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皇帝和太子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期待,却在下一秒心如死灰。
【必须旷工了!有本事弄死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连脚都不想要了,还怕谁?
阿飘:……
【宿主,你知道吗?】阿飘小嘴人不虎想要吐槽起来。
【知道什么?】陆星晚不甚在意的问道。
【你比谈恋爱的女生还难搞!】阿飘忍不住想起有些小鬼之间的吐槽。
【难搞?那我就当你夸我了!】陆星晚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有些沾沾自喜,【对了,皇帝还没有回答我呢!】
众位的大臣的目光也死死的盯着皇上,他们很想知道,这个新出来的传官究竟是几品,俸禄几何!
皇帝要是真做的太过分,哪怕是死!他们也必须阻止!
“咳~”皇上装模做样的清了清嗓子,“传官一职,便设为从五品吧,俸禄也按照从五品官员发放便是。”
从五品,刚好是可以上朝的最小等级的官员。
大臣们皱皱眉头,算了,皇上本来就想要陆星晚上朝,从五品……倒也可以接受。
【五品官员是什么待遇?】陆星晚立马在心里嘀咕,既然暂时死不了,那也得活得开心啊。
【一个月差不多十二两银子,还有一些禄米,赏赐什么的。】
【这么少?】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收获,陆星晚一下子就不乐意了!
还不如多去几趟寂灭山呢!搞不好还有漏网之鱼!
皇上眉毛一跳,这乡下来的小丫头,胃口这么大?
东陵奉行富养廉官,这待遇已经是历届王朝里面最好的了!
太子扶额,想起了最近陆星晚说的上是日进斗金了,据说陆耀文为了让这妮子来上朝,还送了好多金子。
【不行,绝对不行!旷工!必须旷工!大不了被开除!】陆星晚全身都是抗拒。
皇上这下子也难办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真的徇私吧!
哎哟我的老祖宗唉!你们怎么搞来这么一个难搞的丫头!
“陆星晚,这朝你必须上,若是干的好了,朕重重有赏!”皇上连忙道。
【好熟悉的感觉!老板画饼就是这样的!你要是干的好,我就怎么样……好假!虚伪!骗子!】陆星晚白眼都翻到了后脑勺,脸上的嫌弃一点儿都不带掩饰的。
“陆星晚,父皇向来金口玉言!”太子忍不住黑脸,这丰富的内心生活啊!
陆星晚奇怪的看向太子,“嗯啊,我知道啊!”
【皇上要是做不到一言九鼎,那当草民算了!】
皇上:……
太子:……
【所以你担心个什么?】阿飘不理解,这皇上大庭广众之下承诺的东西,难道还有假。
【条件反射,条件反射而已!】陆星晚笑了两句,但……【阿飘,我还是不想早起,不想这么光站半天,好累的!】
陆星晚刚刚说完,就看到了一旁的柱子,眼睛一亮。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陆星晚直接挪了过去,正打算盘腿坐下,就见一张桌子,一张凳子被抬了上来。
“县主,请吧!”李公公客气道。
“传官一职,需要记录,还是有桌椅最为恰当。”太子说着,皇上也跟着点点头,总不能真让一个女孩子坐在大殿上吧!
【可以坐着?好像可行性高了一些,那样我就可以继续睡觉了!】她上学时可是专门练就了一种本领,那就是……嘿嘿,坐着睡觉!
皇上已经自动屏蔽那乱七八糟的声音了,这陆星晚真的有点儿烂泥扶不上墙的感觉,希望祖宗们不是跟他闹着玩的吧!
这一日的早朝结束的匆忙,陆星晚的加入,让大部分官员都没了上朝的心思。
离开的时候,李公公叫住了陆耀文,“侯爷,稍等一下!”
“公公?”陆耀文惊讶,李公公从来不会私自找他们。
“皇上说了,下一次上朝,陆传官也得在,还得辛苦一下侯爷了。”
陆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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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晚啊!星晚,你慢点儿!”陆耀文只是说两句话的功夫,陆星晚就不见了踪影。
“小姐!”看见陆星晚,立芸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小姐,我等了你好久了!”
“辛苦立芸啦!”听见身后的叫声,陆星晚眉头一皱,“走!我们去珍馐阁吃佛跳墙!”
佛跳墙啊!有几个人能拒绝?陆星晚咽了一下口水,贵一点就贵一点吧,她!不差钱!
“珍馐阁?”立芸眼睛也亮了,她以前就听村里人说,外面的酒楼好吃,但要是说最好吃的,那一定是京城珍馐阁!
“陆星晚!”陆耀文看着远处的马车,急得跳脚,“那是我的马车!我的!”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陆耀文看向一旁的车夫,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
“县主身边的丫鬟力气太大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车夫也很委屈啊,毕竟……他打破脑袋也不觉得有人能干出抢亲爹马车的事情来啊!
“陆侯爷,可要我载你一程?本官马车上倒还有些位置。”大理寺卿赵大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陆耀文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令人厌恶至极的笑容。
“不必!”陆耀文咬着牙,“今儿天气正好,本官正好溜达一下。”
赵大人看了看天空,“今天天气确实好,我们也走慢一些。”
赵大人的车夫点点头,表示明白。
陆耀文感受到身旁和他一样龟速前进的马车,脸色更黑了!
“大人,您要不……”
就在这时,陆耀文的下属从旁边经过,忍不住询问。
“不用了,陆大人说他想要溜达一下,陆大人要是不想溜达了,我会送他的!”赵大人笑眯眯的道。
陆耀文:……小腿真酸!
陆星晚还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行为,她那个爱面子的便宜爹正在经历什么。
她只知道,她要干饭!
“县主,您来了?走,楼上请!”陆星晚忍不住看向掌柜的。
“等等!你不是说没位置了吗?凭什么她可以上去!”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这位客官,我们确实没有位置了,但……县主她不一样。”掌柜的讨好的朝着陆星晚笑道。
“县主?你知道他是谁吗?”县主,也不过是个女流!
陆星晚抬头看向那人,却见那人微微侧头,避开了陆星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