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瘫在床上这事自然是瞒不住的,刘福进宫向高贵妃禀报。
“周太医也查不出是何毒,奴才特来求娘娘让太医们去王府走一趟。”
高贵妃闻言,猛拍桌子,恨声:“本宫就说那宋灵曦不是个好的,偏他不听,如今倒好了,大好前程就这样没了。”
说到这,她美眸里已是一片寒光。
刘福头触地:“娘娘,主子正伤心,如今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让太医看看要紧。”
高贵妃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你起来吧。”
“谢娘娘恩典。”
高贵妃让人给他看座,又问了府里的情况,随后让刘玉儿出来主持大局。
御书房。
“宋灵曦好大的胆子啊!”建成帝声音沉而厉,福全原本挺直的身子忙伏了下去:“桓王如今遭了大罪,请圣上派太医去瞧瞧。”
建成帝反剪了双手,一言不发。
许久,建成帝看一眼福全:“朕当初就要她的命,他竟护着,如今倒好,护到自己瘫痪在床了。”
福全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喘。
“宋家人,狼子野心,传朕口谕,全城揖拿宋灵曦。”
醉月轩内。
宁王掀唇冷笑:“没想到本王还没出手,大哥自乱阵脚,三弟竟瘫了,真是天助我也。”
谢珏脸上也是喜色:“殿下洪福齐天。”
宁王道:“如今让本王心不安的就是秦月池的尸体始终没找到,还有秦婉竹也不知躲哪去了。”
谢珏脸色变幻了会:“会不会尸体冲到下流被人捞起来了。”
“不可能。”在谢珏疑惑的目光中,宁王晃着杯中酒:“本王的人沿着河道打听,没人见过那贱人的尸体。”
谢珏若有所思。
宁王亦不在此事上多说,话锋一转,讽笑萧煜被自己的女人毒害,也不知这会心情如何。
“糟在女人手中,怕是恨不得找条地缝躲起来。”谢珏哈哈大笑。
“对了,明日你联合人参奏郭家,让他们把这些年吞的军饷收充国库,不知我那大哥一时半会去哪凑那么多银子。”
宁王一口饮尽杯中酒,谢珏看出他心情美滋滋的。
“这些年,郭家人花钱如流水,贪来的银子不知还剩多少,我看豫王怕是愁的头发都要白不少。”
话落,宁王叹了一声:“可惜,宋家仁入狱父皇不会再重惩郭有才,哎,早知如此本王就不必对宋家仁动手。”
谢珏忙安慰:“若不是殿下动宋家仁,宋灵曦又岂会伤桓王,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殿下不必烦忧。”
宁王的脸色这才好看些许,郑重道:“明日一定参大哥约束不力任由底下人胡来。”
谢珏笑着应了。
宁王向窗外,视线投向皇宫的方向,大哥这次不仅要舍银子保郭家,还在父皇心中留下无能管不好手下的印象。
宁王眉眼含笑,又饮下一杯酒:“本王得尽快找到秦月池姐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豫王府。
豫王这些日子心中叫苦,前脚郭嘉怡不明不白死在万兴寺,后脚老丈人又被曝出贪污军饷,数额巨大。
这时,有下人兴高采烈的禀报:“主子,桓王被宋灵曦毒瘫了,太医院能去的太医都去了都束手无策。”
本愁眉不展的豫王闻言抬了眼:“此话当真。”
下人道:“千真万确。”
豫王面上阴转多晴:“真是天助本王。”
下人又道:“对了主子,奴才还有事需要向您禀告。”
刚端起茶杯的豫王闻言睨了一眼,见他面露迟疑的模样,开口:“但说无妨。”
“柳庶妃回来了,主子见还是不见?”
豫王握茶杯的手一紧,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她…不是死了么?”
“她说,当初她还有一口气被好心人救了,可怕回来又遭王妃毒手一直不敢回来,这不听到王妃的死讯才大着胆子回来么。”
豫王猛拍桌子:“郭嘉怡那个贱人,竟谋害本王的子嗣和爱妾,真是死不足惜。”
“让柳庶妃来见本王。”
一会儿,一名女子被带进来,定定的望着豫王,哭出声来。
豫王见她依旧肌肤胜雪,柳眉杏目,哭得梨花带雨无不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豫王又是心痛又是恼怒,安慰道:“如烟,一切都过去了,郭嘉怡那贱人再也无法害你了。”
下一刻,柳如烟冲到豫王怀中,紧抱着他的腰,也不说话,只是越抱越紧,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人们见此,忙退了出去。
豫王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都过去了,往后本王会护着你。”
柳如烟的头紧紧的贴在他胸膛,喃喃道:“臣妾好想殿下,殿下还记得臣妾么?”
豫王抬手抚着她后背,轻柔的安抚:“你是本王最宠的女人,本王怎会忘记?”
柳如烟柔声道:“王府年年都在进新人,殿下真没忘记臣妾么?”
豫王拥着她的手紧了几分,温声道:“她们都不如你会讨本王欢心。”
柳如烟抬起头望着豫王,脸上展颜一笑,如三月初开的桃花,她慢慢凑近豫王的嘴边覆上他薄薄的双唇。
“她们没有臣妾会服侍殿下么。”
豫王喉咙动了动,手慢慢往上移,最后放在她脑后,温热的气息在唇角流动…
“她们就像块木头,哪有你风情万种…”
柳如烟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臣妾就好好服侍殿下一回。”
她温热的唇瓣从她薄唇一路往下,豫王全身酥软…
他将柳如烟打横抱起,暗哑道:“本王很想你。”
柳如烟柔声道:“臣妾也无时无刻不在想殿下。”
然而她埋头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萧渊,你不是不知道郭嘉怡残害我肚里的孩子,当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我回来了,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豫王将人放在床上,柳如烟解开他的腰带:“殿下,臣妾自离开王府后从没行过房,你可要轻点,怜惜臣妾…”
豫王猴急的脱去她的外衣…
外头伺候的人听着内室的动静,只得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