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包如一也没什么用途了,让后仓带走了也不是坏事。
苏玲晚先去找大长老挑唆了一番:“那风应珩因为善妒,把包如一从雌王的床上抓起来打了一顿。
包如一被带出来的时候赤裸着上身,还有着雌王留下的暧昧痕迹。若不是他前去阻挠,说不定两人已经成功结侣了。”
大长老:“竟然有此事,那风应珩竟然这么无法无天,我现在就去找雌王要个说法。”
苏玲晚:“风应珩现在是最得宠的时候,包如一被赶走后,雌王不但没有怪罪风应珩,还和他缠绵了起来。他们现在正是情浓的时候,你去了也讨不回公道的!”
大长老:“那我就去找后仓,他是雌王的阿父,我不信他说的话,雌王不听。”
苏玲晚:“别想了,不知道风应珩对后仓说了什么,现在后仓已经把包如一带走关押了起来。”
大长老:“真是岂有此理,我现在要让他把我家包如一放出来。”
苏玲晚想夜里找人把包如一弄死,然后嫁祸给后仓。这样,大长老痛失爱崽,就会彻底投靠到自己这边。
于是她劝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族里明确规定,不能伤害族人的性命。包如一也没犯什么大错,无非就是被关押一晚。
明日我们在大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后仓,让他给个说法,岂不是更好!”
让苏玲晚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去大长老那里挑拨的时候,包如一被顺着窗户,丢到了苏鑫沐的房间里。
包如一早就忍的快炸裂了,闻到雌性的气息后,便再也把持不住。
他强制要了苏鑫沐很久,因此去刺杀包如一的勇士扑空了。
苏鑫沐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惊动了整个部落,等苏玲晚赶到的时候,包如一还不愿意结束。
苏玲晚气的一刀便结果了包如一,这一幕刚好被赶来的族人看到。
很快,有兽人去叫来了大长老。看见已经毫无生机的包如一,他悲痛不已。
紧接着,他起身怒瞪着苏玲晚:“你怎么敢杀死我的如一!”
此时的苏鑫沐正裹着兽皮,瑟瑟发抖。苏玲晚挡住自家狼狈的雌崽,骂道:“我家的沐沐已经定了伏真巫师为第一兽夫,你那废物雄崽子就这么毁了她,我怎么就不能杀了他?”
大长老:“部落族人犯了再大的罪行,也要按流程审判,不能私自杀掉。包如一没有伤苏鑫沐的性命,最多是被划掉兽印,然后送到秘境的地下牢笼赎罪。
你凭什么这么残忍的杀害他?不对,你不是说包如一被后仓关押了吗?”
此时,后仓也过来了:“我可没有关押他。他给雌王下了迷情药,不顾雌王有幼崽,就要强迫她。
若不是风应珩及时赶到,现在雌王说不定就已经出事了。作为她的阿父,我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未曾对他痛下杀手。
不过是审问了他一番,得知是苏玲晚给他出的主意,让她给雌王下药,我便放了他。
谁知道他去了苏鑫沐的住处,这也是报应啊!”
苏玲晚:“你放屁,根本就不是我指使他的。包如一都死了,当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大长老:“叫巫医来,看看我的崽是不是中了迷情药!”
巫医把包如一的血液弄到了一个玉碗里,滴上了特制的药草汁。
只见鲜红的血液变成了黑色,还飘起了刺鼻的香味。
巫医说道:“的确是中了迷情药,而且浓度很高。足以让雄性失去理智,强制雌性很久。
若是雌王和他同时中了这种毒,恐怕折腾到怀里的幼崽死掉,都不会停止。”
后仓看向苏玲晚:“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玲晚:“那只能说包如一心思歹毒,跟我没有关系!”
大长老:“是你非要劝如一去伺候雌王的,在这之前,他对雌王一点心思都没有。
你若说这事与你无关,谁信!
如一的阿母,可是为了部落做过很多贡献的。她不在了,你们就这么欺负我们的崽。我必须要为如一讨个公道,不能让他妄死!”
后仓:“现在已经这样了,先把包如一的尸体带回去。
明日让他入土为安后,再去大殿让族人们都谈谈对此事的看法,再决定到底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大长老抱着包如一离开了,步履踉跄,背影无比的落寞,仿佛整个人都快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