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一章,日军在投降前夕妄图销毁罪证,而他们的少壮派更是策划了疯狂的“玉碎冲锋”。
1945 年 8 月 10 日,保定城被日军封锁得如铁桶一般。
然而,保定地下党的老张却肩负着重大使命。
他的儿子在晋察冀根据地参军,这让老张深知此次情报的重要性,它关乎着根据地无数战士和乡亲们的安危。
地下党老张蜷缩在城墙根的阴沟里,怀里的情报被体温焐得发烫——那是司令部内线用碘酒写在《保定城防图》背面的字:“八月十日,五百少壮派沿平阜公路‘玉碎冲锋’,目标阜平。”
他的破草帽被日军岗哨的刺刀挑飞,露出后脑勺的伤疤——那是1943年送儿子参军时,被清乡党打的。
“老头,良民证!”岗哨的皮鞋踩在他手背上,军靴底的防滑纹磨得皮肉生疼。
老张突然笑了,豁了牙的嘴漏着风:“老总,俺是卖枣的,给皇军送枣来了。
”他掀开货郎担,金丝小枣滚出来,有几颗落在岗哨脚边。
趁对方弯腰去捡,他猛地拽出藏在枣堆里的情报,塞进砖缝——那是情报站约定的接头点。
岗哨的枪响了,子弹从他肩胛骨穿过去,血溅在《保定城防图》的“狼牙山隘口”标注上。
老张看着岗哨踢翻货郎担,突然想起儿子的信:“爹,等胜利了,咱在狼牙山种满枣树。”
他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手指还在砖缝上抠——想把情报塞得更深些。
(三小时后·晋察冀军区司令部)
张天明司令员把电报拍在桌上,搪瓷缸里的茶水溅出来,在“五百少壮派”几个字上晕开:“狼牙山隘口是必经之路,坡度65度,两侧有巨石群,正好打伏击!”
他往地图上插红针,“陈宇带保卫科守左翼陡坡,赵刚率警卫连堵右翼,主力部队断后路!”
钱副政委的铅笔在“日军侦察机”标注上圈了圈:“凌晨四点有侦察机巡逻,必须在三点前完成部署。
刘勇,让战士们多带伪装网,把机枪架在巨石背阴处——那里角度30度,刚好能扫公路弯道。”
陈宇往背包里塞手榴弹时,林悦跑进来,手里的情报用红绸子捆着——这是“加急且保密”的暗号。
“这是老张牺牲前送出的,”她的指尖在他手腕上划了个圈,那是他们新婚时约定的“平安”手势,“他儿子在警卫连,叫刘小枣。”
陈宇突然想起刘勇说过,有个新兵总往枪托上刻枣子。他摸出块枣泥糕,是林悦昨晚烤的:“告诉小枣,他爹是英雄。”
(凌晨两点·狼牙山隘口)
月光把狼牙山照得像头白狼,65度的陡坡上,战士们趴在伪装网下,枪身裹着青草。
陈宇数着公路上的里程碑,三公里外就是日军必经的“S型弯道”,那里的巨石群能遮住半个连的火力。
“陈处,侦察机!”刘勇拽了拽他的衣角。青灰色的天光里,日军侦察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探照灯像鞭子似的抽过山坡。
陈宇突然掀掉伪装网,对着天空摆手——那是给主力部队的信号:“按第二方案,放弃明哨,全进隐蔽洞!”
隐蔽洞是提前三天挖的,深一米五,刚好能蜷着身子。
侦察机飞过时,陈宇听见洞顶的土簌簌往下掉,刘勇的手在抖——他怀里揣着老张的照片,照片上的老张正给儿子塞枣。
(凌晨四点·日军先头部队出现)
公路尽头的车灯像鬼火,少壮派指挥官骑着大洋马,军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诸君,冲过阜平,直捣晋察冀心脏!”他举刀指向狼牙山,马蹄踏得路面咚咚响(日语:阜平を突破し、晋察冀の心臓を突け!)。
陈宇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指尖的枪茧蹭得扳机发毛。当第一辆卡车拐进S型弯道,他突然挥臂:“打!”
65度陡坡上的手榴弹像冰雹似的砸下去,日军卡车撞在巨石上,油箱爆燃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赵刚的大刀劈在第二个指挥官的马脖子上,血溅在他军大衣上,像开了朵大红花:“狗日的!还敢‘玉碎’?让你们碎成渣!”
刘小枣抱着机枪在巨石背阴处扫射,30度的射击角刚好封锁公路。
他的枪管发烫,烫得像父亲货郎担里的红枣——那颗打穿父亲肩胛骨的子弹,此刻正躺在他口袋里,是清理战场时捡到的。
日军的掷弹筒炮弹落在左翼陡坡,碎石飞溅,擦着陈宇的耳朵飞过。
他捡起日军丢弃的指挥刀,刀柄上的樱花纹被血糊住,太阳穴突然剧痛——
北平日军司令部,少壮派指挥官正用这把刀拍着地图:“狼牙山隘口是共军软肋,只要突破,三天就能占领阜平!”
