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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奸细还从宽?”令狐娇眼睛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对明面上的敌人尚且能容,何况是个还没摸清底细的人。”

张远耐心解释,“先试着讲道理,真要是油盐不进,再让他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计,也算劳动改造。

总的来说,只要没沾过人命、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能拉到咱们这边来,就尽量拉。”

“劳动改造?”令狐娇挑眉,语气里满是怀疑,“不就是关大牢里做苦役?”

“不一样。”张远的表情严肃起来,“不打不骂,得把人当人看。还要给他们讲咱们人民军的道理。

这世上,除了天生的恶徒,总有些人是能教好的。”

令狐娇撇了撇嘴,虽仍有不服,但还是转身往外走:“行吧,我去给他弄点饭菜。”

“这就对了,聪明。”

不多时,饭菜备好。

那汉子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裳,缓步走了出来。

洗去脸上的污垢后,露出一张清瘦却棱角分明的面容,眉眼间带着几分淡淡的书卷气。

“人民军,果然与众不同。”他看着桌上简单的糙米饭和野菜汤,目光在张远脸上停留了一瞬,似在评估着什么。

“粗茶淡饭,先生别嫌弃。”张远做了个请的手势,神色淡然,仿佛对方的审视不值一提。

那人也不客气,拿起碗筷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动作虽快,却不失条理,片刻间就将饭菜吃了个精光。

放下碗,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目光直视着张远,开门见山:“说吧,打算怎么处置我?”

“审讯,依法处置。”张远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倒真是人民军的风格。”那人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深意,“你问吧。”

“谁派你来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张远问。

那人神色坦然,语气轻描淡写:“我承认,有窥探贵军的行为。但并非受人指使,只是一时好奇罢了。”

“哦?”张远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我们这里的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先生若是有所隐瞒,恐怕就不好走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倒新鲜。”那人抬眸,带着几分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战,“既然张首席如此坦诚,我也不妨直说。在下贾诩——”

张远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一顿,杯沿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脆响。

他眼角几不可察地跳了跳,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贾诩?

那个历史上以深算闻名的“毒士”?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打断。

贾诩继续说:“在下凉州武威人氏。光和二年告病辞官,回乡闲居。

只是这两年凉州战乱不休,实在待不下去,便四处游历。

路过太行山,听闻人民军的事迹,心下好奇,便想上山看看,没成想贵军如此警觉,刚露了点踪迹就被抓了。”

他的叙述天衣无缝,找不到任何破绽。

可他是贾诩啊。不更名改姓,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究竟是何用意?

是真好奇,还是另有所图?

张远一时摸不准,但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没打算招揽他,无欲则刚,倒也不必惊慌。

且看他后续动作便是。

想罢,张远看向一旁的令狐娇,语气平静地问道:“查过了吗?他还有其他异动没有?”

令狐娇早让人去问了守在外面的赤卫队员,此时摇了摇头,说:“没有。就只是远远窥探,刚一露头就被拿下了,没来得及干别的事。”

张远这才转向贾诩,语气坦然:“实不相瞒,人民军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只是树敌太多,不得不防。

无论先生是真好奇,还是受人所托,这次我都不追究。”

他对一旁的亲兵吩咐道,“把贾先生的东西还给他,送他出山。”

“放他走?”令狐娇当即就炸了,眉头拧成个疙瘩,“这可是个来路不明的探子!放他出去,指不定会给咱们招来多少麻烦,怎么能就这么轻飘飘放了?”

张远看向她,认真地说:“那你说,按咱们人民军的律法,该怎么处置他?”

令狐娇一愣,下意识地想答“严刑拷打”,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人民军的律法里,压根就没有“看一眼就要严刑拷打”的条文。

她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梗着脖子道:“反正不能放!留着审出背后的勾当再说!”

“律法没规定的,咱们不能凭空定罪。”张远轻轻拨开她的手,对亲兵示意,“按规矩来,还他东西,送他出山。”

令狐娇急得跺脚,却也知道张远说的是理,人民军向来讲究“依法行事”,她总不能凭空捏造一条罪名。

眼睁睁看着亲兵领着贾诩往外走,她气呼呼地瞪着张远:“你就不怕放虎归山?”

张远望着贾诩从容远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低声道:“怕什么?”

他心里明镜似的——贾诩这种人,绝不会无缘无故冒风险进山。

今日放他走,若他真有所图,迟早会露出马脚;若只是单纯好奇,放了也无妨。

与其把他关着耗费粮食,不如让他出去,看看这“毒士”到底想在太行山掀起什么风浪。

“走了,去看看作坊的进度。”

张远拍了拍令狐娇的肩膀,语气轻松,仿佛刚才放走的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谋士,只是个寻常过客。

令狐娇还是想不通,却也只能跺了跺脚,跟上他的脚步,嘴里嘟囔着:“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贾诩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声自语:“倒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贪、不疑、不骄,这份定力,倒是少见。”

他任由亲兵拿来蒙眼的布条,温顺地系上,被人领着往山外走去,脚步从容,仿佛不是被驱逐,反倒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

而张远离开后,早已将贾诩抛到了脑后。

他径直往村寨的作坊区走去——眼下战事吃紧,后方的生产才是根本。

纺织作坊里,几十架纺车嗡嗡作响,妇女们坐在织机前,手脚麻利地穿梭引线,一匹匹粗布正从织机上缓缓吐出。

负责管事的妇人见张远进来,笑着迎上来:“首席,您看这新织的布,比上次的更厚实了!”

张远拿起一匹布摸了摸,确实细密不少:“不错,大姐们辛苦了?”

离开纺织坊,他又去了铁匠铺。炉火熊熊,铁砧上火花四溅,几个铁匠正抡着大锤锻打农具,叮当声震得人耳朵发麻。

“首席!”一个络腮胡铁匠直起身,擦了把汗,“您要的短刀模具做好了,试试?”

张远拿起一把刚打好的短刀,掂量了掂量,刀刃锋利,手感也趁手:“好!多赶制些,前线弟兄们等着用。”

最后,他去了新开辟的造纸坊。几个老匠人正围着一口大缸忙碌,将捣烂的树皮纤维兑水搅拌,再用竹帘抄起一层薄薄的纸浆。

“首席,您看这纸!”一个老匠人举起刚成形的纸,虽然粗糙,却已能看清纹理,“再过几日,就能批量做了!”

张远看着那张带着草木清香的粗纸,心里踏实了不少。

比起那些权谋算计,这些实实在在的生产,才是人民军扎根的底气。

夕阳透过作坊的窗户照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忙碌的工匠们脸上的汗珠,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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