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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与月

当夜幕悄然降临,如轻纱般缓缓覆盖住千羽本丸那繁茂的樱花树顶之时,寝屋内一片静谧祥和。伴随着轻微的响动声,那张精致而古老的障子门被小心翼翼地合上,但并未完全关闭,而是特意留出一条狭窄的缝隙,仿佛是故意要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一抹神秘氛围似的。透过那条细缝,可以看到几缕清冷的月色洒落在地上,宛如银霜一般晶莹剔透。

此时此刻,【三日月宗近】正静静地端坐在榻榻米之上,手中轻柔地捧着一套浅蓝色彩调的内番服。这套衣物是今晚早些时候由加州清光亲自送过来的,当时那位温柔体贴的男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并轻声说道:“新来的客人总得有一身舒适自在的衣裳吧?”其言辞之间流露出满满的友善与关怀之意,使得【三日月宗近】根本无法回绝这份好意,最终只得无可奈何地收下了它。

他微微低头,目光凝视着手心中那件浅蓝色的内番服,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柔软光滑的布料表面。这种柔和的触感令他不禁联想到晴朗天空中的蓝天白云,清新宜人;然而与此同时,脑海深处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任审神者所喜爱的那种深沉暗淡的色调来,两者形成鲜明对比,一时间竟让他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鹤月国永靠在窗边,双手抱臂,黑色外套搭在身后的椅背上。她拒绝了短刀们送来的内番服——不是不喜欢,是不能穿。身上的甲胄是用灵力凝结的屏障,一旦卸下换上普通衣物,藏在血脉里的暗堕气息可能会泄露,她不能冒这个险。此刻她只卸下了肩头的护肩,露出里面深色的里衣,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窗台边缘,目光落在窗外的月亮上——那是一弯残月,缺了大半,像被打碎过又勉强拼合,让她想起这个破碎的世界。

陌生的寝屋、陌生的气息、甚至连窗外的风声都和时间缝隙里不同,鹤月国永翻来覆去躺了半个时辰,还是毫无睡意,索性起身坐在窗边,任由月光落在身上。

“喂,【三日月】……”她忽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怕打扰到对方。

【三日月宗近】正对着内番服发呆,闻言抬头,蓝色眼眸里的月牙在月光下泛着浅光:“?什么?”

鹤月国永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别扭,却还是直白地说:“你要是不喜欢那套内番服,可以拒绝。你有拒绝的权利,不用因为寄人篱下就委屈自己。”

【三日月宗近】动作顿了顿,指尖攥紧了内番服的衣角,声音轻得像风:“寄人篱下,总要收敛些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啧,不长记性!”鹤月国永皱眉,语气里多了点烦躁,指尖在窗台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之前被前审神者欺负还没够?现在换了地方,还是不知道为自己着想?要不是我现在伤没好全,灵力没法完全调动,刚才就该把送衣服时那副‘你必须收下’的样子怼回去!”

【三日月宗近】没反驳,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将内番服叠好放在一旁,躺了下来,侧着身背对着鹤月国永。他知道鹤月是为他好,可长久以来的习惯早已刻进骨子里,哪怕换了安全的地方,也没法立刻改掉“迁就”的本能。

鹤月国永没再说话,只是重新看向窗外的残月。月光冷得像霜,落在她脸上,让她想起时间缝隙里的黑暗——那时至少能靠本能感知危险,现在却要在陌生的地方警惕每一丝动静,连睡觉都要提着心。她忽然觉得,这弯残月要是染成血红色,或许会更顺眼些,至少够直白,不像现在这样,藏着说不清的隐晦。

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动静,鹤月国永回头时,正看到【三日月宗近】蜷起身体,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忍耐疼痛。她心里一紧,快步走过去,无奈地叹了口气:“和你说过了,别喝那么多茶,空腹喝茶伤胃,还得吃点东西,你偏不听……”

