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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蛇窟的坍塌声还在冰原上回荡,林凡站在雪地里,看着那片被冰雪彻底封死的洼地,指尖残留着净化蛇卵时的灼热。小龙从他腕间滑下,化作流光钻进雪地,片刻后衔出一块焦黑的蛇形令牌——那是蛇纹教祭司长老腰间的信物,此刻已被灵珠的光芒灼得只剩半截,纹路模糊如墨迹。

“这是最后一块令牌了。”小金用树枝拨开令牌上的雪,火凤低鸣着喷出一点火星,令牌边缘立刻蜷曲成灰烬,“连骨头渣都没剩下。”

雪狼用鼻尖拱了拱林凡的手背,项圈上的红光渐淡,露出原本银白的底色。它脖颈间沾着几根冰碴,是刚才冲出坍塌区时蹭到的,此刻正随着呼吸一点点融化,在毛间留下细碎的水痕。

林凡弯腰将雪狼抱起来,它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尾巴轻轻扫过他的手腕。“回去吧,”他低声说,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该让雁门关的人知道好消息了。

回程的路比来时轻快,雪狼趴在林凡怀里打盹,小金哼着南境的小调,火凤偶尔落在她肩头,啄掉发间的雪粒。走到中途,小龙突然从雪地窜出,对着一处冰丘猛喷龙息——冰层下隐约透出红光。

“有东西。”林凡停下脚步,水月剑插入冰面,灵力顺着剑刃探入。冰层下是个半埋的木箱,被冻在冻土深处,箱壁上的蛇纹与之前见过的令牌如出一辙。

三人合力凿开冰层,将木箱拖出来。箱子用玄铁锁扣着,锁芯是盘蛇形状,林凡用剑尖挑开锁芯,“咔哒”一声,锁扣弹开时带起一阵呛人的灰尘——里面装着蛇纹教的传承册,纸质已经发脆,页边卷成焦黑色。

“居然还有这种东西。”小金戴上林凡递来的薄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书页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阵图,旁边用歪扭的字迹写着“血祭之法”,详细记录着如何用活人精血催动蛇神之力,甚至标注了不同年龄段、不同体质的“祭品”效果。

“恶心。”雪狼从林凡怀里探出头,对着书页低吼一声,爪子拍在封面上,留下几个浅浅的爪印。

林凡一页页翻过去,眉头越皱越紧。传承册里不仅有蛇卵孵化的秘方,还有历代祭司的手记,其中一段写着:“蛇神降世需以‘九窍玲珑心’为引,此心藏于至纯至善者体内,寻之……”

“他们连这个都知道?”小金凑过来看,指尖点在“至纯至善者”几个字上,“这不是在说……”

“别猜。”林凡合上传承册,指尖燃起微弱的金焰,“留着也是祸害。”

金焰舔舐着书页,传承册迅速蜷曲、发黑,最后化作一小堆灰烬。风一吹,灰烬散在雪地里,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小龙对着灰烬喷了口龙息,像是在彻底净化残味。

回到雁门关时,夕阳正把城墙染成金红色。城门口的守卫看到他们,突然挺直腰板,对着城内大喊:“林先生回来了!林先生带着小金姑娘回来了!”

喊声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很快,百姓们从街巷里涌出来,有人端着刚熬好的姜汤,有人举着连夜绣的平安符,还有孩子捧着用糖捏的小龙和火凤,踮着脚往林凡怀里塞。

“林先生,你们可算回来了!”卖杂货的王婶抹着眼泪,“听说万蛇窟那边塌了,我这心揪了三天!”

“小金姑娘,火凤没事吧?”扎着羊角辫的丫头仰着头,手里攥着给火凤编的草环。

林凡抱着雪狼,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突然觉得万蛇窟的阴冷仿佛被这烟火气烘得一干二净。小金笑着接过草环,戴在火凤脚上,火凤配合地晃了晃脑袋,惹得孩子们一阵欢呼。

回到临时休整的院落,秦文书早已候在门口,手里捧着个布包:“林先生,这是雁门关百姓凑的谢礼,都是自家产的东西,您千万别嫌弃。”

布包里是晒干的草药、缝补好的衣物,还有一叠厚厚的纸——上面是百姓们写的感谢信,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真切的暖意。林凡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雪狼的画像,旁边写着:“谢谢雪狼大人保护我们。”

“雪狼还挺受欢迎。”小金戳了戳雪狼的耳朵,它舒服地眯起眼,尾巴在林凡腿上扫来扫去

夜里,林凡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着天边的星星。小龙盘在他膝头,龙鳞反射着星光;雪狼趴在脚边,偶尔抬眼看他,像是在说什么;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了三下——三更了。

“在想什么?”小金端着两碗热粥走过来,火凤跟在她身后,落在石桌上,低头啄食碗边的米粒。

“在想‘传承’这两个字。”林凡接过粥碗,热气模糊了镜片,“蛇纹教的传承断了,但雁门关的人,好像在悄悄建起新的东西。”

小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院外——几家窗户还亮着灯,有妇人在灯下缝补,有汉子在磨刀,还有孩子在院里追跑,笑声清脆得像风铃。“这才是该留下的传承吧,”她舀起一勺粥,“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害人,也不怕被人害。”

雪狼突然站起身,对着院门口低吠一声。林凡抬头,看到王婶端着个陶盆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笑:“看先生屋里亮着灯,想着你们可能没吃晚饭,煮了点红薯。”

陶盆里的红薯冒着热气,外皮焦脆,散发着甜香。雪狼凑过去闻了闻,王婶笑着掰了一小块递过去:“给雪狼大人尝尝,刚从灶里扒出来的。”

看着雪狼小口啃着红薯,听着王婶絮叨家里的琐事,林凡忽然觉得,所谓“传承”,从来都不是写在书页上的秘法,也不是刻在令牌上的纹路。它藏在炊烟里,在笑声里,在递来的一碗热粥、一块红薯里,藏在每个普通人认真生活的模样里。

小龙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指,像是在认同。火凤吃饱了米粒,飞到院墙上,对着天边的星星鸣叫一声,声音清亮得像晨露滴落。

第二天清晨,林凡在城墙上发现了新刻的字——不是蛇纹教的诡异符号,而是百姓们凿的“平安”“安康”“家和”。刻痕还很新,边缘的石屑没来得及清理,却比任何传承册都更有力量。

“林先生,下一步去哪?”小金背着收拾好的包袱,火凤站在包袱顶上,歪着头看他。

林凡望向南方,那里有更广阔的土地,或许还有未散尽的邪祟,但也一定有像雁门关这样的人,在认真地生活,在悄悄种下新的希望。

“往南走,”他说,水月剑在阳光下闪着温和的光,“看看还有多少人,在等着好好过日子。”

雪狼从他脚边跑开,朝着城门方向窜去,跑几步又回头看他,尾巴摇得像朵盛开的花。

林凡笑了笑,跟上它的脚步。小龙从他袖中滑出,化作一道金光,在他身前引路;小金的笑声混着火凤的啼鸣,在晨光里荡开。城墙下的百姓们挥着手,喊着“先生保重”“早点回来”,声音里满是暖意。

路还很长,但只要身边有这些温暖的痕迹,有值得守护的日常,就不算难走。那些该斩断的黑暗已经化作余烬,而新的芽,正在阳光里悄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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