯的幽冥火余温,更是能灼伤修士经脉。药庄主是老糊涂了,还是故意想废了小女?”

药尘子闻言一窒,握着玉扳指的手猛地收紧,这明敬竟连皇室至宝的副作用都了如指掌?

他原本打得好算盘,只盼着那明家长女经此两重折腾,定要变回从前那副痴傻模样,届时明家自然会重陷舆论漩涡。

此刻被戳破心思,药尘子脸色微变,强自镇定道:

“老夫只是不愿见诸位伤了和气,更是为了帮明家小姐打破流言罢了。”

“和气?”

殿中突然响起另一道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神机宗墨宗主一袭云墨渐变锦袍,正捻着胡须冷笑,“方才这两位嚼明家舌根时,怎么没想过‘和气’二字?”

他身旁的墨无暇扎着利落的高马尾,此刻正偷偷朝明若泠挤眉弄眼,待墨宗主话音刚落,立刻脆生生附和:“就是就是!小人小人!”

林守仁早已被明敬的威压压得脊背佝偻,额头冷汗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锦袍领口,嘴唇哆嗦着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身后的林清灵急得指甲都掐进了掌心,几次想开口替父亲辩解,却被身旁的林夫人死死按住手腕。

林夫人用眼神示意她,这等场合,哪有他们这种三流家族的小辈插嘴的份?

青桑国君见场面胶着得如同凝固的寒冰,终于放下酒杯,沉声道:

“明家主,今日乃是青桑古树神宴,稍后还要前去祭拜,不宜动怒伤了气运。”

他转向林守仁,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庄主,你既无实证,便向明家小女道个歉吧。”

国君发了话,林守仁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咬牙起身对着明若泠的方向僵硬地拱了拱手,声音细若蚊蚋:“是老夫失言,望明小姐海涵。”

明若泠端坐在椅上未动,只抬眸淡淡道:

“林家主记住,话不能乱说。我明家女儿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流言蜚语,却也容不得半句污蔑。”

“是,是。”林守仁如蒙大赦,连忙坐下,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再不敢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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