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系”掌握的、关于某些关键人物及其家族海外隐秘资产的“重磅炸弹”,通过精心策划的匿名渠道,如同病毒般在全球互联网上引爆!
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离岸公司的股权结构、在加勒比海购置的私人岛屿、与境外势力不清不白的资金往来、甚至是一些涉及国家机密的灰色交易记录……一桩桩,一件件,被图文并茂、细节清晰地公之于众!
这些信息太过惊悚,牵扯的人物地位太高,瞬间在全球范围内引起了山呼海啸般的震动!
国际主流媒体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跟进报道;各国情报机构紧急启动分析程序;相关国家的反对党和民间团体更是借机发难,要求彻查……
舆论的滔天巨浪,瞬间将那些原本隐藏在幕后、试图查封秦风产业的大人物们,冲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
他们本想以雷霆手段掐断秦风的命脉,却没想到秦风的反击如此酷烈,直接掀了桌子,把他们的底裤都给扒了下来!
恐慌、愤怒、难以置信的情绪,在某个隐秘的圈子内急速蔓延。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是谁泄露的?!”“立刻给我压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压下去!”
然而,在信息时代,如此规模的爆料,想要完全压制,无异于痴人说梦。更何况,秦风动用的不仅仅是网络水军,还有“烛龙”掌控的、渗透到各个层面的信息节点,以及【暴富预测】功能引导下的、最精准的舆论投放。
一时间,那些大人物们焦头烂额,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继续“查封”秦风的产业?甚至有不少人开始暗中联系,试图与秦风进行“沟通”和“妥协”。
来自官面的压力,骤然减轻。
但秦风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这种依靠爆料掀桌子的方式,虽然效果显着,但属于七伤拳,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无法持久,也并非他追求的王道。
他真正的根基和未来,在于“新纪元”,在于“凌霄”,在于系统赋予他的超越性力量!
就在他坐镇“新纪元”,一边遥控指挥舆论战,一边督促“凌霄”平台最后阶段的建造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通过高远层层通报,请求见他。
来访者是一位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式中山装,身形清瘦,面容古拙,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高远将其引到秦风在“新纪元”的临时办公室外,低声对秦风道:“首领,这位是景教授,景世衡。是国内……也是国际上享有盛誉的理论物理学家和哲学家,尤其在意识研究和宇宙学领域,是公认的泰斗。他……是钱复礼院士的至交好友。”
钱复礼的好友?
秦风眼神微动。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一位与钱复礼关系密切的学术泰斗找上门来,意欲何为?是为钱复礼出头?还是另有所图?
“请他进来。”秦风淡淡道。
景世衡教授步履从容地走进办公室,他的目光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间充满未来科技感、却又临时充当指挥中心的房间,最后落在了站在星图前的秦风身上。
他没有寒暄,没有客套,甚至没有提及外界正在发生的惊天动地的事情,而是直接看着秦风,用一种探究的、仿佛在进行某种学术观察般的语气,问出了一个让秦风都为之愕然的问题:
“你,是秦风,还是……景神病?”
(注:景神病,此处为虚构名词,可理解为一种极致的、超越常理的偏执与疯狂,类似于“天神下凡”与“精神错乱”的结合体,带有哲学思辨意味。)
办公室内瞬间一片寂静。
高远站在门口,眉头紧锁,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苏文倩也屏住了呼吸,担忧地看着秦风。
这个问题,太突兀,太诡异,甚至……带着一丝冒犯。
然而,秦风在最初的错愕之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极感兴趣的光芒。
他挥手示意高远和苏文倩不必紧张,向前一步,与景世衡教授对视着。
“景教授何出此言?”秦风反问,语气平静。
景世衡教授的目光如同显微镜般,仔细地“扫描”着秦风的每一丝表情和气息波动,缓缓说道:
“你的行为,你的手段,你所展现出的力量和技术……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的范畴,甚至超出了现有科学能够解释的边界。”
“纵观历史,凡行事超越时代者,无非两种。”“一者,是得了‘景神病’,沉浸于自我构建的疯狂逻辑中,看似神通广大,实则不过是精神世界的海市蜃楼,终将崩塌,害人害己。”“二者……”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便是真正的‘秦风’,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更高层次的存在或意志的体现,是来引领……或者颠覆这个时代的‘变数’。”
“老夫很好奇,”景世衡紧紧盯着秦风的眼睛,“你,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
这番言论,堪称石破天惊!
将秦风的行为直接拔高到了哲学与存在层面的探讨!
高远和苏文倩听得云里雾里,却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秦风沉默着,与景世衡教授对视。
他能感觉到,这位老教授并非来找茬,也并非为钱复礼出头,他是真的在困惑,在探究,在用他毕生所学和哲学思辨,试图理解秦风这个“异常”的存在。
过了许久,秦风忽然笑了起来。
不是冷笑,也不是怒笑,而是一种带着几分欣赏和……找到同类般的笑意。
“景教授,您这个问题,很有趣。”秦风开口道,“但我想,它本身或许就是一个伪命题。”
“哦?”景世衡挑眉。
“何为疯?何为神?”秦风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碧波万顷的大海和初具规模的城邦,“站在蚂蚁的视角,人类随意的一脚,或许是灭顶之灾,或许是神灵恩赐。但人类自己知道,那只是无心的举动。”
“我的行为,在您看来,或许是‘景神病’的疯狂,也或许是‘秦风’的神迹。”
“但对我自己而言……”
他转过身,目光清澈而坚定,没有任何疯狂,也没有任何神性的漠然,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意志。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并且有能力去做的事情。”
“我认为旧有的秩序需要打破,我就去打破。”“我认为科学的边界需要拓展,我就去拓展。”“我认为头顶的星空值得探索,我就去探索。”
“至于这过程中使用的手段,是温和还是酷烈,是符合常理还是超越认知,那只是……工具和路径的不同而已。”
“我的内核,始终是我,秦风。”
“一个不甘于被命运和规则束缚,并有能力挣脱这一切的……人。”
秦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撼动人心的力量。
景世衡教授静静地听着,眼中的探究光芒渐渐化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震撼,有释然,也有一丝……了悟。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明白了。”景世衡教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近乎顽皮的笑容,“看来,是老夫想岔了。你既不是得了‘景神病’的疯子,也不是什么天外来客。”
“你只是……一个走得太快,以至于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看不清背影的……同行者。”
说完,他竟不再多留,对着秦风微微颔首,便转身,如同来时一样从容地离开了办公室。
来得突然,去得干脆。
只留下办公室里,若有所思的秦风,以及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高远和苏文倩。
秦风看着景世衡教授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这位老教授,有点意思。
他或许无法在技术上提供帮助,但他这种超越世俗、直指本质的思维方式,正是“规则解析”小组所需要的。
“看来,‘新纪元’的科学理事会,又可以多一位有趣的成员了。”秦风轻声自语。
至于国内的那场风波?
经过与景世衡教授的这番对话,秦风心中反而更加通透和坚定。
他不再去关注那些喧嚣的舆论和狼狈的对手。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厂房中那艘即将完成的“凌霄”,投向了那深邃的海底,投向了那无尽的星空。
他是秦风。
这就够了。
至于别人认为他是神还是精神病?
那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