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梅干一个,陈建民就跟着一个,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只有李艳丽,在这两人连着干掉三杯时,才勉强喝了大半杯,就这都已经面红耳赤,眼神迷离了。
刘晓梅越来越震惊,因为对面的陈建民脸不红心不跳的,跟正常人一样……嘶,难道这小王八蛋平时喝多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好啊,好你个陈建民,竟然还敢跟我玩这一套,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喝多少!
对自己酒量相当有信心的刘晓梅指了指小柜子,“小丽,再给我拿一瓶来。”
李艳丽愁眉苦脸地趴到她耳边小声劝她:“他不行,你给他喝这么多,整出事儿咋办?”
刘晓梅一想也是,喝酒归喝酒,整出事就不好了,可是自己面前这一瓶李艳丽倒了一杯,剩下的也就八两左右,而陈建民那边儿却是整瓶的,所以……“你拿来吧,我自己喝。不然,他该觉着我喝少了,占便宜了,不能让这小王八蛋小瞧了。他只要把那一瓶喝进去我就服他!”
以她目测来判断,陈建民现在就是癞蛤蟆支床腿——硬撑!
估计再有一杯半杯的就能让他找不着北。
哼,今天要不把这小王八蛋喝服了,让他一辈子记住今天,往后的日子里少特么跟老娘耍阴谋诡计!
茅台就这两瓶,所以,李艳丽给刘晓梅拿来的是西凤。
刘晓梅可不管是东凤还是西凤,只要是酒就行,她还特意把酒瓶子拿到陈建民眼皮底下晃了晃:“小王……呃,建民,你瞅好了,这也是六十度,还没开瓶呢,我把这个整一半儿,你只要把那一瓶茅台喝掉就行。我够讲究的吧?”
陈建民翘起大拇指,笑得极其奸诈:“讲究,刘老师绝对是最讲究的人,不过,你也别喝太多了,等会儿耍酒疯可就不好看了。”
“陈建民,你瞧不起谁呢?”刘晓梅眉毛一立,端起酒杯,“来,接着干!”
没过五分钟,又是两杯酒下肚了。
陈建民那边的茅台瓶子已经空了,可他还是跟没喝一样。刘晓梅多少有点儿迷糊,按理来讲,以她的酒量,一斤白酒还没到喝高的时候,问题是刚才为了挤兑陈建民,喝得太急了,连半个小时都没到,就喝进了一瓶,这让她有那么一点消化不了。
晃着脑袋紧盯陈建民的脸,嘶,这人也怪了哈,就算再能喝,一斤白酒下肚,怎么着也有一点儿反应才对吧?可是你瞅他,脸都没红,也没白,跟喝酒之前一样一样的。
这是咋回事?
刘晓梅虽然酒劲儿上来了,脑子却还是很清醒的,就在她琢磨着要不要检查一下陈建民面前的酒瓶是真是假时,陈建民苦着脸起身说道:“晓梅,我得上趟厕所,你等我回来,我还陪你喝。”
看着他匆匆往卫生间跑的样子,刘晓梅大笑:“哈哈,装不下去了吧?”她敢打赌,这小王八蛋是去吐了。
果然,卫生间里传来呕吐的声音。
李艳丽趴在卫生间门口皱起眉头,心说刚才都给他换成自来水了,他还咋还喝吐了呢?
卫生间里的陈建民站在蹲坑旁,一边解开裤带放水,一边整出呕吐的动静,还露出一副奸笑。
水放完了,“呕吐”也停了,哗啦哗啦冲了半天水。
出去之后,连走道儿都有点儿晃了。
刘晓梅想确认一下,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嘿,你别说,卫生间里这酒味比客厅里大多了,看来这小王八蛋是都吐出来了。
而且,已经装不下去了,没看他走道儿都打晃了吗?
接下来,还得让他喝点儿,估计也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心里打定主意,回到客厅,还没等她说话,陈建民已经往自己的茶墩子里倒酒了,这一次是真的白酒。倒满之后啥也没说,端起来就跟刘晓梅碰了一下,喝进去一大口。
刘晓梅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行,够意思,这样吧,你就这一杯,我再来三杯。”
李艳丽有点儿害怕了,“晓梅,差不多得了,又不是跟冤家对头拼命,犯不着这么玩命吧?”
她倒不怕刘晓梅喝高,这人的酒量她是了解,主要是陈建民这混蛋玩意儿来真的了,他要是喝多了,还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下去了吗?
唉,还不如来之前跟陈建民沟通一下好了,自己这单方面的想帮他搞定刘晓梅,也不知道以他聪明的脑袋瓜子能不能整明白自己这一层意思。
刘晓梅小手一挥:“没事,再喝一瓶都没事。”
她哪里知道自己身边出“奸细”了。
陈建民也咧开嘴笑着说道:“小丽你放心,我们会适可而止的。那啥,你要是坚持不住了,就去躺一会儿吧。”
说着话,用下巴指了指另一间卧室门,也就是一直都关着的主卧室门。
李艳丽秒懂他的意思,在刘晓梅背后狡黠地一笑,扶着脑袋说:“哎呀,我……我是真的迷糊了,晓梅……我先撤了。”
说完,摇摇晃晃地进了主卧室。
客厅里的酒局继续进行。
当刘晓梅又喝进去两杯半时,她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已经出重影了,红着脸,左摇右摆地端起茶墩子还要喝。
喝掉了一杯白酒的陈建民,也渐渐感觉酒劲儿上涌,但这二两酒还不至于让他醉倒,起身绕过茶几,抢下刘晓梅的酒杯放到一边儿,扶着她站起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晓梅,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啥感觉都没了,那多没意思呀。”
“我……我不要感觉,我要……迷糊的……感觉。”
刘晓梅说话已经有点儿大舌头了,被陈建民搂住细腰,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忽然身子一空,天旋地转间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起来了,伸手一指纤细圆润的手指刮着陈建民的下巴问:
“你……想干啥?你……是谁呀?”
陈建民踢开次卧室的门,抱着人进去,又一脚勾上门,把刘晓梅放到了床上,本想起身,却不料被她勾住脖子,根本就不松开。
嘿嘿,这可是你主动的,不能怪我不讲究!
他趁势吻了上去,噙住那两片柔嫩香软的唇时,刘晓梅明显地哆嗦了一下,想要挣脱开,却没成功。
一阵天昏地暗的激吻过后,刘晓梅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脑袋里一片空白,说起来她跟陈建民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感觉这一次很特别,难道是喝酒了的缘故吗?
她这边还在琢磨这种不着调的事,陈建民已经着手干着调的活了——一颗一颗地解开军大衣的扣子。
动作非常慢,每解开一颗就吻一下,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