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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御花园的赏花宴正值盛放。数不尽的牡丹、芍药、月季沿着曲径铺开,深红如霞、粉白似雪,连空气中都浮动着甜腻的花香,与檐角垂下的鎏金宫灯交相辉映,将整个园子照得如同白昼。太监宫女们穿梭其间,捧着冰镇的酸梅汤、精致的蜜饯点心,脚步轻缓地在花丛与宾客间游走,生怕惊扰了这份春日盛景。

朱见深身着明黄色常服,袖口绣着暗金龙纹,正与身旁的万贞儿并肩站在一株姚黄牡丹前。这牡丹开得碗口大,花瓣层层叠叠,金蕊吐芳,是御花园今年培育出的珍品。万贞儿今日选了件藕荷色绣折枝牡丹的宫装,领口袖口滚着银线,鬓边斜插一支点翠嵌珠凤凰步摇,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映得她本就明艳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柔媚。

“皇上你看,这姚黄开得多好,”她伸手轻抚过一片花瓣,指尖沾了点晶莹的露水,“去年花匠说这品种娇贵,怕是养不活,如今看来,倒是不负所望。”

朱见深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目光落在她鬓边的步摇上——那步摇是他前日命内务府赶制的,凤凰眼中嵌着两颗鸽血红宝石,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他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声音温和:“你喜欢,明年让花匠多种些,把这一片都种满姚黄。”

万贞儿仰头看他,眼波流转:“那臣妾可要谢过皇上了。”她说着,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过比起花,臣妾更想……与皇上喝杯交杯酒呢。”

这话刚出口,不远处就传来一声轻咳。吏部尚书王大人捧着茶盏,装作赏花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往这边瞟。他身旁的几位老臣也都停下了交谈,显然是听见了万贞儿的话。朱见深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刚要开口,万贞儿已抢先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皇上莫不是忘了,去年此时,咱们在太液池边,也是这样喝了交杯酒的?那时王大人还说,‘帝妃同心,乃社稷之福’呢。”

王大人老脸一红,忙低下头去研究脚下的青苔,心里却暗自嘀咕:去年那是私下小酌,如今百官嫔妃都在,哪能同日而语?但他毕竟是臣子,不好当众驳了贵妃的面子,只能含糊着应了声:“贵妃娘娘记错了,老臣……老臣记不清了。”

“怎么会记错呢?”万贞儿却不依不饶,从宫女手中端过两杯酒,一杯递到朱见深面前,一杯自己握着,手臂已微微抬起,摆出了交杯的架势,“那日皇上还说,臣妾的酒盏比花还好看呢。”

朱见深看着她手中的白玉酒盏,盏沿描着一圈金线,里面盛着琥珀色的酒液,正是他平日爱喝的梨花白。他略一犹豫,目光扫过周围——左侧的柏贤妃正端着茶盏,脸色有些发白,不知是被花影映的,还是别的缘故;右侧的几位嫔妃则眼含艳羡,小声议论着什么;远处的武将们正举杯痛饮,倒没留意这边的动静。

“皇上,就喝一杯嘛。”万贞儿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指尖微凉,“你看这花多好,这酒多香,若是不喝,岂不可惜了这良辰美景?”

朱见深终是不忍拂她的意,接过酒盏,手臂绕过她的臂弯:“就一杯。”

酒杯快到嘴边的时候,柏贤妃与荣嫔几乎是同时扑上前的,两人衣袖翻飞间,朱见深手中的白玉酒盏已脱手而出,琥珀色的酒液泼溅在青砖上,立刻腾起细密的白沫,像煮沸的米粥般咕嘟冒泡,还带着一股刺鼻的杏仁味。

“皇上!”柏贤妃跪倒在地,发髻散乱,一支金步摇斜插在发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酒不能喝!”

荣嫔也跟着跪下,脸色惨白,指着地上的白沫:“方才……方才见万贵妃的宫女往酒壶里撒了东西,奴婢们不敢声张,只能……只能出此下策!”

