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与宇智波玄的‘潇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纲手、静音和玖辛奈,正带着一身风尘,走在返回木叶村的路上。
她们刚刚知道了龙地洞的一些后续事宜,此刻心情复杂。
谁也没想到,在木叶村外的路口,竟然遇上了早就等在那里的自来也。
老友相见,本该是热泪盈眶、畅谈一番的,
但不知为何,四个人竟然一时间都沉默了,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风声和她们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直到波风水门带着宇智波止水和那个名叫宇智波光的年轻女孩一同出现,才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波风水门看到自来也,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笑容,而纲手等人也纷纷上前打招呼。
最后,只剩静音一个人,抱着她那只憨态可掬的宠物小猪,安静地站在稍远的地方,
看着那群老朋友围绕着纲手自来也,不知为何,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争吵,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沉默从未发生过。
争吵持续了许久,从最初的各执一词,到后来的据理力争,再到最后的几近面红耳赤。
最终,纲手独自站在那里,脸上虽然写满了不甘和难看,
但紧咬的牙关还是松开了,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好吧,我同意,加入!”
听到纲手终于松口,周围的人,包括波风水门和玖辛奈,都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宇智波止水看了看天色,他知道,距离那个计划真正开始,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接下来,我需要向大家介绍一位重要的外援。”
他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一直隐藏在附近密林中、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影——带土,便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然而,他并没有选择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反而扯起了宇智波斑的虎皮,
扯着嗓子,用一种刻意模仿的、苍老而威严的腔调,自称是宇智波斑。
对于不了解宇智波斑真面目和性格的人,带土装出来的那股子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气势,确实震慑到了他们,
让他们心中虽然充满了怀疑,但也抱着几分‘或许是真的’的侥幸心态。
但纲手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她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噗嗤’一声,直接捧腹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丝毫不相信,眼前这个戴着个普通面具、行事鬼鬼祟祟的家伙,会是爷爷口中那个传说中那个狂傲无比的宇智波斑。
她毫不迟疑地嘲讽道:我了解的宇智波斑,可不会是你这种藏头露尾、打扮得像个跳梁小丑的样子!”
被纲手如此直接地嘲讽和揭穿,假装成宇智波斑的带土,脸色微微一沉,
强行维持着那副‘斑爷’的架子,冷哼一声,解释道:
老夫无需向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解释!”
然而,他这话出口,现场已经没多少人再相信他了,
更多的人只是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他,包括刚刚同意加入的纲手在内。
带土站在那里,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种感觉让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那副‘宇智波斑’的伪装了,
额头(如果他有额头的话)几乎要渗出冷汗,差点就破功当场。
好不容易等众人商议完了动手的时间,他几乎是立刻就脚底抹油,一闪身就躲进了自己的神威空间内。
一进入那片只有自己才懂的、扭曲的空间,带土立刻扯下了那个碍事的面具,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心中暗骂:
妈的,装宇智波斑,这次是最辛苦的一次,差点就‘破防’了。”
虽然刚才差点崩了,但他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通过某种秘法联系上了长门他们,传达了准备动手的指令。
与此同时,黑绝这个活了千年的老阴逼,也正忙得不亦乐乎。
它如同一个幽灵般,在忍界的各个角落穿梭,积极地‘拉赞助’。
黑绝的能耐,确实非比寻常,它那张嘴简直比涂了蜜还毒,巧舌如簧之下,
加上现在整个忍界都知道宇智波刹那的死给宇智波一族带来的巨大冲击,
它竟然真的成功地挑拨离间,把向来野心勃勃、疑神疑鬼的雾隐村也给拉下了水。
雾隐村的枸橘失仓,在成为了完美人柱力之后,实力暴涨,自信心也随之膨胀,有点飘了。
而且,在六道仙人那若有若无、暗戳戳的‘帮助’下,
他在完美人柱力的基础上,竟然开发出了一种特殊的模式,能够短暂地进入超影级层次!
这对他而言,简直是如虎添翼。
加上黑绝提供给他的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能够彻底摆脱木叶村控制,
甚至可能一统忍界的契机,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尽管内心犹豫了许久,权衡了无数次,
但最终,巨大的诱惑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决定加入这场豪赌,孤注一掷!
然而,并非所有村子都像雾隐村那样选择铤而走险。
云隐村的四代雷影艾,对于黑绝那充满诱惑却又暗藏杀机的提议,直接给予了毫不留情的拒绝。
这位以力量和决断着称的雷影,骨子里流淌着对强权的警惕,
他根本不认为依附于一个身份成谜、目的不明的存在会有什么好下场,
更不打算让自己的村子卷入这场可能毁灭整个忍界的赌局。
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不参与,不掺和。
而沙隐村这边,情况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围绕着加瑠罗是否应该继续做风影的问题,以及她与丈夫罗砂之间的关系,村子内部矛盾重重。
即使加瑠罗最终选择了让出权力,
但‘风影’这个名号,以及随之而来的权力更迭,已经在她和罗砂之间划下了一道难以弥合的深刻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