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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长老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萧程身上,带着几分审视,随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语气里满是欣慰:“好,好啊。你总算明白了为师的苦心,也终于成熟了。”以往萧程总爱追问缘由,让他有些不耐烦,如今这弟子终于懂事了,倒让他老怀欣慰。
萧程听着师傅的夸赞,心里暗暗得意,嘴上却依旧恭敬:“都是师傅教导有方,弟子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他知道,师傅的认可,是他接近王雪兰的重要一步。
在萧程几次暗中操作下,徐松涛的日子彻底陷入了困境。
先是施粥的米再次出了问题,紧接着,徐松涛用来赈济百姓的药材也开始出状况。有百姓喝了他赠送的汤药后,不仅病情没好转,反而加重了,浑身起红疹,痒得钻心。
一时间,城里的百姓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聚集在徐松涛的住处外,指着他的院门骂骂咧咧:“什么好心人啊,根本就是不管百姓死活的纨绔子弟!”“用发霉的米、失效的药来糊弄我们,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拿我们的命取乐呢!”还有人甚至捡起路边的石子,往院里扔,嘴里还不停咒骂着。
徐松涛站在院内,听着外面的骂声,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他明明是真心想做善事,想帮那些受苦的百姓,可为什么每次都出问题?他想出去辩解,想告诉大家这不是他的本意,可一想到之前几次的经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多次施粥赠药都导致百姓患病,就算他再怎么解释,也没人会相信他了。
徐松涛只能让人关上院门,任由外面的百姓指责。最后,为了平息众怒,徐松涛拿出了积蓄,挨家挨户地给那些因药材患病的百姓赔钱道歉。百姓们拿了银子,骂声才渐渐平息下去,但看他的眼神里,依旧充满了鄙夷和不信任。
经此一事,徐松涛彻底心灰意冷。他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看着地上散落的石子和菜叶,长长地叹了口气。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提过施粥赈药的事,甚至连出门都尽量避开人群,生怕再听到那些刺耳的议论。
躲在暗处观察的萧程,看到徐松涛这副落魄的模样,心里不由泛起一丝庆幸,甚至还有几分窃喜。他暗自琢磨:徐松涛的名声越来越差,百姓们都厌恶他,王雪兰肯定也会对他失望透顶。等他们两人的关系彻底破裂,自己就能趁虚而入,好好表现,说不定就能赢得王雪兰的芳心了。
……
与此同时,仙鹤门的罗文吉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桌上的任务令牌唉声叹气,脸上满是郁闷。
就在刚才,他的师傅陈长老把他叫到了跟前,给了他一个任务——带着徐松涛去兰亭雅集,和那里的文人雅士一起吟诗作对。
罗文吉拿着令牌,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他以前确实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整天流连于酒楼茶馆,不学无术。后来幸得陈长老点化,他才幡然醒悟,放弃了以前的生活,投入仙鹤门苦心修行,一心想在修仙路上有所成就。可如今他修行还没入门,师傅怎么突然又让他再入红尘,去参加那种吟诗作对的活动?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徐松涛可是正阳道的女婿,是王雪兰的夫君。仙鹤门和正阳道虽然算不上亲近,但也没有过节,师傅让他主动去接触徐松涛,还带徐松涛去兰亭雅集,万一这事传到正阳道那边,会不会引起正阳道的不满,甚至引发两派之间的矛盾?
罗文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忍不住去找陈长老询问缘由。
陈长老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打坐,听到罗文吉的疑问,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没有直接解答,只是语重心长地点拨道:“徒弟啊,你自己也清楚,你根骨不行,资质又差,踏入修仙界的时日也短,就算你再怎么一味苦修,这条路也走不了多远,很难有大的成就。”
罗文吉听着师傅的话,心里一阵失落,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师傅,弟子知道自己资质差,但弟子会努力的,不会让您失望。”
陈长老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光有努力不够,还得有机会。这次的任务,就是你弥补之前缺憾的机会,也是你日后能在仙道上走下去的希望。你要是办好了,说不定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陈长老的话说得已经很明白,罗文吉就算再迟钝,也终于明白了师傅的用意——这个任务,对他的修仙之路至关重要。
罗文吉瞬间激动起来,猛地跪倒在地,对着陈长老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傅给弟子这个机会,弟子一定全力以赴,办好这个任务,绝不辜负师傅的期望!”说完,他恭敬地接过任务令牌,转身离开了大殿,心里满是期待和干劲。
罗文吉一路快步赶往徐松涛的住处。他心里还在反复琢磨着陈长老的话,越想越觉得这次任务至关重要,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必须尽快和徐松涛打好关系,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来到徐松涛院外,罗文吉轻轻敲了敲院门。没过多久,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仆从探出头来,见是他,连忙侧身让行:“罗公子,我家公子正在院里读书呢,您快请进。”
罗文吉走进院子,果然看到徐松涛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手里捧着一卷书,看得格外认真。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映得书页上的字迹都泛着微光。罗文吉心里暗暗惊讶——他早听说徐松涛最近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张扬爱玩,却没想到竟会如此刻苦读书,和传闻中那个“纨绔子弟”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