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久经商场的精明人,他对风吹草动格外敏感。
最近确实察觉到异样——昔日往来密切的朋友渐渐疏远,甚至断了联系。
这让他预感到山雨欲来。
如今女儿突然提起这事,莫非有人盯上了娄家?
“就是个朋友偶然提起......”娄晓娥察觉到父亲的反应,暗叹苏宇 ** 然料事如神。
“小娥,你最近不一样了。”
“脸色红润了。”
“性子也开朗不少。”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瞒着我,你知道只要我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
娄父脸色陡然凝重。
事关家族兴衰,容不得女儿有半分隐瞒。
“我和许大茂离了。”娄晓娥轻声道。
娄父猛地站起身:“什么?这么大事怎么不先跟我们商量?”
当初把女儿许给许大茂,就是看中他家三代贫农的出身,能护着娄家。如今离了婚,之前的安排全白费了。
“他不能生。”娄晓娥低下头,声音发颤。
屋里顿时静了。这些年闺女因为没孩子,没少受婆家冷眼,这些娄父都知道。他长叹一声:“离就离吧。”
忽然,他注意到女儿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欢喜,心里一动:“你现在有对象了?”
“嗯,苏宇。”提到这个名字,娄晓娥眼睛亮起来,“他是轧钢厂的五级钳工,还懂厨艺,木工手艺更是一绝……”
娄父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这么出色的小伙子,能看上离过婚的女儿?
“最近那些消息……也是他告诉你的?”娄父忽然醒悟。
娄晓娥点头:“他说早做准备,免得将来措手不及。”
娄父沉默许久,缓缓喝了口茶。
娄晓娥父亲心中纠结,现今离开为时尚早,他的产业根基在此,若要远行必定有所牺牲,或许损失惨重。
你对这段感情有何打算?娄父无奈叹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认定他了。
除非他先放手,否则我绝不离去。
娄晓娥语气坚定。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要见他。
你尽快安排时间,越快越好。
娄父决意见见苏宇。
这些年在商海浮沉练就的犀利眼光,让他有把握见面就能看透对方品性。
倘若苏宇确实可靠,
他便不再干涉。
若发现问题,
为保护女儿安全,他甚至不惜让苏宇彻底消失。
娄晓娥回到宅院转达父亲见面的要求,苏宇答应约见,觉得许多事确实需要面谈清楚。
次日上午。
苏宇烹制肉酱面,酱料铺满半碗。
贾家屋内。
那姓苏的小子大清早就吃肉,也不怕撑死?
该死的,就不能分些给我们吗?
贾张氏盯着手中的窝头,实在难以下咽。
她狠狠咒骂着苏宇,
越骂越是嘴馋。
腹中作响,她猛地将硬邦邦的窝头摔在桌上。
我要吃肉,去买肉!最终她忍不住取出私房钱,那钱正好够买一斤肉。
秦淮如暗自叹气,出门买肉。
她心知肚明,无论买多少肉都与自己无关,顶多在婆婆心情好时,分到些许肉汁。
正当苏宇盛面之时,
叮!
厄运系统启动。
# 贾张氏遭遇古怪惩罚
系统发出警告:侦测到贾张氏内心深处强烈的怨恨情绪,请选择施加霉运的方式。
选择项如下:
苏宇勾选了第三个选项。
这方法真是别出心裁——让贾张氏用嘴排浊气!
这时秦淮如采买肉类归来。
贾张氏立即催促:快做肉酱面!哪来的面粉做面?秦淮如反问。
那就清炒着吃!贾张氏面色阴沉,贾家确实没有面粉储备。
肉菜炒好装盘后,贾张氏粗暴地夺过盘子,将大半肉片拨进自己碗里,剩余部分全给了棒梗,连汤汁都用窝头擦拭得干干净净。
正如秦淮如预料,她连肉汤都分不到一口。
妈妈,我也想吃肉...小当眼巴巴望着狼吞虎咽的两人,馋得直咽口水。
赔钱货配吃肉?没让你饿死就是福分!贾张氏厉声呵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作为女性也是赔钱货,活生生的双标现场。
转眼间贾张氏就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一碗肉。
她心满意足地摸着肚皮,突然——
一声饱嗝后,恶臭弥漫。哪来的臭味?贾张氏自己先被熏到了。
奶奶您打嗝好臭!棒梗捂着鼻子连退好几步。
胡扯!吃肉打嗝该是肉香,怎么可能发臭?贾张氏坚决否认。
当她再次打嗝时,刺鼻的臭味让她不得不认栽。秦淮如!你是不是在肉里 ** 了?贾张氏暴怒地揪住儿媳耳朵质问。
妈,棒梗和您吃的一锅肉,他没事您有事,这怎么能怪我?秦淮如疼得直掉眼泪。
**
贾张氏愣了愣,反应过来——棒梗没事,肉自然也没问题,可为何她打嗝和排气竟是一个味道?
“嗝!”
她又打了个响嗝,连着停不下来,每隔十秒就来一次。
秦淮如三人被熏得直接冲出屋子,这味儿实在让人待不下去。
叮!