万贞儿端着自己那杯酒,指尖微微收紧,酒盏边缘的凉意透过肌肤渗进来,让她打了个寒噤。她故作惊惶地后退半步,杯沿差点撞上鼻尖,随即猛地捂住嘴,眼中迅速蓄满泪水:“啊?毒酒?”她声音发颤,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怎么会……这酒是御膳房刚送来的,臣妾亲手斟的啊!”

她猛地看向身后的宫女,厉声道:“春桃!你方才碰过这酒壶?!”

名叫春桃的宫女“扑通”跪下,脸都白了:“娘娘!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只是替您接过酒壶,根本没敢开盖啊!”

朱见深的脸色已沉得像锅底,他一脚踹开脚边的碎瓷片,沉声道:“太医!太医何在?!”

周围的嫔妃太监早已乱作一团,有胆小的捂着脸不敢看,有相熟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目光在万贞儿、柏贤妃和荣嫔之间来回打转。王大人扶着额头,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轻,嘴里喃喃着“岂有此理”。

太医院院判提着药箱跌跌撞撞跑来,连行礼都顾不上,直接跪在地上,掏出银簪沾了沾地上的酒渍。不过片刻,原本光洁的银簪就蒙上一层乌黑色,连纹路里都透着死气。

“回、回皇上,”院判声音发飘,手一抖,银簪掉在地上,“是……是牵机引!剧毒!沾唇即……”

“哗”的一声,人群里炸开了锅。

“牵机引?那不是禁药吗?”

“万贵妃亲手斟的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贞儿像是没听见周围的议论,她缓缓放下酒杯,泪水“啪嗒”滴在衣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皇上……臣妾冤枉啊!”她转向柏贤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悲愤,“柏贤妃!荣嫔!你们怎能凭空污蔑?臣妾与皇上夫妻情深,怎会下此毒手?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我们看得真真的!”荣嫔梗着脖子喊道,“那宫女往酒壶里倒了白色粉末,我们亲眼所见!”

“春桃!”万贞儿猛地转向宫女,“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春桃哭得几乎晕厥:“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动过酒壶!是她们……是她们看错了啊!”

朱见深冷眼扫视着眼前的乱象,目光在万贞儿含泪的双眼、柏贤妃紧攥的拳头、荣嫔涨红的脸颊上一一掠过。地上的白沫还在冒,那股杏仁味越来越浓,刺得人鼻腔发疼。

“都住口!”他沉声喝止,“柏贤妃、荣嫔,你们说看见春桃动手,可有旁人作证?”

两人对视一眼,柏贤妃咬着唇道:“当时……当时人多眼杂,许是没人留意……”

“哼,”万贞儿冷笑一声,泪水却还在流,“没人作证,就敢污蔑臣妾与身边的人?皇上,臣妾请您明察!若是臣妾有心害您,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请您喝交杯酒?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众人心上。是啊,哪有下毒者自己也端着酒杯的道理?

朱见深捡起那支乌黑的银簪,指尖捏得发白。他看向院判:“牵机引发作极快,若真是酒里有毒,方才酒洒时,沾到皮肤的人该有反应了。”

院判连忙上前,检查了朱见深的手指,又看了看万贞儿的袖口,摇了摇头:“回皇上,暂无异状。”

万贞儿像是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摔倒:“皇上您看!臣妾就说没有……”

柏贤妃急得额头冒汗:“可那白沫……那银簪……”

“说不定是……是酒里掺了别的东西,与银簪起了反应呢?”有位嫔妃小声嘀咕,立刻被万贞儿的眼神扫得闭了嘴。

朱见深将银簪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将春桃拿下,严加审问。柏贤妃、荣嫔,”他目光如刀,“你们二人,也回自己宫里待着,没朕的旨意,不得外出!”

“皇上!”柏贤妃还想争辩,却被侍卫架住了胳膊。

荣嫔挣扎着喊道:“皇上您会后悔的!那毒真的在酒里啊!”