【三日月宗近】腾出一只手捂住嘴,闷哼了一声,腹部传来的绞痛让他额头冒出汗珠:“毕竟没什么胃口,茶水至少能压下恶心。”他此前在暗堕世界时,从没有正常进食的习惯,全靠前审神者污浊的灵力支撑,肠胃早就变得脆弱,今天喝了好几杯热茶,此刻终于撑不住了。

“躺好,别乱动。”鹤月国永没再多说,直接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轻轻覆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凝聚起浅金色的灵力——那是融合了三日月与鹤丸气息的灵力,温和却有力量,能暂时缓解疼痛。她还特意将【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刀抱在怀里,让刀身的灵力与自己的灵力交织,形成双重保护。

暖流顺着腹部蔓延开来,绞痛渐渐减轻,【三日月宗近】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意识也变得模糊,没多久就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鹤月国永感受着掌心下逐渐舒缓的起伏,又看了看他眉头舒展的睡颜,心里的烦躁散去些,也闭上眼——虽然还是没完全放松,但至少身边有个能让她稍微安心的存在。

天刚蒙蒙亮时,一声刺耳的“嘎吱——哐!”打破了宁静。

寝屋的障子门被猛地拉开,撞到门框上又回弹了一点,震得门上的纸微微晃动。

【三日月宗近】瞬间惊醒,身体下意识绷紧,手朝本体刀的方向伸去——前审神者那里的阴影还没散去,突然的声响让他本能地以为是危险降临。可指尖刚碰到刀鞘,就看到鹤月国永的手还覆在自己腹部,灵力还在缓缓运转,他立刻收回手,心里泛起一丝自嘲:真是紧张惯了,明明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

鹤月国永被惊醒,眼睛都没完全睁开,语气里满是起床气:“唔……别吵……”

【三日月宗近】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坐起,小心翼翼地将鹤月国永的耳朵捂住——他知道鹤月伤势没好全,又熬了半宿没睡,现在被吵醒,脾气肯定好不了,只能尽量帮她挡点噪音。

门外挤着好几道小小的身影——是粟田口的短刀们,厚藤四郎、包丁藤四郎、药研藤四郎都在,还有今剑,手里拿着一个浅灰色的袋子,显然是来送东西的。小短刀们本来凑在一起小声讨论“新来的客人会不会喜欢轻装”,又因为好奇忘了敲门,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今剑最先反应过来,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将袋子递给【三日月宗近】,压低声音说:“离早饭时间还有一会儿,无名先生可以慢慢来的,不着急。这里面是给你准备的轻装,比内番服更方便活动。”

【三日月宗近】没立刻接,目光落在鹤月国永身上——她虽然闭着眼,眉头却渐渐皱起,显然已经被吵得快没耐心了。他刚想开口让门外的人小声点,就听到厚藤四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惊讶:“那是什么!!”

顺着厚藤四郎的目光看去,【三日月宗近】才发现,自己因为起身太急,衣襟敞开了些,露出的锁骨处,隐约浮现出漆黑的诅咒印记——是之前被前审神者下的诅咒,哪怕有鹤月的灵力压制,偶尔还是会显露。

这一声惊呼引来了附近的刀剑付丧神,狮子王搭着小短刀的肩膀跑过来,努力伸着头往屋里看,语气兴奋:“哦哦哦——是什么设定吗?看起来好酷!”

鹤月国永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满是杀意,一把抓住【三日月宗近】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力道大得让【三日月宗近】微微皱眉。

【三日月宗近】低头,对上她冰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

“可以麻烦你暂时回到本体吗?”鹤月国永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三日月宗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鹤月国永指尖的灵力轻轻一推,意识瞬间回到本体刀中。刀身发出轻微的嗡鸣,落在鹤月国永手里。

门外的刀剑付丧神们瞬间僵住——他们都知道,哪怕是最逼真的cos,也不可能做到“回归本体”,这是只有真正的付丧神才能做到的事。

今剑手里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红色眼眸里满是震惊:“你……你真的是三日月宗近?不是coser?”