“评分:满分。”
“奖励:小金条一根,果蔬大礼包一份,成衣券十张,皮鞋券五张。”
“特殊奖励:幻觉符一枚,可设定幻象内容,令中符者深信不疑。”
苏宇心头一喜,又拿到特殊奖励。
他推着自行车去上班时,在院门口撞见傻柱。
“有些人就是为富不仁,”傻柱斜眼瞥他,“大清早吃肉酱面,贾家日子那么难,也不晓得帮衬一把。”
苏宇眉头一皱,这舔狗病又犯了。
“你接济贾家是你的事,”他冷声道,“少扯上我,我不是许大茂,没耐心惯着你。”
“苏宇,你还有没有良心?”傻柱嗓门拔高,“贾家过得苦,你就忍心看着?我这话搁哪儿都敢说,四合院、轧钢厂,反正我占理!”
恰巧秦淮如出门,傻柱顿时来了精神,在女神面前必须硬气。
“砰!”
苏宇懒得废话,一脚把他踹翻。
他打定主意——今晚回来就给傻柱用上幻觉符。
易忠海刚出门,恰好目睹全程。
对傻柱,他很是满意:有这份舍己为人的精神,将来才能给自己养老。
**
他阴冷地盯着苏宇远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他和聋老太太的计划正在推进,苏宇的好日子不长了。
“傻柱,干得不错。”
“做人就该有同情心,可千万别学苏宇那种冷血无情的样子。”
易忠海走上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以示鼓励。
傻柱顿时热血上涌,干劲十足。
下班回到家,苏宇开始着手制作幻觉符。
他写下设定:
“贾东旭结婚,傻柱心生羡慕。”
“贾东旭醉酒,傻柱也跟着喝得烂醉。”
“傻柱送贾东旭回家,秦淮如认错人,与傻柱 ** 愉。”
“棒梗容貌酷似傻柱,傻柱始终坚信棒梗是自己的亲儿子。”
编写完毕,苏宇满意地点点头。
这次他设定了三小时的效果,足够傻柱喝一壶。
随即,他将幻觉符用在了傻柱身上。
另一边,贾家。
傻柱追上棒梗,来到贾家门口。
“傻柱,棒梗还小,他不是故意拿你的东西……”秦淮如故作柔弱,眼神楚楚可怜。
“秦姐,你误会了,我哪会和小孩计较?”
“我看棒梗都饿瘦了,想给他做点好吃的。棒梗,走,叔给你炖肉吃。”
傻柱一脸慈爱地看着棒梗。
秦淮如愣住了,这反常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有肉吃?”棒梗眼睛一亮。
“对,跟我来。”傻柱带着棒梗回了家。
“秦淮如,傻柱抽什么风?”
“他脑子出问题了?”
贾张氏满脸疑惑。
她心里明白,傻柱向来只对秦淮如献殷勤,对其他贾家人从不理会,今天居然主动要给棒梗做肉吃?
此刻,傻柱家里。
他炒了一大盆肉。
棒梗吃得狼吞虎咽,连一块肉都没给傻柱剩下。
傻柱笑眯眯地望着棒梗,眼里盛满温柔。他突然开口:“好孩子,喊声爸爸听听。”
棒梗撇着嘴后退两步:“胡说什么呢!我爸是贾东旭!”
“傻孩子,你搞错了。”傻柱露出怀念的神情,“你是我和秦姐的孩子。”他越看越觉得棒梗那眉眼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才不是!我爸才不是傻子!”棒梗急得直跺脚。
“不信去问你妈。”傻柱胸有成竹地说。在他的幻想中,这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棒梗地哭出声,还不忘把碗里最后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抹着眼泪往家跑。
“妈!傻柱说我是他儿子!”棒梗拽着秦淮如的衣袖直摇,“他还说你弄错了人!”
秦淮如脸色煞白:“这孩子,傻柱准是喝醉了说疯话!你爸当然是贾东旭!”
这时贾张氏怒气冲冲走过来:“混账东西!你是我亲孙子,和那傻柱有什么关系!”边说边剜了秦淮如一眼。
“可傻柱说...”棒梗抽抽搭搭地复述,“说爸爸结婚那天喝醉了,是他送爸爸回屋...所以你们搞错了才有了我...”
秦淮如眼前发黑,指甲掐进掌心。她心慌意乱:傻柱怎么突然说这种话?难道发现我的算计了?这可不行,以后还指望他养活呢!
“好你个秦淮如!”贾张氏突然暴怒,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我想起来了!东旭结婚那晚确实醉得不省人事,是傻柱扶他进屋的!你说!棒梗到底是谁的种?!”老太太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耳光接连落下,秦淮如的嘴角很快渗出血痕。
妈,棒梗确实是东旭的孩子。
结婚那晚,虽然傻柱送东旭回来,但他放下人就走了,根本没多待。
秦淮如清楚记得每个细节。
你拿什么证明棒梗是东旭的种?贾张氏步步紧逼。
证明?秦淮如顿时语塞。
六十年代哪有亲子鉴定这回事?
即便心存疑虑,也无法证实,除非有人亲口认下。
你根本证明不了。
小 ** ,竟敢背弃东旭,看我不撕了你!
贾家的吵嚷声引得邻里纷纷驻足。
即便房门紧闭,仍能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议论。
了不得,棒梗竟是傻柱的儿子,这老小子藏得真够深的!许大茂瞪圆了眼。
怪不得傻柱对棒梗千依百顺,亲爹疼儿子天经地义嘛!
你们说,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够不够让傻柱吃枪子儿?
未必,但准没好果子吃。
贾家门口的人越聚越多。
这简直是颗炸雷!
易忠海闻讯赶来,听完闲言碎语瞬间铁青了脸。傻柱有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