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父子夜话
回到办公室，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楼上食堂肯定已经没有了，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碗排骨面。
刚准备吃，母亲从楼上食堂下来了。
“小树，你这孩子怎么才吃啊？我去楼上帮你炒个菜”，母亲说道。
“妈，不用了，等你炒好菜我已经吃完了”。
“小树啊，你爸今天去上海到现在没有回来，你打个电话给你爸，问问到哪里了？”
“好的，妈”。我拿起电话打给了父亲，我知道这是母亲担心父亲了。
“爸，到哪里了？在国道上堵车了啊？我蛮好，一切顺利，今天3个合同都签了。好的，回来再说”。电话滋啦滋啦的不怎么听清楚。
“妈，没事，爸堵车了，没多少路了，快回家了，你不要急”。
“哦，那就好，也不知道你爸有没有吃晚饭了？”。 （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刚担心父亲的安全，现在又关心父亲吃没吃饭了）。
母亲说完看了看我：“小树，我去车间包衣服了，你爸回来如果没有吃就来叫我，我帮他下一碗面条”。
“妈，知道了”。
我吃完了面，想想还是要和五哥雷鸣说一下。
“喂，星光寻呼台吗？帮我呼机主，对，让他回电5*****，免贵姓陈，耳东陈，对，连呼三遍，再见。”（满满的年代记忆，好像一回想，情节顺其自然就能出现在脑中）。
还没过一分钟，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叮铃铃，叮…”我就拿起了电话筒。
“喂，五哥，我陈树，今天我去姐夫介绍的3个工厂了，刚回来，合同都签订了”。
“嗯，五哥，你知道一共有多少合同金额吗？我告诉你啊，加起来一共240多万，对，整整套工作服，哎，五哥，你说我该怎么谢姐夫啊？我不清楚姐夫喜欢什么啊？要不我送姐夫点钱吧？啊，一送钱，姐夫会和我断交？啊，送钱你也要和我断交？那怎么办啊？那等我上海回来请姐夫和你吃饭吧。嗯，明天早上去上海，有个生意。好的，五哥，你先打个电话给姐夫，帮我谢谢姐夫，我现在打不好，太晚了吧，好，你打啊，嗯，谢谢五哥，我上海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你，嗯，再见”。
我去裁剪.缝纫.后道车间都巡视了一下，然后回到打样间去陪思雨姐说话了。
到工人下班（晚上9点30分），父亲还没回来。
我和母亲思雨姐在办公室一边聊天一边等父亲回来。
到了9点50分，父亲才回来，等搬好砂洗回来的牛仔童裤已经过10点了。
“小树，上海电器厂的工作服合同签了，那个广告衫还要打个样，星期五送过去就差不多了，你今天怎么样，电话里也没听清楚”。
“爸，你先喝口水，一会不要激动啊”。
我的话让一旁的母亲和思雨倒是激动了，呼吸声都重了好多。
我从柜子里拿出来个文件夹，放到父亲面前的办公桌上，“爸，你看吧，不要激动啊”。
坐在沙发上的母亲道：“这孩子，一惊一乍的，净吓人”。
看着思雨姐一脸询问的脸色，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父亲一会看看这张合同，一会又看看那张合同，一会又按起办公桌上的计算器，只是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爸，平静，喝口水，这生意跟你以前的比小巫见大巫。”
父亲喝了一口水，身体往办公椅的靠背上一靠，
“小树，说说看今天的情况吧”！父亲马上调整了心态，平和的说道。
“好的，爸，今天我先到了****发电厂，……然后……最后…”。
“爸，就是这么个情况，这是今天拿到3家工厂的预付款”说完拿着3张转账支票给父亲。
我看了旁边的思雨，脸红脖子红的，刚才在我叙事的过程中，小手的拳头是一会握紧一会松开的一会又握紧的。一旁的母亲也差不多。
“哎，小树，你同学姐夫介绍这么大的单，又给这么好的条件，这人情欠大了，该怎么还啊？”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不想欠别人的人情，就是欠了就想怎么马上还上。
“爸，你不要考虑人情了，你该考虑来不来得及交货了，这里套，你今天又签了2600套，还有件的广告衫马上又要下来了”。
父亲考虑了一下，道“小树，这些单子哪怕是不赚钱或者亏钱都要准时交货，不然不好和你同学姐夫交代。”
“小树，你上海回来就去领个15万送过去”。
“爸，我刚和我同学说要送姐夫钱的，你知道我朋友怎么说的？”
我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母亲和思雨一下，
“我朋友说只要我给他姐夫送钱，不管送多少，他姐夫都会和我断交，而且会搅黄这个生意，而且我同学也会和我断交，让我不要有送钱的想法，说我可以陪他姐夫钓鱼，踢足球打桥牌下围棋，他姐夫就这些爱好”。
“可我不是不会，就是菜鸟啊”。（4个就懂足球，可菜鸟级别啊）
“这可咋办啊？”我母亲也急声道。
“爸，妈不用急，我从上海回来就请他们吃饭，我朋友说他姐夫还有一个爱好：喝酒，等我回来我朋友就帮我约”。
“ 那还好”，母亲明显松了一口气道。
“爸，我明天8点的火车去上海，你明天把支票去入账啊。”
“好，明天我就去买坯布送去染厂，我刚看了，这衣服家里的样板都有，倒也不用拨板子”。
我看了一下手表，马上就要11点钟了，“爸，妈，马上就要11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回去吧！”
“好”。
“啊，已经11点啦，他爸，回去吧，明天小树还要去上海了”。
我半夜自然溜去了思雨姐房间，原本只想抱着她睡一晚，毕竟昨晚上她才第一次，可这妮子自己就缠上我了，可能是看见我签了大单，也激动了，我自然愧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