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琛睁开眼睛,看见凑在面前的大脸,吓的浑身一哆嗦,“你……你怎么在这?”
“来看你死透了没有,”徐昶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特意过来看看徐彦琛,没曾想人竟然醒了过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徐彦琛挣扎着要坐起,徐昶瑞一把按住他。
“伤口还没愈合,不想死就别动!”
“紫菀在哪里?”
“徐彦琛,你太没良心了吧!”徐昶瑞哀嚎道,“本少爷在这鬼地方尽心尽力照顾你,好不容易醒来,一个谢字没有,心里还记挂着别人。”
“她不是别人,”徐彦琛顿了顿道,“她是我夫人。”
“你就不要吓唬他了,”关荷提着暖水瓶进来,冲徐昶瑞剜了一眼,“少帅昏迷了三天三夜,少夫人衣不解带地照顾,怕她撑不住,好说歹说才将人劝回去休息,赶巧你就醒了,我这就让人请少夫人过来。”
“算了,让她好好休息吧!”示意徐昶瑞扶着自己躺下。
“徐彦琛,你命是真大啊!”看着他胸口纱布上渗透的鲜血,徐昶瑞忍不住感慨,“新伤加旧伤都要不了你的命,要不说你是天选之子呢!”
“你最近如何?还适应新身份吗?”二度死里逃生,徐彦琛对这个弟弟莫名有些亲近,忍不住跟他闲聊起来。
“你瞧瞧我都被蹉跎成什么样了,”徐昶瑞指着关荷气不打一处来,“她,拿着鸡毛当令箭,处处刁难我。”
“好意思说,”关荷扯着嗓门道,“都怪你自己能力不足。”
“我能力不足?你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针对本少爷。”
“故意针对你怎么了?”关荷上前一把拧住他的耳朵,“你还想造反不成?”
“哎哟!你撒手!”
“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学人打小报告,你以为姑奶奶怕你不成!”
“关荷,你哪里是女子,分明就是母老虎。”
“我就是母老虎,专门吃人的母老虎,你奈我何。”
看着两人拌嘴斗狠,徐彦琛忍不住笑起来,一笑扯着伤口疼,只能强忍笑意。
数月不见,两人从互看不顺眼,到现在的打打闹闹,一切都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知道你为救方紫菀中枪,老头儿很是气愤,”徐昶瑞接过关荷削好的苹果,直接啃了起来。
看着他大快朵颐,徐彦琛讪讪地收回手,到底谁才是病人?
“你心里有个准备。”
“老头儿去哪了?”徐彦琛也学着他的口气称呼徐景安,这么多年,叫爹实在难以启齿。
“去总统府开会了,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徐景安久病卧床,接到总统府的通知,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夜之间容光焕发,让人一度怀疑他之前在装病。
“喂!”徐昶瑞八卦地凑了过去,“你和方紫菀不是离婚了吗?”
“能离就能娶,”徐彦琛警觉道,“你可不要打未来嫂嫂的主意啊!”
“我是哪种人吗?”
徐彦琛和关荷异口同声道,“你就是那种人。”
“我徐昶瑞就算缺女人,也不会跟自己兄弟抢,”徐昶瑞没好气地道,“也就你把她当成宝!还有心思想女人,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去收拾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