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彦玏与宁淑音的到来,可以说是意外也可以说不意外。
意外的是毕竟最近半年,对方被爹地踢出了各种项目,可能也是羞耻出去吧,安静的就差m岛没这人了。
不意外的是,何玲与陈二太太关系还不错,自然邝彦玏与陈文凯也算是相识,能在宴会上看到他也正常。
“阿浓,真巧,若是早知道我们参加的是同一个聚会我们完全可以一起过来,省的开两辆车浪费。”
难得在一群陌生人中见到熟悉人,宁淑音喜滋滋的凑近打招呼,只是一开口吧还不如不说。
“五哥,五嫂,真巧啊。”
皮笑肉不笑的同样打了声招呼,到底在外面,两人代表着邝家,可不能闹出些什么让人看笑话。
“真巧,五哥五嫂。”
绍华浓也乖巧叫人,至于更进一步比如说应答宁淑音问的什么一起不一起,还是算了吧,她们两人这没那么熟。
对视一眼,各自带着自己的妻子寻找自己的小团伙。
“哎,珹哥,你听说了吗,内地海省最近可不太平啊,据说房价不断创新高,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掺和一脚啊。”
孙家兴刚跟人聊了一嘴,也是从对方嘴里听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消息。
按道理来说,海省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发展前景,完全比不上蓉城。可为什么蓉城房产还在平均三千左右徘徊时,他们能高达六千多甚至还在不断上涨。
难道是因为海岛环境好,适合有钱人度假?
那也挺人性化啊,专坑有钱人放过普通人,噗。
“你若是不想自己的荷包不保你就去,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现在的海省可跟吹大的气球一样,谁也不知道临界点在哪里。
你也说了,无法理解一个经济落后的海边小城市房价怎么会这么高。明显是一些人特意哄抬物价呢,估计啊,囤了不少地的人现在心里也正慌呢。
恨不得多来几个接盘侠,跟击鼓传花一般,在鼓声停止前尽量将手中的花球给抛出去。”
真正聪明的人,早赚的盆满钵满离开是非地了。
人家想逃逃不了,这个傻子倒是好居然还想自投罗网进去接盘。即便家里再多的资产,也经不起他败啊。
绍华浓并没参与两人的谈话,安静的喝着冰凉的橙汁。在听到邝彦珹对海省房地产的分析后,不由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人对未来经济发展的灵敏度是真高的可怕。
海省的状况,即便她一个不是经济学的人都曾在课堂上听老师提起过。要知道,这次的房地产泡沫,崩盘的时候可是哀声一片,跳楼的更是不知繁多。
到了她上大学时,海省的房产价格才堪堪与现在持平。二十年的时间啊,二十年时间,有这么一大笔钱做什么不赚钱。
邝彦珹敏感的再次捕捉到阿浓略带钦佩的视线,嘴角微微勾起。看,阿浓依旧认同他。
只是,他是真的好奇了,一个足不出户的大小姐,连基本人权都没有的情况下,是怎么了解实时经济的。
可别跟她说是到了邝家后,耳濡目染之下听到的。
他很确信,在家里的时候不管是爹地还是大姐,鲜少会有人在非正式场合谈论有关商业一事。
不过,他并没打算深入探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包括阿浓包括他自己。
“那珹哥,万一海省房地产真的崩盘,你说会不会影响到蓉城房价。我们之前收购了不少,不会亏得只剩底裤吧。”
特别是珹哥,他以自己名义也买了不少,可以说最近赚的都投出去了。华景御府可刚开工呢,开工即暴跌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炒地皮,买来都是有实际用处,无论房价再怎么低只要不出售就是零影响。
不仅仅没影响,甚至他低了我还能再多买几块。”
正好,他们夫妻俩的基金零花钱最近刚到账,还有阿浓的分红以及美容店的盈利,足够支撑他的花费了。
手中有钱,还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稀罕啊,这么快已经打算好了它们的去处。
只能说,绍华浓找了一个花钱如流水的丈夫,是福也是不是福。运气好,成倍成倍的赚回来,运气不好,血本无归。
毕竟连最出名的投资者——巴菲特先生也不可能百分百保证,每一次投资一定是盈利的。
“聊什么呢,从刚才起就看到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出来玩还谈什么其他啊。”
有熟悉两人的人经过,一掌拍在孙家兴的肩膀上调侃。不过,调侃归调侃,只是吧眼神能不能收一收,不要老是往绍华浓身上飘啊。
也得亏对方眼神还算清正,只有好奇惊艳没有什么其他。
“走吧,阿浓,带你去跳舞活动活动身子。”
邝彦珹连个正经眼神都不愿意给,拉着妻子的手滑入早已都是人的舞池,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一开始的舒缓乐毫无过度,直接转换到热情奔放的鼓点乐,那密密麻麻的鼓声,激得室内的温度好似又高了几度。
这时候,体现出定制鞋子与普通鞋子的区别。
绍华浓脚嫩,之前不过是跳了两首曲子脚便受不住,可是现在,她如同一只浴火的蝴蝶,在邝彦珹的带领下满场飞。
因为运动,脸上泛起一抹正常的红晕。粉嫩的唇瓣微勾,如兰似麝的体香随着身上出的一层薄汗不断变浓。
让擦肩而过的几对不断耸动鼻尖,试图寻找出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属于谁。
“好香啊,是不是哪家新出的香水啊,调也太好闻了吧。”
有人嘀咕,也有人大胆的不断转换位置,想要寻找出涂了此香水的人是谁,他们也要买。
在场的,恐怕也只有邝彦珹以及与绍华浓有过跳舞经验的邝彦玏才知道,哪里是什么香水,明明是最上乘的女儿香啊。
邝彦珹皱了皱眉头一个滑步,滑出舞池中心来到边缘,然后不动声色的带着还有些没回过神的妻子,回到休息区。
“你啊,可真是勾人的小妖精。”妻子最美好的风景都曾绽放在自己身下,他又怎么会因为这抹异香而情难自控。
只是,能控制住自己是一回事,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觊觎。
“六少,请维持你的少年清朗,不要中年油腻,可以吗。”
回答他的,是绍华浓的一记专业假笑。什么霸总宣言,小妖精,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