鹤月国永握着本体刀站起身,眼神像冰刃扫过门外的所有人,语气里满是不耐烦:“都是活的就滚远点,别在这儿吵。真想让你们尝尝地狱的滋味,看看你们还敢不敢随便闯别人的寝屋!”

话音刚落,她提着刀鞘就冲了出去。靠在门口最近的小短刀们反应快,转身就跑,只留下狮子王——他是太刀,机动慢了些,只能仓促拿起自己的本体刀抵挡。

“砰!”刀鞘与刀身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狮子王只觉得手臂一麻,连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心里满是惊讶——这股力道,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太刀都要沉,而且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暗堕气息。

不远处的走廊上,鹤丸国永靠在廊柱上,白色长发在晨光里泛着浅光,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这可真是个大惊吓呢,对吧?三日月。”

本丸的三日月宗近站在他身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蓝色眼眸里带着复杂:“同振啊,你貌似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麻烦呢……”昨天檐廊下鹤月的警告还在耳边,他们明明该更谨慎些,却还是因为“coser”的偏见,忽略了那些明显的异常。

鹤丸国永看着场中挥着刀鞘“教训”人的鹤月,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好奇:“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像我了?爱闹又护短,不会是我的同振吧?这也算是个惊吓了?”

鹤月国永刚把药研藤四郎的本体刀挑飞,听到这话,转头看向鹤丸国永,眼神里的杀意没减,却多了点嘲讽:“此鹤非彼鹤。我应该说初次见面,还是该说好久不见?”

鹤丸国永摊了摊手,往后退了半步,语气立刻软下来:“别别……同振,我错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可别真动手。”他能感觉到鹤月身上的暗堕气息比想象中更重,要是真打起来,自己未必能讨到好。

“哼!”鹤月国永冷哼一声,又转头看向还在试图躲的狮子王,刀鞘直接敲在对方的肩膀上,“还躲?刚才吵得最欢的不是你吗?”

狮子王吃痛地皱起眉,却不敢反驳,只能乖乖站好。

就在这时,千羽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满地“躺”着的刀剑付丧神,还有握着刀鞘的鹤月,急得跳脚:“啊!不要再打了?°(°ˉ??ˉ?°)°?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鹤月国永停下动作,站在一片“伤员”中间,语气里满是嫌弃:“真是一群废物,而且还是脑子特别不好的那种。弄死你们也是脏了我的手,浪费灵力。”

她手里的本体刀突然轻轻抖了抖——是【三日月宗近】在里面示意她放自己出来。鹤月国永无奈,只能松开手,灵力微微一收。

花瓣突然从空中飘落,像是自带的出场仪式,【三日月宗近】的身影缓缓浮现。他身上不再是之前的便服,而是一套黑色的出阵服,金色的纹路在晨光里泛着暗芒,端庄华丽,却带着一股与这个本丸格格不入的沉郁——是本体刀自带的服饰,每次从刀中出来都会自动换上。

【三日月宗近】走到鹤月国永身边,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语气温和:“阿鹤,气消了吗?”

鹤月国永别过脸,耳尖却有点泛红,语气依旧强硬:“并没有。我需要解释,还有道歉!打扰到我休息,还把你逼得显露本体,那不该做点表示吗?”

千羽连忙上前,对着两人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没管好大家,不该随便闯你们的寝屋,也不该一直误解你们……我们会补偿的,早餐我让厨房做你们喜欢的,还会给你们道歉的礼物!”

本丸的三日月宗近也跟着点头,语气诚恳:“是我们的错,之前没能看清真相,还说了冒犯的话。之后我们会帮你们向时政解释,证明你的身份。”

鹤月国永瞥了他们一眼,没说话,却悄悄收起了身上的杀意——虽然还是不爽,但至少对方的态度还算诚恳,而且【三日月】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总得顾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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