他往刀鞘里塞了张照片,是母亲和妹妹的合影,“为了大和民族的未来!”(日语:大和民族の未来のために!)
“陈哥!你流血了!”刘勇的喊声拽回现实,陈宇摸了摸额头,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看什么都发红。
他挥刀劈开冲上来的日军,刀风扫过对方喉咙,血喷在他脸上——和老张的血一个温度。
林悦的电台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窗台上的野菊被炮声震得掉花瓣。
她往耳机里塞了团棉花,手指在电键上翻飞,把王秀兰破译的日军求救电码记下来:“东经115度,北纬39度,请求空中支援……”
“林姐,陈科长他们会不会有事?”报务员小李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铅笔芯断了。
林悦突然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布包,里面是晒干的枣花:“老张牺牲前说,枣花开的时候,就是胜利的日子。”她把枣花撒在情报纸上,“你看,像不像狼牙山的星星?”
(上午七点·总攻时刻)
主力部队的冲锋号在山谷里回荡,陈宇率队从65度陡坡冲下去,军靴在碎石上打滑,好几次差点滚下去。
赵刚的大刀劈得卷了刃,他干脆扔掉刀,抱起日军的歪把子机枪,对着卡车扫射:“刘勇!炸掉最后那辆装甲车!”
刘勇拽着刘小枣往公路内侧滚,躲开装甲车的机枪扫射。“小枣,搭人梯!”他蹲下来,让对方踩在自己肩膀上,“把炸药包扔进了望口!”
刘小枣的军靴踩在刘勇背上,那道被老张鲜血染红的《保定城防图》残片从口袋里掉出来。
他看着图上的“狼牙山隘口”,突然想起父亲的话:“枣子要在石头缝里扎根。”他纵身跃起,炸药包精准落进装甲车了望口。
爆炸声响起时,陈宇正用指挥刀挑开最后一个日军的面罩,对方居然是个少年,胸前挂着樱花特攻队徽章。
“你爹娘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刀停在对方喉咙前,少年突然笑了,咬碎嘴里的氰化钾,血从嘴角流出来,像没成熟的枣子。
(战后清点·狼牙山隘口)
公路上的硝烟裹着血腥味,陈宇捡起日军丢弃的电台,频率表上的数字刺得眼睛疼——4275千赫,和三年前“幽灵电台”一模一样。
“王秀兰,”他对着步话机喊,“查这个频率的所有关联记录,特高课和少壮派肯定有勾结!”
王秀兰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里有敲键盘的脆响:“陈科长,我刚破译他们的求救电,撤退路线是……”她报出坐标,突然哽咽,“老张的情报,每个字都对上了。”
这时,孙参谋带着国军赶到,他的钢笔在俘虏名单上划着:“陈科长,有十二个突围的,往北平方向跑了,说是要向国军投降。”
陈宇冷笑一声,指着俘虏胸前的樱花徽章:“告诉他们,投降可以,但得先把这徽章摘了——八路军不接受戴血徽章的俘虏。”
(三小时后·北平郊区)
十二名日军残部举着白旗,跪在国军阵地前。孙参谋的钢笔突然指向其中一个:“你袖口有折痕,是狼牙山陡坡的坡度——少壮派指挥官,对吧?”
那人脸色煞白,孙参谋突然掏出指挥刀,刀鞘上的樱花纹和对方腰间的一模一样:“你们的‘玉碎’,不过是送死。”
(黄昏·狼牙山)刘小枣在巨石缝里种了颗枣核,是从父亲货郎担里捡的。
陈宇蹲在他身边,看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等枣子熟了,咱们就来摘。”
远处传来锣鼓声,王秀兰被战士们抬着,胸前的“晋察冀巾帼英雄”奖章闪着光。
她挥着破译的日军电码,声音传遍山谷:“胜利就在眼前了!”
陈宇摸出怀表,两只“忠”字怀表在夕阳下泛着金红。
他突然明白,老张的“忠”,儿子的“忠”,还有那些牺牲者的“忠”,都藏在这狼牙山的石头缝里——等着长出新的希望。
【互动投票环节】
日军少壮派与特高课的联动,最可能涉及?
A. 清乡党残余
b. 国军内奸
c. 关东军潜伏者
【彩蛋】
赵刚在清理日军尸体时,发现少年日军的口袋里有张照片:背面写着“1941年3月7日,与父于北平”,照片上的男人有六指,正抱着个戴“忠”字怀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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