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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一个骂一个追,闹得像菜市场吵架时,林清砚趁机猫着腰摸到粮仓后墙。他早按白晓玉的吩咐,带着几个捕快绕了远路,此刻见飞天一剑被缠住,赶紧掏出怀里的小锯子,对着捆陈铭的柱子锯下去。

“清砚?你咋来了?”陈铭被塞着嘴,呜呜地叫,眼里又惊又喜。林清砚嘘了一声,锯子“沙沙”地磨着木头,抽空还得抬头看一眼远处的动静——白晓玉正踩着个坟头,叉着腰骂飞天一剑“剑法不如菜刀快”,气得对方剑都劈歪了。

“快……快锯!”陈铭急得直跺脚,生怕飞天一剑回头发现。林清砚手忙脚乱,终于锯断了绳子,刚把陈铭扶起来,就听见远处传来号角声——是白晓玉约定的信号,援兵到了!

“走!”林清砚拉着陈铭就往乱葬岗外跑,身后传来飞天一剑的怒吼。原来他终于察觉不对,回头看见空了的粮仓,再看远处涌来的捕快,脸色瞬间铁青。

“卑鄙!又来这套!”他怒喝着转身想追,白晓玉却从坟头后跳出来,手里抓着块拳头大的石头,卯足了劲往他腿上砸:“给我留下!”

“咚”的一声闷响,石头正砸在他没好利索的膝盖上。飞天一剑疼得闷哼,踉跄着跪倒在地,抬头时眼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白晓玉趁机往后跳,退到捕快队伍里,叉着腰喊:“有种别跑啊!”

飞天一剑咬着牙,看了眼围上来的捕快,又看了眼白晓玉,突然捂着腿站起来,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密林里,只留下句狠话:“白晓玉!我定要剐了你!”

“剐我?”白晓玉对着密林方向扬了扬下巴,满不在乎地冲周围捕快喊,“听见没?这位大侠想剐我!我看他最好先从腿开始——毕竟我这腿追过不少贼,结实!”

她转头冲陈铭挤眉弄眼:“到时候麻烦陈大人搭个灶台,我临死前也尝尝自己的肉火锅,记得多备点麻酱,少了那味儿不对。”

周围的捕快被她逗得想笑又不敢,只有陈铭,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正整理着被扯皱的官服,听见这话,板着脸咳嗽两声:“成何体统!” 可眼角的余光瞥见手下们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毕竟是从飞天一剑手里被救回来的“英雄”,他便挺直了腰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如常,仿佛刚才被捆在柱子上吓得饿肚子的不是他。

这事儿很快传到李小姐耳朵里。听说陈铭在乱葬岗临危不乱,还暗中配合白捕快引援兵,李小姐红着脸跟丫鬟说:“陈郎果然胆识过人,危难之际还能镇定自若,真是……” 眼里的爱慕几乎藏不住,连准备好的嫁妆都多加了两匹绸缎。

只有林清砚知道,他家大人当时正蹲在粮仓里,一边啃干窝头,一边念叨““白晓玉再不来我就要啃柱子了”。

回去的路上,陈铭骑在马上,听着身后白晓玉和林清砚拌嘴——大概是林清砚吐槽她“骂街比武功厉害”,被她追着打。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虽然又被白晓玉抢了风头,虽然飞天一剑跑了,但他毕竟毫发无损,还得了美人青睐,甚至连手下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至于飞天一剑的威胁?陈铭哼了一声。有白晓玉这张“王牌”在,怕什么?大不了下次真搭个灶台,备足麻酱就是。

风里,似乎还飘着白晓玉那跑调的新歌词:“飞天一剑腿瘸了,想吃火锅没麻酱,下次再来找揍啊,保准让你啃土香……”

林清砚扶着额头,觉得自己的头疼又犯了。这日子,怕是永远没个正经时候了。

城根下的破庙里,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正围着白晓玉,嘴里哼着新编的调子:“飞天一剑是个憨,被人骂得腿打颤,躲在窝里不敢钻,出来准被石头砸烂……”

