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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逐渊那句“海鹞子”如同惊雷,在时若心中炸开,余波未平,更深的忧虑与决绝已交织攀升。她知道,不能再等了。每拖延一刻,父亲时文正被恐惧吞噬的风险就多一分,而“青蚨”利用这条线兴风作浪的可能就大一分。

“渊郎”她抬眸,首次在如此凝重的话题下用了这般亲昵的称呼,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与坚定,“我必须去见父亲。今夜就去。他这副样子,我怕……他未必能撑到我们慢慢查探。”

萧逐渊看着她眼中不容动摇的决意,心知拦不住,也不必拦。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凉的指尖,沉声道:“好,我陪你一同去。有些话,你来说。有些威,需我来立。” 他深知,面对时文正这等已被吓破胆又心存侥幸的人,仅靠女儿的劝说远远不够,需要更强大的压迫力,才能击溃其心防。

阿若愿意唤他“渊郎”,在这风雨欲来之时,将那份脆弱与依靠展露给他,这比任何誓言都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值得。 他不仅要为她遮风挡雨,更要与她并肩,直面这最不堪的家族疮疤。

夜色深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然驶出辅国公府,直奔时府。时珩早已接到消息,默默开了侧门引他们进去,少年脸上写满了担忧与愧疚,低低唤了声“姐姐,姐夫”,便垂首退到一旁,将空间留给他们。

书房内,时文正如同惊弓之鸟,听到推门声猛地一颤,看清是时若和萧逐渊后,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嘴唇哆嗦着:“你……你们来做什么……是……是他们让你们来的吗?”

看着他这副不堪的模样,时若心中五味杂陈,有怒其不争的愤懑,有血脉相连的刺痛,更有一种深深的悲哀。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走到他面前,声音清冷如秋夜之霜:“父亲,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要自欺欺人吗?‘他们’是谁?是‘海鹞子’?还是指使他们来的、永王留下的‘青蚨’?”

“海鹞子”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时文正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又无力地跌坐回去,冷汗瞬间浸湿了里衣。他惊恐地瞪着时若,仿佛她口中吐出的不是词语,而是索命的咒语。“你……你怎么知道?!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否认。

“你不知道?”萧逐渊上前一步,站在时若身侧,他并未提高声调,但那久居上位的威压与战场上淬炼出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瞬间让狭小的书房空气凝滞。“胡三已死,下一个,会是谁?你以为,咬紧牙关,他们就会放过你这颗知道太多、又已然无用的棋子?”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敲打在时文正最脆弱的神经上。“《大夏律》载,交通海寇,以谋逆论处。凌迟,株连三族。”萧逐渊语气平淡地陈述着律法,每一个字却比雷霆更重,“岳父大人,你是想等着那伙亡命之徒来灭口,还是等着朝廷的钦差来拿人?亦或是……”,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盯着时文正,“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将功折罪?”

“凌迟”、“株连三族”,这几个字彻底击垮了时文正。他瘫软在地,涕泪横流,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烟消云散。“我说……我说……我都说……”他匍匐着,抓住时若的裙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阿若,救救为父,救救时家啊!当年……当年是永王的人牵线,说是有暴利可图,只需我在市舶司文书上稍稍行个方便,遮掩几艘船的来历……我……我鬼迷心窍啊!”

他断断续续地交代起来。最初只是小打小闹,后来胃口越来越大,“海鹞子”船队也逐渐嚣张,不仅走私南洋的香料、珍宝,甚至……还可能涉及人口贩卖和兵铁!而他手中,确实保留了一些当年的账册副本和几封关键的信函,藏在他书房一块地砖之下,原本是想留着以防万一,如今却成了催命符。

听着父亲泣不成声的叙述,时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让她手脚冰凉。她知道父亲糊涂,却没想到竟糊涂至此!这已不仅仅是贪墨,这是祸国殃民!她闭了闭眼,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恶心与愤怒。

她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后背,沉稳有力。是萧逐渊。他没有说话,但那无声的支持,却像暖流,稳住了她几乎要失控的心神。 是的,现在不是宣泄情绪的时候。

“账册和信函在何处?”时若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冷静。

时文正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连滚爬爬地挪到书架旁,哆哆嗦嗦地撬开一块地砖,取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匣子。

萧逐渊接过匣子,并未立刻打开,而是目光锐利地看向时文正:“今日之后,你称病不出,谢绝一切访客。时府内外,我会加派人手保护,亦会监视。若你再与外界有任何不该有的联系……”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说明一切。

时文正瘫在地上,如同烂泥,只会机械地点头。

回程的马车上,时若靠在车壁上,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手中那个轻飘飘的匣子,却仿佛有千钧之重,里面装着的,是父亲的罪证,是时家的危机,也可能……是扭转局面的关键。

“阿若,”萧逐渊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驱散着夜的寒意,“不是你的错。”

这一句简单的话,却险些让时若强撑的坚强溃堤。她将脸埋在他颈侧,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闷闷地道:“我知道……只是,心里难受。” 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而难受,为时家可能面临的危机而难受,也为即将掀开的、更加黑暗的真相而难受。

“难受,便靠着我。”萧逐渊的手臂收紧了些,语气坚定,“我们一起面对。这匣子里的东西,是危机,也是利器。明日,我便安排最可靠的人,兵分两路,一路详查账册信函,一路带着我的密令,南下沿海,重点查探‘海鹞子’。“

他顿了顿,继续道:“此事牵涉太大,仅凭我们,恐难竟全功。我需要秘密觐见陛下,陈明部分利害,至少,要拿到在东南便宜行事的密旨,否则,可能会打草惊蛇,甚至被地方保护势力反噬。”

时若在他怀中轻轻点头。她明白,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远超内宅甚至一般朝堂争斗的范畴,必须借助皇权这把最锋利的剑。“一切小心。”她抬起头,看着他坚毅的下颌线,轻声叮嘱。

“放心。”萧逐渊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柔却郑重的吻,“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这条海枭之路,我定要为他彻底斩断!”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车厢内,两人相拥无言,却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彼此心间流淌。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而他们,是彼此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和依靠。接下来的路,注定遍布荆棘,但既然携手,便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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