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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南部战线的激战,局势未稳,我又被调至东线战地。 黎明的微光刺破山脊,将铁灰色的天幕割裂。我伫立在东线战地的高岗上,风从北方吹来,带着泥土与焦骨的气息。远处营帐残破,篝火余烬被晨露压成灰黑的泥点,士兵们蜷缩在盾墙之后,铠甲上凝着夜战留下的血痂。一名传令兵踉跄奔来,单膝跪地,声音嘶哑:“翁将军,西哨又失联了——三具尸首挂在树上,胸口……全被剖开。”

我没有回应。右手按在枪柄上,旧伤在冷风中隐隐作痛,像有铁钉缓缓嵌入骨缝。昨夜那一枪,刺穿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白翻起,嘴角却咧着笑,皮肤下似有暗流涌动。他倒下时,喉间发出的不是哀嚎,而是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地底传来回响。

“把尸体抬回来,”我终于开口,“剥皮验肌理,不得焚毁。”

副将迟疑:“将军,上回剖开那具,血是黑的,还在动。”

“那就再看一次。”我转身走向临时指挥帐,靴底碾过碎石与干涸的血块。帐内灯油将尽,火苗摇曳,墙上钉着三张羊皮图:一张是敌踪分布,一张是地形走势,第三张,是我命书记连夜誊抄的战损记录——七百三十二人阵亡,其中三百四十一人死于近身缠斗,伤口整齐,但尸身无一完整,皆被撕扯或焚烧。

医者候在角落,袍角沾着暗红污渍。他递来一块布巾:“将军,您的手臂……”

“包扎不必,”我解开护腕,任血顺着指节滴落,“先说俘虏的情况。”

他低头:“铁笼中关着六个未狂化的信徒。体温均高于常人,脉搏紊乱。昨夜子时前,三人胸口浮现红纹,形如藤蔓缠心,亮度随月升而增。子时一过,他们开始撞笼,力道极大,其中一名咬舌自尽,血喷出时……呈暗紫色,落地不散,反如活物蠕动。”

我盯着地图上那处标记为“荒祭台”的凹地。三日前我们焚毁其表层石构,火焰燃了整夜,却不曾熄灭地底热流。探子回报,土层之下仍有搏动,似有脉搏。

“再派一队人,带铁镐与铜铃,去祭台下方掘土。”我下令。

“将军!”副将猛然抬头,“补给线已被截断两次,弟兄们连干饼都省着吃,再去掘土,若遭突袭——”

“若不去,”我打断他,“我们连为何而战都不知。”

帐外忽然传来骚动。一名守卫拖着个浑身颤抖的俘虏进来,那年轻人双目清明,却不断抽搐,嘴里念着断续的词句:“……火在烧……它要回来……”

我走近,蹲下。他瞳孔收缩,忽然盯着我:“你闻到了吗?地下的声音……它在哭。”

“谁在哭?”我问。

他嘴角一抽,吐出半截焦黑的舌头。

医者倒退一步。我却未动。这句话,我在南部战地听过一次——来自临死的叛军头目。那时我以为是疯言,如今它从不同战场、不同人口中再度浮现,便不再是妄语。

我起身,取下腰间水囊,将最后一口清水倒入铜盆,命人取来俘虏血液,滴入水中。血沉底,不溶,反在水底缓缓旋转,形成细小漩涡。我取出随身携带的磁针,悬于水面——针尖剧烈震颤,继而指向北方。

这血沉的异常和磁针的指向,或许暗示着地下存在某种强大的磁场,与敌人的神秘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是风向,”我低语,“是地脉。”

当夜,我亲率二十精锐,潜至祭台残垣。月过中天,距子时还有半刻。我们掘开表土,露出下方焦黑的石板,其上刻痕断裂,边缘如遭烈焰灼烧。我伸手触之,掌心立刻传来灼痛,仿佛石中藏有活火。

“将军,”一名士兵低呼,“看这纹路。”

我俯身细察。那些看似杂乱的裂痕,实则构成某种序列:三道弧线环绕一点,下方延伸出扭曲的竖纹,像锁链,又像根须。我取出炭笔,在纸上摹下图案,正欲收起,忽觉脚下一震。

石板缝隙中,渗出一缕赤红微光,如血丝游走。紧接着,远处铁笼方向传来撞击声,一声接一声,整齐划一,仿佛应和着地底的搏动。

我猛然醒悟。

“回营!”我低喝,“立刻将所有俘虏分开囚禁,不得共处一笼!他们不是在狂化——是在同步!”

我们疾行返回,营地已陷入混乱。铁笼中的信徒同时站立,面朝北方,胸口红纹亮如炭火。他们开始低吟,音节古老,不似人语。地面微颤,篝火骤然转蓝,焰心竟向下沉坠,仿佛被什么吸走。

我冲入指挥帐,抓起羊皮图铺展于案。对照方才所见的石板纹路,再比对俘虏体征记录——每一次狂化,皆始于月升,盛于子时,衰于月落;而祭台方位,正位于地脉交汇点。他们不是获得了神力,而是被某种仪式牵引,成了能量的导体。

“能量有源,”我对自己说,“有源则可断。”

我唤来书记:“取祭台石块一块,密封入铅匣,派快马送往王都秘阁,标注‘极热、刻纹、拒磁’。另传令各哨:自今夜起,子时前全员入帐,闭目静坐,不得注视任何光源。若见红纹浮现者,立即以湿布覆面,铁链锁腕。”

书记领命欲出,我又叫住他:“再加一句——此力非神赐,乃噬体之灾。传播此语,违者斩。”

帐内终于安静。我解开右臂护甲,伤口已溃,脓血混着暗红细丝渗出。我取刀割开腐肉,血滴在地图上,恰好落在“荒祭台”三字之上。

窗外,月正中天。

子时将至。

我握紧长枪,立于帐口。远处囚笼中,吟唱声愈演愈烈,地面震动频率与心跳渐趋一致。一名士兵跑来报告:“将军,北坡发现异动——土层裂开,有光渗出。”

我点头,未动。

他知道我终会去。

可现在,我还不能走。

我必须先确认一件事。

我转身取来那块炭笔摹本,对着烛火细看。在火光映照下,石纹的某一处转折,竟与我军令印信的边角弧度完全吻合——那是葛温亲授的调兵符纹,仅四贵知晓。

心猛然一沉。

我将纸角折起,藏入贴身内袋。此时,帐外传来一声闷响,似有重物坠地。紧接着,一名守卫冲入,脸色惨白:“将军!铁笼……铁笼里的六个,全倒下了!皮肤干裂,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可他们的胸口,还在跳!”

我大步走出。

月光下,六具干尸平躺于地,胸膛起伏,节奏一致。皮肤下,红纹仍未熄灭,反而在体表游走,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符号——三弧环点,根须向下。

与石板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我缓缓举起长枪,枪尖对准最近一具尸体的心口。

就在此时,地底传来一声闷响,如巨兽翻身。

祭台方向,一道赤光冲天而起,直刺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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