白晓玉蹲在地上,给孩子们分着刚买的糖糕,拍着其中一个瘦小子的脑袋:“记住了,见着瘸腿的就使劲唱,唱得越响,明天给你们买肉包子。”

这法子是她琢磨了三天想出来的。飞天一剑吃了亏,躲得没影了,硬搜没用,不如用这“二百五歌”当鱼饵——她就不信,那心高气傲的杀手能忍得住全城孩子指着鼻子骂。

果然,第七天头上,白晓玉提着给孩子们买的糖葫芦往破庙走,路过一条窄巷时,后颈突然袭来一阵异香。她心里暗叫不好,想回头时,腿已经软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被捆在柴房的柱子上,浑身酸麻,动不了——被点了穴。对面的木桌上摆着满满当当的菜:红烧肘子、酱鸭、一壶烧酒,飞天一剑正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啃着鸡腿,见她醒了,抬眼皮瞥了眼:“醒得正好,等我吃完,就动手。”

他腿上的伤看着好了些,只是脸色依旧阴沉,手里的鸡腿油汁滴在衣襟上,也浑不在意。

白晓玉试着挣了挣,绳子勒得手腕生疼,穴位被点的地方像有蚂蚁在爬。她先是扯着嗓子骂:“好你个飞天一剑!上次还说你弟弟卑鄙,原来你比他更不是东西!用迷药?算什么好汉!有本事解开绳子单挑——哦不对,你单挑也打不过我,只能来阴的!”

飞天一剑嚼着肉,没理她,自斟自饮地倒了杯酒。

白晓玉骂了半晌,见对方油盐不进,话锋一转,吸了吸鼻子——桌上的酱鸭实在太香了。“喂,我说,”她放软了语气,眼睛直勾勾盯着那盘鸭腿,“剐我也行,能不能先给我啃口鸭腿?你看我这肚子,空落落的,到时候肉不结实,剐着也没嚼劲不是?做个饱死鬼,也算对得起你这好酒好菜了。”

飞天一剑终于抬了眼,嘴角勾起抹冷笑:“想的美。等你成了刀下鬼,有的是时间饿。”

“小气鬼!”白晓玉翻了个白眼,索性豁出去了,“不给吃就算了!不过剐的时候先从腿开始啊,我自己也想尝尝——听说人肉烤着吃像猪肉,就是不知道蘸麻酱好吃还是蘸蒜泥香……”

“闭嘴!”飞天一剑被她这荤素不忌的话惹恼了,猛地拍桌站起来,几步走到她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白晓玉半边脸瞬间红了,嘴角渗出血丝。

她却没恼,反而盯着飞天一剑的手,眼里闪过丝狡黠。

飞天一剑被她看得发毛,转身回桌前,抓起个馒头就着肘子肉猛吃——大概是被白晓玉搅得没了耐心,想赶紧吃完了事。

白晓玉垂着眼,没人看见她被捆在身后的脚,正悄悄动着。她从小练过缩骨功,更奇的是能闭气解穴,刚才被点穴时看着动弹不得,实则早用内劲冲开了大半,只是故意装作被制住,就等他放松警惕。刚才挨那一巴掌时,她借着低头的动作,偷偷蹭掉了右脚的布鞋,脚趾正灵活地勾着什么——是她早藏在袜筒里的一小包泻药,粉末状的,用油纸包着,刚才挣扎时刚好滚到脚边。

此刻见飞天一剑狼吞虎咽,她趁他仰头喝酒的功夫,脚趾猛地一弹,油纸包在空中划过道微不可察的弧线,“咚”地落进他面前那碗还没喝完的汤里,瞬间化开了。

飞天一剑喝完酒,顺手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咂咂嘴,似乎没尝出异样。

白晓玉心里暗笑,继续跟他斗嘴:“我说,你这厨艺不咋地啊,肘子太咸了,鸭腿炖老了——回头到了阴曹地府,我得跟阎王告状,说你待客不周……”