两人被拖下去时,还在哭喊。万贞儿望着她们的背影,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指尖却在袖中缓缓握紧。地上的白沫渐渐散去,露出青砖原本的颜色,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朱见深猛地一拍案几,鎏金酒杯被震得跳起,酒液泼溅在明黄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如同骤然绽开的血花。他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眼底翻涌着惊怒与寒意,扫视着跪了一地的宫人与大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查!给朕彻查!”

“从御膳房的酿酒匠人,到端酒的宫女太监,再到今日进过这御花园的每一个人,都给朕盘查清楚!”他顿了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妄图构陷贵妃,这是把朕当成了瞎子吗?!”

“弑君之罪,株连九族!”这八个字从他齿间挤出来,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吓得阶下众人连连叩首,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王大人颤巍巍地抬起头,花白的胡子抖个不停:“皇上息怒,老臣这就带人去查!定要将这胆大包天的逆贼揪出来,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万贞儿适时地握住朱见深的手腕,指尖带着微凉的颤抖,声音哽咽:“皇上,您别气坏了身子。此事蹊跷,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搅局,想让您与臣妾离心……”她说着,眼角余光扫过被侍卫押着的春桃,那宫女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裤脚渗出一片湿痕,显然是吓破了胆。

“离心?”朱见深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谁敢让朕与你离心,朕便诛了谁的九族!”他看向总管太监,厉声道,“去!把柏贤妃和荣嫔宫里的人都给朕拘起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下毒的证据!”

“还有那两个女人,”他眼中闪过狠厉,“给朕严刑拷打!朕就不信撬不开她们的嘴!”

总管太监连滚带爬地应着“奴才遵旨”,转身时撞到了廊柱,却顾不上疼,踉跄着往外跑。

万贞儿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她凑近朱见深,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皇上,其实……臣妾倒觉得,此事未必是柏贤妃她们亲手做的。”

朱见深挑眉:“哦?你有什么想法?”

“她们二人虽与臣妾有些嫌隙,却也不敢犯下这诛九族的大罪。”万贞儿轻抚着鬓边的碎发,语气似是在分析,“方才那酒,是御膳房的老王头亲自送来的,臣妾瞧着他神色慌张,倒像是藏着什么事……”

这话如同给朱见深提了个醒,他立刻道:“传御膳房老王头!”

不多时,一个矮胖的老头被押了上来,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皇、皇上饶命!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朱见深冷笑,“方才你送酒来时,为何不敢看朕的眼睛?那酒里的牵机引,是不是你加进去的?”

老王头“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额头瞬间红了一片:“奴才冤枉啊!那酒是按规矩酿的,封存时还验过,绝无问题!定是……定是有人在奴才送酒的路上动了手脚!”

“动了手脚?”万贞儿接口道,“老王头,你送酒时,可有遇见什么人?”

老王头眼珠乱转,似乎在拼命回忆:“有、有荣嫔宫里的小太监,在假山后拦着奴才问东问西,耽误了好一会儿……”

“荣嫔宫里的人?”朱见深眼神一凛,“看来,这背后果然有人指使!”

阶下的嫔妃们窃窃私语,看向柏贤妃和荣嫔宫殿方向的眼神都变了——原本还觉得两人或许是被冤枉的,此刻听老王头这么一说,倒像是坐实了罪名。

万贞儿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那老王头是她早就买通的人,荣嫔宫里的小太监拦路,也是她让人安排的戏码。如今人证“浮出水面”,柏贤妃和荣嫔便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朱见深站起身,龙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王大人,你亲自去审!不管用什么方法,天黑之前,朕要知道真相!”

“老臣遵旨!”王大人领命而去。

朱见深重新握住万贞儿的手,语气缓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余怒:“贞儿,让你受委屈了。”

万贞儿摇摇头,眼眶微红:“只要皇上信臣妾,臣妾就不怕。”

夕阳的余晖透过花窗洒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御花园里的花香似乎被这股肃杀之气冲淡了许多,只剩下刑讯的惊叫声隐隐传来,在寂静的宫苑里回荡,像是在宣告这场风波,才刚刚拉开最残酷的序幕。而万贞儿站在朱见深身边,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意,眼底却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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