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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鸣在旁呵呵一笑,故意提及颍州之事,“听闻上个月在颍州,我家兄长协助颍州府衙查案,还牵连晋主事无辜入狱,是否心中还在记恨我家兄长?”

萧政干咳一声,原本不想再提此事,偏偏又被胡鸣故意提起,“阿鸣,颍州之事本世子和晋郎君并无恩怨,颍州之事早已成为过往,何必再次提起?”瞪着胡鸣大声斥责,“罚酒!罚酒!”

胡鸣意识到说错话,站起身,倒满一碗酒,端起酒碗,恭敬地敬酒,低声说,“晋主事,在下就是一名郎中,不会说话,只为真心,自罚一碗酒,望晋主事莫要怪罪!”

晋衡瞧着胡鸣一口气喝完一大碗酒,笑着摆手,点着头,“颍州之案,本郎君确实有过错,萧世子还曾多次提醒,现下已收到惩罚。不提了,今夜好好喝酒!”

萧政忍不住点头,满脸愁容,提出一个问题,“晋郎君,本世子虽不在刑部任职,依然在朝堂上听政,这些皇商不可逼得太紧。一旦这些皇商闹起来,圣人亦会下不来台。但凡处事,要多考虑些,莫要把他们逼得太紧!”

晋衡并未想到这个问题,禁不住点头,如实地讲出刑部众人的想法,“刑部同僚一致认为要给皇商施言成一个教训,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见此情形,萧政便不再说话,继续喝酒。原本这就是刑部之事,与他无关。今夜晋衡的突然登门大有炫耀示威之意,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就是很可笑的举动。

萧政嘱咐胡鸣亲自送晋衡离府,并未亲自去送,以今时今日他的地位和身份送一位刑部主事一旦传出去,又要遭御史弹劾一番。

萧政独自站在湖心亭轻摇折扇,一脸严肃,禁不住叹气,暗自思虑:

“这刑部行事办案太过偏激,如此对待皇商施言成,定会引起京中一众皇商的不满,这朝堂怕是又会有一场争吵大战!”

胡鸣又一次进入湖心亭,一脸疑惑,低声发问,“兄长,今夜晋衡到底所为何事?”

萧政打了一个喷嚏,呵呵一笑,大胆揣测,“阿鸣,刑部这次从重处罚皇商施言成,怕是想要试探。晋衡此次登门就是想拉拢本世子为刑部撑腰,本世子又不是刑部之人,在朝堂之上只认公义,不站队,不结党。晋衡的心思,本世子早已瞧得清楚,昔日的晋衡,兢兢业业;入京后的晋衡,心思深沉,想要攀龙附凤。本世子既不是一国宰相,又不是武将之首,何必要趟这浑水!”

胡鸣听不懂这些,摇着头,“听不太懂!晋衡这样的小主事,怎会有这样复杂的心思?皇商斗不过刑部主事,这是常理!”

“此事不简单!”萧政一时想不通刑部此次的用意,低着头,“阿鸣,顺国公府在京城不可太耀眼,不做出头鸟,在朝堂之上一切皆以圣人之命为准,刑部办案合情合理,即便闹出大乱子,那也是刑部的失职。一旦本世子掺和进来,定会将太子和雍王牵连进来。在朝臣眼中,本世子早已是太子和雍王一派。在皇宫之中,皇后姑母处处遭到武妃的刁难,太子被册立那一刻起,便有无数支暗箭射来。本世子只能自保。”

胡鸣叹息三声,摇着头,“兄长乃是聪慧之人,定能在朝堂站稳脚跟。”这是他心中的期盼。

萧政合上手中折扇,用手拍着胡鸣的肩膀,笑着讲,“阿鸣,你只管行医,莫要担忧本世子在朝堂之处境,一个小小的晋衡,翻不起什么大浪!”

胡鸣低着头,傻笑一声,“兄长,入太医署一事还要抓紧!”

萧政拉着胡鸣的手臂,从衣袖中掏出一份文书和官凭递给胡鸣,“阿鸣, 这是圣人亲赐的太医署入职文书,尚书右仆射联合胡老将军的旧部一同向圣人启奏恩荫,圣人听闻你在京中的行医美名,亲赐你为太医署医正,从九品下,把医馆的事情处理妥当,便去太医署当值,好好跟前辈们学习。”

胡鸣接过任职文书和官凭,叹息三声,无奈地点头,“医馆之事三日内定能交接妥当,叔父早已找好替代的坐镇郎中,太医署医正官职低微,日日能学到最新的医术,还算不错。”想起早已逝去的云麾将军胡正道,“说到底还是圣人的恩荫,阿爷和三位兄长当年战死于颍州金霞关,圣人还记得胡家一门忠烈!”

