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光不是“完美圣人”,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奸臣”,他只是一个“复杂的人”———
他有理想,有抱负,也有缺点,有局限。
他的一生,是北宋政治、文化的缩影:
既有“唐宋八大家”的文采风流,也有“党争”的残酷无情;
既有“富国强兵”的理想,也有“积贫积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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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当我们再读《资治通鉴》,再讲“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或许应该明白:
历史人物没有“非黑即白”,只有“真实的人生”。
而司马光留给我们的,不仅是一部史书,更是一种“坚守”———
坚守自己的信念,坚守自己的底线,哪怕被误解、被唾骂,也不轻易改变。
这种“坚守”,或许就是他能被记住千年的原因吧。”
视频结束
看完视频后的汉武帝内心琢磨:难不成司马迁也是修了史记??
不得不说,真相了~
七玥:“不得不说,复姓里,司马还是很出名的,司马懿、司马迁、司马光,司马,好像都有“修筑历史”的基因,当然了,司马懿一家让司马姓氏为人不齿,然而,北宋司马光居然没有影响到?毕竟,也是做到了“宰相”的人~”
百思不得其解.jpg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先看看网友们和历史名人怎么说吧。
?历史上不同时期、不同立场的名人,对司马光的评价差异极大~
既肯定其私德与史学贡献,也激烈批评其政治主张~
一起看看这些维度关键评论吧~?(???):
一、肯定其私德、学识与《资治通鉴》的史学地位:
首先,司马光时期在位的 宋神宗赵顼(北宋皇帝,曾支持变法):
“此书(《资治通鉴》)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
(直接为其着作命名,肯定其对治国的借鉴价值)
?苏轼(北宋文学家、政治家):
“公忠信孝友,恭俭正直,出于天性。
自少至老,语未尝妄,其好学,如饥之嗜食,于财利纷华,如恶恶臭。”
(盛赞其私德无瑕,好学且淡泊名利)
七玥:“苏轼大大在历史上评价过的人也太多了吧,怎么感觉哪哪都有他呢?
精力真是太旺盛了。
不过,不愧是“文科全才”呀!”
? 黄庭坚(北宋文学家):
“司马温公(司马光谥号“文正”,世称“温公”)薨,士大夫家传写其《资治通鉴》草藁,至有市之千金者。”
(侧面反映当时文人对《资治通鉴》的推崇)
?朱熹(南宋理学家):
“温公可谓智仁勇。他那治国救世处,是甚次第!
其规模稍大,又有学问知识,其人严而正。”
(认可其治国抱负与学识,评价其性格严谨正直)
七玥:“终于不是只说《资治通鉴》了,大家都知道呀?《资治通鉴》肯定是一本很好的书呀,这方面肯定没得说,主要是性格或者其他方面需要客观了解下。”
?胡三省(南宋史学家,《资治通鉴》注作者):
“为人君而不知《通鉴》,则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恶乱而不知防乱之术;
为人臣而不知《通鉴》,则上无以事君,下无以治民;
为人子而不知《通鉴》,则谋身必至于辱先,作事不足以垂后。”
(将《资治通鉴》提升至君臣、修身的必读书高度,间接肯定司马光的史学功绩)
(????)
?乾隆帝爱新觉罗·弘历:
“司马光编《资治通鉴》,穷搜博采,网罗百代,为千秋不朽之业。”
(作为帝王,高度认可《资治通鉴》的历史价值与司马光的编纂之功)
?梁启超(近代思想家):
“其书(《资治通鉴》)结构之宏伟,取材之丰赡,考证之精确,文辞之简洁,皆空前绝后。”
(从史学体例与内容质量上,盛赞《资治通鉴》的开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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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批评其政治保守与“元佑更化”的激进~
?王安石(北宋政治家,变法核心人物,司马光毕生对手):
“君实(司马光字君实)诚非佞人,但执拗耳。”
(承认司马光人品正直,但直指其性格固执,不懂变通,暗讽其反对变法的保守)
? 章惇(北宋新党代表,王安石变法继承者):
“司马光奸邪,所当窜诛!”
(因政治立场对立,直接抨击司马光为“奸邪”,主张严惩,反映新党对其推翻新法的痛恨)
?陆九渊(南宋心学家):
“司马温公之学,其规模大,其指趣深,然于本原处,尚有未透。”
(肯定其学识规模,但认为其思想在“根本原理”上有所欠缺,暗指其保守思想的局限性)
?王夫之(明末清初思想家):
“元佑之政,温公为首,而其失也,在于急复旧章,而不知变通之理。”
(批评“元佑更化”中,司马光急于恢复旧法,完全否定新法,不懂根据实际情况变通,导致政治反复)
? 蔡上翔(清代史学家,《王荆公年谱考略》作者):
“温公之贤,人所共知,然其攻新法也,不免有偏见,至欲尽废之,亦过矣。”
(承认司马光贤德,但指出他攻击新法时带有偏见,主张全部废除的做法过于极端)
七玥:看来,也是各说各话,或者说,人都是复杂多面的吧~
还是需要~辩证看待历史名人的功过与争议~
?脱脱(元代宰相,《宋史》主修):
“光孝友忠信,恭俭正直,居处有法,动作有礼。
在洛时,每往夏县展墓,必过其兄旦,旦年将八十,奉之如严父,保之如婴儿。
……然其论新法,前后自相抵牾,盖其志在救弊,而不知弊之所在,故所言或失于偏云。”
(《宋史·司马光传》中,先全面肯定其私德,再客观指出其反对新法时“自相矛盾”,因未看清弊政本质而有失偏颇)
?顾炎武(明末清初思想家):
“温公之《通鉴》,其善在考异,其失在论赞。
然其用心,在于资治,非为史学而史学也。”
(肯定《资治通鉴》“考异”部分的严谨,批评“论赞”部分的观点局限,但认可其“以史资治”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