她絮絮叨叨地骂着,飞天一剑起初还忍着,没一会儿,突然皱起眉头,手捂着肚子“嘶”了一声。

“怎么了?吃撑了?”白晓玉故意气他,“也是,像你这种常年躲在暗处的,怕是几百年没吃过饱饭,见着肉就不要命……”

话没说完,飞天一剑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额头上冒出冷汗,嘴里骂着:“不对……汤里有什么……”

就是现在!白晓玉猛地发力,手腕一挣,捆着的麻绳竟被她硬生生挣断了!她没等飞天一剑反应过来,扑上去就把桌上的菜盘子全掀了,滚烫的菜汤泼了他一身。

飞天一剑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哪还有力气还手?眼睁睁看着白晓玉抓起地上的柴禾,劈头盖脸往他身上抽。“让你打我脸!让你不给我吃鸭腿!让你用迷药!”她一边打一边骂,打完还觉得不解气,揪着他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扇了十个嘴巴,打得他脸颊红肿,嘴角淌血,跟个猪头似的。

“你……你什么时候……”飞天一剑疼得浑身发抖,肚子里的绞痛越来越厉害,看着眼前这女人,眼里满是惊恐。

“什么时候解的穴?什么时候下的药?”白晓玉拍了拍手,得意地晃了晃光着的右脚,脚趾还在灵活地动,“你当我这些年捕快是白当的?点穴?小意思!泻药?早备着了!就知道你这种人,杀我前总得显摆显摆,吃顿好的——正好给我机会!”

她蹲下身,捏着飞天一剑的下巴,把他的脸往两边掰了掰:“十个嘴巴,不多不少,还你上次那一下。记住了,跟我斗卑鄙?你还嫩了点!”

飞天一剑看着她那张带伤却笑得嚣张的脸,又疼又气又委屈,肚子里的绞痛和脸上的火辣混在一起,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不是那种隐忍的哽咽,是真真切切的号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你太欺负人了……我弟弟说得对……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呜呜呜……”

白晓玉被他哭得愣了一下,随即踢了踢他的腿:“哭什么哭!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丢不丢人?再哭把你扔去喂狗!”

可飞天一剑像是打开了闸门,怎么也止不住,哭得惊天动地,震得柴房的灰尘都掉了下来。

白晓玉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根绳子,把他像捆粽子似的捆结实了,又往他嘴里塞了块破布。看着地上哭得浑身抽搐的“飞天一剑”,她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这杀手,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临走前,她捡起地上那只啃了一半的鸭腿,擦了擦上面的灰,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算你还有点良心,鸭腿味道不错。谢了啊。”

阳光透过柴房的破窗照进来,落在她沾着血的脸上,和手里那只油乎乎的鸭腿上,竟有种说不出的荒诞。远处,似乎又传来孩子们唱的二百五歌,调子跑了十万八千里,却透着股生机勃勃的热闹。

白晓玉嚼着鸭腿,哼着跑调的歌,拖着捆成粽子、还在呜呜哭的飞天一剑,慢悠悠地往衙门走。

今天这趟,值了。至少,没饿着。

衙门后巷的老槐树下,林清砚正给白晓玉脸上的淤青涂药膏,指尖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眉头却拧成了疙瘩:“晓玉姐,你这次也太冒险了。被点穴、被捆着,他要是真没耐心,不等吃完就动手……”

“哎呀,哪那么多要是?”白晓玉叼着根草,满不在乎地晃着腿,半边脸还肿着,说话有点漏风,“我这不是没事吗?再说了,我早留了后手——”

“后手就是用脚趾头下毒?”林清砚没好气地打断她,药膏往她脸上多抹了点,“那要是泻药不管用呢?要是他根本不喝汤呢?你那十几种阴招,来得及使吗?”

白晓玉被问得噎了一下,嘴里的草梗掉了下来。她确实没说,那天在柴房里,听着飞天一剑啃鸡腿的动静,她后背其实沁出了层冷汗。她原以为这“飞天一剑”再卑鄙,总还守着点“高手”的破规矩,没想到连迷药都用,还是那种沾着就倒的烈性药——当时她晕过去的前一秒,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要是直接被剐了,连麻酱都没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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