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老头再次震惊，“这么说——他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夺得灵兵的？”
“是啊，他不仅靠着自己的本事夺得灵兵，而且还打杀四方，把正义教杀得溃不成军，就连正义教圣子都不是他的对手。”周令行道。
疯老头嘴巴张的大大的，大的都能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嘴里。
“大腿哥，您也太不够意思了，让我帮他，竟然不告诉我全部实情。”
周令行说话的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幽怨。
“嗯？什么实情？”
疯老头一头雾水的问道，本来他就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又听到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他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自然是他精神念师的事了，您只跟我说，他是精神念师，却没说他是什么等级的精神念师。”
“你说的是这个，这不是怕你太惊讶，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他是中级精神念师。”
疯老头的话语中充满着骄傲，他徒弟小小年纪就成了中级精神念师，他能不骄傲吗？
闻言，周令行嘴一撇。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在藏着掖着呢？”
“啥？”疯老头有点懵。
他藏什么了？掖什么了？
“我都知道了，他分明就是高级精神念师。”
周令行的一句话，让疯老头大脑瞬间死机。
“喂？大腿哥？您还在听吗？大腿哥？”
“嘟！”
疯老头在挂断电话后，迫不及待的给江凡打去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开吼。
“你这个臭小子！晋级高级精神念师，竟然瞒着我！是不是把我这个糟老头子当外人？”
疯老头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胡子不停地飞舞着。
江凡顿感耳膜一阵刺疼，把手机稍微拿远了些，朝着浴室看去。
胖子刚进浴室，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出来。
“你哑巴了？说话！”
江凡又是把手机拿远了些，此刻就算他没有看到疯老头，都能猜到疯老头满嘴唾沫星子的画面。
“咳咳，我也是在进秘境前刚晋升的，还没来得及说。”
“呸！你小子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你就是故意的！想给我一个惊吓！”
江凡咧了咧嘴，不得不说，疯老头子倒是猜中了他的想法。
不给疯老头继续发作的机会，江凡立刻转移话题。
“你一打电话来就兴师问罪，也不关心关心自己便宜徒弟的伤势。”
“伤势？你受伤了？”疯老头一愣。
“是啊，而且还是重伤。”
“少唬我，重伤还能这么有精神？”
“我有必要唬你吗？难道周家没跟你说，我被伪灵兵给射了个透心凉？”
“你说什么？伪灵兵？”
疯老头心头一阵紧张，好啊，周令行这个老家伙，这么大的事竟然不跟我提！
事实上，疯老头着实冤枉周令行了，刚才他想说来着，只是疯老头电话挂得太快了。
“的确是伪灵兵，当时情况比较混乱，我一时不备，被那个正义教圣子偷袭成功。”
至于具体情况怎么混乱，江凡就没有提了。
他总不能说，当时自己被一个女人给抱住，一时有些懵逼，有些乱了方寸，所以才被人偷袭到。
“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复体丹？”
没错了，这就是江凡跟疯老头哭惨的目的。
在他看来，疯老头就是个土豪，各种等级的合金兵器随便拿，各类丹药肯定也藏了不少。
“丹药，我倒是没有多少。”疯老头皱眉道。
“怎么会？”江凡不相信，“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吧？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以后我给你送终。”
疯老头嘴角一抽，这小子就不想他好。
“真没有！”
“真没有？”
“没有！”疯老头没好气的拔高嗓音，“我又不是你，以我的实力，你觉得有谁能伤得了我？我需要那玩意？”
这话虽然有点欠，但江凡是信了。
“哦，既然如此，那就挂了。”
“嘿，你这小子，还真是无利不起早，没利你就跑。我虽然没有，小闫那边肯定有，到时候让他派人给你多送点过去。”
闻言，江凡眼睛笑成了月牙。
“你晚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叫点外卖？”
疯老头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了。
“外卖就免了，大半夜的点外卖，哪个快递小哥敢接单？”
江凡想象了下，快递小哥在看到地址是墓园，估计以为是哪个饿死鬼下的单。
“好了，闲话少说，我问你——”
说到这，疯老头攥着手机的手指下意识的收拢紧。
“你看到正义教圣子的样貌了吗？”
江凡眉梢一挑，他就知道疯老头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看到了。”
疯老头攥着手机的手指收拢的更紧了。
“帅吗？”
“嗯……怎么说呢？比起帅这个字眼，美更加合适吧？”
“什么意思？”
“要我实话实说吗？”
“废什么话！”
“长得像女人。”
“？”
“不过现在不像女人了。”
“？”
疯老头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你究竟在说什么？别跟我打哑谜，赶快给我说清楚！”
听疯老头的语气焦急的不行，江凡也不继续逗他了。
“就是他的长相很娘，后来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给毁容了，所以就不像女人了，确切的说是不像人了。”
一阵良久的沉默后，疯老头再度开口。
“你觉得会是他吗？”
江凡耸了耸肩，“我又没有见过那位，但我觉得不是他。”
“哦？你自己都说了，你没见过他，你又怎么敢肯定不是他？”疯老头好奇问。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江凡把有关于正义教圣子的事大致跟疯老头说了一遍。
“讲真，这个正义教圣子的确很有天赋，不仅在弓箭造诣上登峰造极，还是极有天赋的驭兽师，只是他的品性太过恶劣，心性也就那样，我觉得那般风华绝代的人物就算转世，也不可能堕落成这副模样吧？”
疯老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就不是他，正如你所说，如果他的转世堕落成这副模样，他绝对可以自刎了。”
说到这，疯老头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灵兵在你那？”
“嗯。”
“你这小子，没想到真把灵兵给带出来了。”
疯老头虽然先前已经听周令行说了，但在听到江凡亲口承认后，还是不免有些震惊。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说到灵兵，江凡正好有事情想要问他。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灵兵被那位祭炼过，一般人用不了。”
“是，怎么了？”
“可灵兵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