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噗通”一声闷响,这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让人毛骨悚然。田伯光的双膝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那股剧痛如同闪电一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双膝跪地。
这一跪,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的身体也因为这股剧痛而几乎昏厥过去。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他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然而,就在田伯光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只手如同鬼魅一般,以惊人的速度迅速伸出。这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田伯光的手腕。
田伯光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只铁箍紧紧锁住,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只手的束缚。那只手的力量之大,让他根本无法抵抗。
与此同时,令狐冲和向问天见状,也立刻加入了战局。令狐冲的独孤九剑可谓是剑招精妙,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变化和威力。他的剑如同闪电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直逼赵风。
然而,赵风却如同幽灵一般,在令狐冲的剑招中穿梭自如。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身影。
令狐冲的每一剑都被他轻易地化解开来,仿佛他早已洞悉了令狐冲的剑招。
向问天的掌法刚猛异常,他的双掌如同铁锤一般,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狠狠地拍向赵风。掌风呼啸,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但是,赵风却如同幻影一般,在向问天的掌风中飘忽不定。向问天的每一掌都像是打在了空气上,根本无法碰到赵风的衣角。
且说那田伯光的快刀,本是江湖中一绝,快如闪电,令人防不胜防。然而此时此刻,这快刀却在赵风面前完全失去了作用。
赵风的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田伯光的刀法虽然凌厉,但却始终无法触及赵风的衣角,更别提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了。
不过短短三十几招过后,令狐冲、向问天和田伯光三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额头冷汗涔涔,显然他们的内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着。
令狐冲的吸星大法,本是他从任我行处学的得意绝技,能吸人内力为己用,威力不可小觑。但在赵风的金吸功面前,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无法与之抗衡。
令狐冲眼见形势不妙,连忙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抵挡住这股强大的吸力。他运起全身内力,与赵风的金吸功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
然而,他的努力就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完全无济于事。赵风的金吸功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令狐冲的内力。
令狐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多年修炼得来的内力,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源源不断地被赵风吸走。
他的丹田逐渐变得空虚,原本充盈的内力如今已经所剩无几,甚至连握剑的力气都在一点点消失。
向问天和田伯光的状况简直比令狐冲还要凄惨得多。他们二人的内力本就比令狐冲稍逊一筹,如今在赵风那恐怖的金吸功面前,更是如同螳臂当车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可言。
短短时间内,向问天和田伯光便已感到全身发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被抽离了身体。他们的脸色也在顷刻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看上去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风却始终没有松开他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终于,在又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赵风似乎终于心满意足,缓缓地松开了他的手掌。
然而,就在他松手的一刹那,令狐冲、向问天和田伯光三人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毫无征兆地“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他们的身体如同面条一般软绵绵的,完全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甚至连想要挣扎着站起来的力气都丝毫没有了。
田伯光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一般,耳边甚至都能听到自己那“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赵风一眼,生怕赵风一个不高兴,又会对他痛下杀手。
赵风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缓缓拍了拍手,那声音在寂静的酒家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是对眼前这三个人的一种嘲讽。
他的双眼如同两道寒芒,锐利得如同刀子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过令狐冲、田伯光和仪琳三人,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他们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赵风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宛如寒风吹过雪地,带着丝丝寒意:“今日我暂且饶你们一命,算是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如果让我再次看到田伯光这个恶贼继续为非作歹,或者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袒护这个恶人,那么下一次,你们恐怕就不会有如此好的运气了。”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令狐冲等人的心上,让人不禁心生恐惧。说完这些话,赵风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令狐冲他们一眼,便毅然决然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酒家门外走去。
他的步伐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已经毫无留恋可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他的离去而颤抖。
赵风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山道旁的竹林深处,就如同一阵风一样,转瞬即逝,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令狐冲等人面面相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只剩下令狐冲、田伯光和向问天三个人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们彼此对视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之色。
令狐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赵风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以赵风的武功造诣和性格特点,如果真的动起手来,恐怕他们三个人联手也未必能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