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将两手背后,身姿挺拔如松,笑着说:“原本我以为,他们只对我重要,却也没有想到啊。”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是大地在颤抖。冥侯扛着那把巨大而锋利的大刀,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缓缓走到了两人面前。
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唐莲刚要攻击,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已经握紧了武器,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无心却眼疾手快, 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挡住了唐莲。
“是我让他来这里的,他神智已失,但杀手的敏锐还在,你不要轻易靠近他。”
唐莲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谨慎的问道:“他为何会如此听你的话?”
说到这儿,无心就想起了他与萧羽的约定,那是一段在黑暗中达成的交易,充满了算计与阴谋,“这就说来话长了。”
几人说话间,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又来了一个身披黑色披风气势汹涌的男人,那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只展翅欲飞的黑色雄鹰。
他长着胡子,面容刚毅,手中拿着一把大刀,刀身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头沉睡的猛兽,随时都可能苏醒并发出致命的攻击。
那大刀的寒光映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威严和可怕。
看到他的出现,无心瞬间认出了他,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敌人。
他让唐莲先带着叶若依走,他拦住此人。】
琉璃世界。
褚玲珑和褚璇玑一脸茫然地看着天幕,上面的故事让她们感到越来越困惑。
“玲珑,这个叶姑娘不是和萧瑟是一伙的吗?那她为什么还要传信给将军府呢?”褚璇玑眨巴着大眼睛,满脸不解地问道。
褚玲珑听了妹妹的话,不禁笑出声来,“一伙”这个词从褚璇玑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璇玑啊,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呀?‘一伙’这个词可不是这么用的哦。你这么一说,感觉萧瑟他们就像是土匪窝的一样。”褚玲珑笑着解释道。
褚璇玑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啊,是这样吗?我是听钟师兄说的,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就在这时,褚玲珑的目光突然被上方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和昊辰师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无心!
柏麟帝君那如寒星般的眼眸,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与自己面容宛如镜像之人。
刹那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恰似平静湖面被微风拂起的丝丝涟漪。
这位在天界威名远扬、掌控乾坤的帝君,心中对这无心涌起了无尽的好奇, 犹如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芽,满是蓬勃的探寻之意。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在这茫茫天地间,会有一个人与自己长得如此相像,仿佛是命运特意安排的一场奇妙邂逅。
“司命,这无心为何与本帝君长得一般无二?”柏麟帝君缓缓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身旁的司命星君,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语调,仿佛是从九霄云外传来的仙音,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司命星君闻言,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在寒风中颤抖的花朵,显得十分不自然。
他心中暗自叫苦,这问题实在棘手,自己实在编不出合理的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这……这应该只是巧合罢了,帝君您一直身处天界,也不曾下凡历劫。长得一样,或许只能说明你们之间有着莫大的缘分啊,就像星辰与星辰之间,虽远却有着某种神秘的牵引。”
柏麟帝君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那动作沉稳而大气,仿佛是在权衡着什么。
他一向了解自己手下的这群人,知道他们平日里大多喜欢嬉笑玩闹,一个两个都没有个正形,便也不再为难司命星君,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你且下去吧。”
【“贵客何人?”苏昌河目光微凝,缓缓问道。
“北离二皇子,白王萧崇。”萧崇声线沉稳,不疾不徐。
“我等着见你的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苏昌河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几分深意。
萧崇面露疑惑,问道:“你在等我?”
“是,你有一个好弟弟,他冒充了一个人,骗取我暗河的协助,虽然他身份金贵,但我暗河杀人从来不管什么身份,所以他该死。”苏昌河语气森冷,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萧崇闻言,神色骤然紧张起来,连忙拱手求道:“还请大家长,手下留情。”
“我若没有手下留情,他从见到我的那一刻,便已经死了。”说罢,苏昌河起身离座,步伐沉稳,边走边道。
“九皇子想请我暗河和唐门联手,覆灭雷门,而雷门是雪月城的重要盟友,灭了雷门,就等于毁掉了雪月城的半只臂膀,这桩买卖对我暗河来说,不亏。但是覆灭雷门只是前曲,你找到我,这件事情才刚刚开始。”苏昌河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直地射向站在下方的萧崇。
萧崇原本平静的面容闪过一丝疑惑,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刚刚开始?”
“对。”苏昌河缓缓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说我在等你,是因为这天启程的皇子中,我一开始选择的就是你。我祝你登上庙堂之高,而你则要让我暗河的水潮淹没整个江湖。”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这时,九皇子萧景瑕像一只欢快的小鸟,欢喜地跑到萧崇身边。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萧崇狠狠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而又响亮,在寂静的大厅中格外刺耳。
萧崇质问:“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萧景瑕被打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愕和委屈。
他小声地说:“皇兄,景瑕知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萧崇收回打他的手,整理下衣衫,正色道:“还不快和大家长道歉!”声音严肃而又威严,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