萧政板着脸,大声讲,“阿鸣,入朝为官莫要看中品轶,五品,六品,七品,九品,并无区别,你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亦不会辱没神医张景逸和颍州名医谷济慈的声名。”

胡鸣想要转身离开,不想再听下去。

“太医令济云松和胡正道老将军有交情,自会在太医署照拂你一二!”萧政原原本本地转达尚书省右仆射萧伯达的话。

在大荣,为国戍边之将士皆受世人敬重,从云麾将军胡正道到明威将军萧碧海,世人对其惟有崇敬之心,萧伯达冒着被圣人重罚的风险执意上奏为胡鸣请恩荫,圣人并未对此多加怪罪,反倒嘉奖其敢于进谏。

萧政望着胡鸣离开的背影,呵呵一笑,扭头瞧见护卫刘明,笑着讲道,“刘明,胡正道老将军在天上看到阿鸣长大成人,还成为京城百姓敬重的名医,定会很欣慰。”

刘明,既是萧政的车夫兼护卫,今夜瞧见这一幕,心中甚为高兴,躬身施礼,“世子,这世间之事皆如此,当年萧将军和胡老将军惺惺相惜,在禁军,在卫军,是战场上相互扶持的兄弟!世子和胡郎君亦是亲兄弟!”

萧政点点头,撂下一句话,“今夜令巡院的护卫打起精神,现下京城不太平,好生巡院!”

“在下遵令!”

这一夜萧政躺在正院正房书房的床榻上,轻摇着折扇,暗自叹气,“太宗一朝刑法宽松,没想到太宗皇帝驾崩后,当年的昭王即位登基,搞得刑法严苛,刑部办案亦是苛责每一位官吏,地方刑狱之死刑皆需上报刑部核准方能执行。圣人制定的律法尚可,只是下面执行之属吏多有欺诈,方有今日之乱局。”

对于这些,萧政有独特的见解,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不敢擅自进言,或许此次皇商施言成一案会是一个绝佳的契机。

第二日宣政殿上发生的争吵正如萧政所预料那般,大殿上御史台一众御史弹劾刑部的奏章放在大荣皇帝周璟的御案上,刑部尚书林康正在接受弹劾,萧政冲着陆云卿使眼色,希望他站出来为刑部求情,陆云卿干咳一声不想因此受罚。

周璟拿着奏章,缓慢地站起身,大声问:“朕亲赐的大荣义商施言成宅院发生人命案,刑部为何将其全家逮捕入狱?凶手是谁?御史在弹劾刑部,你们都说一说!”

尚书省左仆射赵无极脸色阴沉,瞅了一眼萧伯达,“陛下,此案由刑部审理,督促刑部快速破案即可,施言成虽为皇商,依然要遵大荣律法。”

萧伯达叹息一声,手持玉笏站出来,“陛下,此次御史台弹劾实乃刑部办案过激,刑部再办理此案已不合适,此案应移交大理寺审理,严惩办案不利之官吏,以安抚一众皇商之心。”

周璟摇着头,从御案前走到一众大臣面前,手指大殿中的百官,“刑部办案,御史弹劾,皇商联名抗议,谁有破解之法?”慢步走到杜怀庆面,“你来说!”

中书令杜怀庆站手持玉笏,低声回答,“陛下,刑部办案需要时日,督促刑部限期破案,不可拖延,至于皇商派一人去安抚即可。”

太子周靖站在前面不知如何应对,扭头望着满殿大臣,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周璟慢步回到御案前,将手中的奏章扔到御案上,脸上的怒气消解大半,高声讲,“朕常教诲你们,莫要轻看皇商,皇商亦是大荣百姓。”瞧了一眼太子周靖,“太子,安抚一众皇商之事交由你去办!要办好!刑部办案属职责,过激便不好!”

“散朝!”

内侍总管安康大喊一声,“散朝!”

安康搀扶着周璟走向宣政殿后殿,今日朝会之情形令人不安。留在宣政殿的一众官吏相互看看,萧政轻轻推着陆云卿,小声问道:“陆少卿,你为何不站出来将此案抢过来?”

陆云卿瞪着萧政,不想回答,带着几分烦躁,“这是案子吗?这是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大理寺日日忙碌,还有心思抢案子!刑部想要强出头,太好了!”

萧政“哦”地回应一声,摇着头,“这朝堂看不懂,就是相互倾轧,幸好本世子待在中书省,不用操心刑部和大理寺之事。”

陆云卿长出一口气,暗自咒骂,“这个可恶的萧世子!当真是看戏不嫌事大!”

此时中书令杜怀庆早已被圣人请去甘露殿议事,今日早朝之事很快在京城四处流传,原本只是一桩弹劾案,竟被百姓传得变了样儿。

这正是大荣皇帝周璟担忧之处,初入朝堂的太子周靖对此事亦是头疼,既已接旨,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萧政刚想要离开宣政殿,竟被萧伯达叫住,“政儿,胡鸣入太医署之事要抓紧,不可迁延。”

萧伯达再次提起胡鸣之事,萧政无奈地点头,“萧相,胡鸣三日内定去太医署报到任职。”

萧伯达低声嘱咐,“政儿,刑部之案莫要掺和,尤其是新任刑部主事晋衡,远离他。行事低调,莫要强出头。”

萧政点点头,又听到一句话,“若你空闲之时多去后宫走动走动,皇后娘娘那边要多走动。”

萧政继续听着,被萧伯达拉出宣政殿,心中暗自后悔:

“萧相好生烦恼,每次见面皆要耳提面命一番,日后还是躲着些为好。”

萧伯达一直把萧政送到中书省才离开,望着萧政进入中书省所在的宫殿大门,叹息一声,“河东萧氏后背之中唯有萧政能担起大任,年纪轻轻便是顺国公世子,萧氏一族的年轻后辈还需他来教诲,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本相官居尚书省右仆射,不能正大光明地提携河东萧氏后背,当年顺国公在封地安平县收养的一众孤儿今时今日大半已成材,或为文臣,或为将军,或为校尉。还真搞不懂这是何道理。”

此时中书省中书令杜怀庆手持玉笏走近前,躬身施礼,“萧公,今日来中书省所为何事?舍不得萧政!”

萧伯达拱手还礼,笑着点头,“恭喜杜公升任太子太傅,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杜怀庆干咳三声,瞧着面前之人,“萧公,莫要打趣本公!太子不好教,萧世子在政事堂行事机敏,望萧公放心!”

萧伯达忍不住点头,又提了一句,“世人皆知杜公不讲情理,但世人不知杜公处事公允,不偏不倚,颇有当年魏相之遗风。”

望着萧伯达离开的背影,杜怀庆手捻白胡须,点着头,“这个朝堂向来如此,太子接手安抚京城皇商一事,亦是第一重考验。萧政机智敏达,还算聪慧,亦能平稳顺利承袭顺国公之爵位。”

杜怀庆突然想起今日在甘露殿面君之事,大荣皇帝当着他的面发了一通脾气,大声喊,“刑部办案毫不顾忌施言成皇商的身份,还没开审便抓其全家入狱,京城一众皇商来势汹汹逼迫朕,刑部不会办事。”瞧着杜怀庆一眼,“杜卿,朕任命你为太子太傅,帮着太子安抚京城一众皇商。”

想到这里,杜怀庆接连摇头,“刑部直属尚书省,办案怎么如此?又是一件难办的案子!”

想到萧政,轻拍脑袋,“有主意了!”

待他进入中书省政事堂,瞧见坐在书案前的萧政,低声问道:“萧舍人,你帮本相出个主意。可好?”

萧政抬起头,面色凝重,瞧着杜怀庆冷峻的面庞,“杜公,可否是安抚京城一众皇商?若想安抚京城一众皇商,不如释放施言成全家,将施言成软禁在其宅院,一可继续查案,二可摆出尊重皇商的姿态,利用施言成的影响力平息京城的流言。”

杜怀庆笑着点头,“果然不错!秦公把你教得很好!先忙公务!”大手一挥,“你这个崇文馆侍讲学士,要提前备课,日后遇事莫要慌张。”

萧政恭敬地施礼,“下官多谢杜公教诲!”

此时此刻杜怀庆好似读懂秦久阳的暗中布局,秦久阳致仕已有十年,依然挂念着朝政,为朝堂输送英才。

“杜公!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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