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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适脸上浮出一抹略带惊悚的苦笑,那笑意比哭还难看,嘴角扯着僵硬的弧度,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每动一下都带着机械般的滞涩。喉结像被只裹着冰碴的无形手死死攥着,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每一次滑动都磨得喉咙发紧,带着细微的滞涩感,仿佛有沙砾卡在那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粗砂纸狠狠磨过、还渗着血珠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发紧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开,连带着脖颈上的青筋都跟着突突跳动,像要冲破皮肤似的:“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指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打湿了衣领。

所长慢悠悠地弓起指节,指关节因为这动作泛出淡淡的青白,甚至能看到皮下轻微凸起的血管。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下巴上泛青的胡茬——那些胡茬刚冒出半寸,根根发硬,像片扎手的野草,在指腹下发出“沙沙”的摩擦声。粗粝的指尖碾过皮肤时,发出细微得像夏夜里蚊虫振翅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他垂着眼皮,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把眼底的情绪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偶尔眨眼时,能看到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微光。语调漫不经心,却像裹着层化不开的冰,每个字都带着寒意,冻得人心里发紧:“一个小所长罢了,曾经也算是个小律师。只是偶尔得空,会像逛家门口菜市场似的,慢悠悠溜达到地防联会的官网上去瞧瞧新鲜,这些啊,都是我从那儿捡来的、不值钱的零碎小知识,犯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说话时,他的指尖还在胡茬上轻轻打圈,仿佛只是在打发时间,可那看似随意的动作里,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沉稳。

艾适死死攥紧掌心的汗,指缝里湿腻腻的,几乎能拧出水来,掌心的皮肤都被自己掐得泛白。他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可胸腔却像被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了似的,随着呼吸一下下剧烈发颤,连带着肩膀都在不易察觉地、像风中落叶般抖动。他飞快地瞥了眼墙上的石英表,金属指针“咔嗒”一声,不偏不倚正指向七点半,银白的刻度在窗外透进来的、带着微尘的日光下泛着冷飕飕的光,晃得人眼晕,仿佛那不是时间,而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冰刀。

可当他的余光扫向隔壁方向时,后颈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竖了起来——那里安静得可怕,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咚咚”声,像擂鼓一样砸在耳膜上,连空气流动时该有的、若有似无的“嘶嘶”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空间像被塞进了真空玻璃罩,死寂得令人窒息。明明这场审问才刚刚开始了十分钟,怎么会……

“你肯定也有‘矛盾屏障’吧?”岸本所长冷不丁开口,右手食指像根淬了冰的标枪似的,直直指向艾适,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一层青白,仿佛能戳穿人的皮肉,带起的风都透着寒意。艾适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狠狠拽回现实,只听所长继续往下说,语速不疾不徐,每个字却像冰雹似的,噼里啪啦砸在他心上,溅起一片冰凉的恐慌:

“外星人或许是观察者,也或许是侵略者,不过啊,也很有可能是专程从宇宙深处、跨越亿万光年跑来,就为了惩戒我们人类的。反正啊,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就跑到地球上来的。你说,他们是来寻找新家园?扩张领地?还是要给我们宣传什么奇怪的宗教?又或者,是想搞一场只针对人类的、单独的屠杀,把我们像杂草一样刈除?再或者,是要改造地球环境,把这里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来上演一出田园牧歌?太空歌剧?又或者,是把我们人类当成圈养的牲畜,就像养在笼子里的鸟,供他们观赏取乐?再或者……干脆来个思想入侵,把我们都变成他们的傀儡,连灵魂都不属于自己……”

一连串的猜测劈头盖脸砸下来,艾适听得头皮阵阵发麻,后脊的冷汗“唰”地一下沁透了衬衫,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像有条蛇在后背爬。他几乎是本能地想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像惊弓之鸟一样逃出这间恐慌到极点的房间。

可所长的眼睛像淬了奇特的魔力,那双平日里似月牙般弯着、带着温和笑意的眼,此刻却亮得逼人,像两盏嵌在浓黑阴影里的磷火灯,牢牢吸住了他的视线,让他像被钉在椅子上,根本无法从那视线里逃离。艾适只觉得背后如有无数根芒刺倒立着,密密麻麻地扎进皮肤里,疼得他浑身发颤,牙齿控制不住地“咯咯”打颤,上下牙床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声音抖得像狂风中快要被撕碎的残叶:

“人类……罪不致死,人类应该还有……还有未来的吧?你……你或许才是真正的‘非理者’吧!”

“哦?一名警察竟有这么体真的想法?”所长挑了挑眉,尾音里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玩味,像在逗弄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眼尾的细纹都透着一丝戏谑,“我可不是什么‘非理者’,其实啊,我真正想问你的是——你,究竟要不要知晓我的身份?”

艾适彻底愣住了,脑子像生了锈的齿轮,“咯吱咯吱”艰难地转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语速慢得能急死个人,每个字都像从泥沼里捞出来的:“你……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我为什么要知晓你的身份?”

岸本所长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猛地从椅子上站起,皮鞋跟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像敲在紧绷的鼓面上似的,震得人耳膜发紧,连地板都仿佛微微震动了一下。他大步走到艾适身旁,高大的影子像块沉甸甸的黑布,呼啦啦一下落下来,几乎将艾适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连头顶的光线都暗了几分,空气里的压迫感瞬间浓得化不开。

“你知道吗?人类啊,还有另一种选择。”所长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从喉咙深处、隔着千层寒冰慢慢碾过,带着股沉沉的、仿佛能吸走空气的磁力,让艾适的呼吸都跟着滞涩起来。

艾适闻声猛地抬头,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像被惊到的小鹿,眼里满是茫然和难以置信,连眼白都泛起了红血丝:“另……另一种办法?”

所长缓缓抬起左手,五指缓缓张开,对准了对面桌子上那只透明的玻璃杯。那杯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晕,像块剔透的水晶,流转着梦幻般、却又带着寒意的色彩。他的指尖悬在杯口上方约莫一寸的地方,指尖微微颤动着,仿佛有看不见的能量在流转,语调依旧平稳,可每个字里都裹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像在念诵古老的咒语:

“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另一种力量——那是人类从远古时候起,就已经发现、却又被遗忘在历史尘埃里,像沉睡着的巨兽般的超自然力量。”

话音未落,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那只玻璃杯竟像被只无形的、温柔却又充满力量的手托着,缓缓脱离了桌面,慢悠悠地、平稳得像悬浮在水中似的升到了半空中,杯壁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近乎妖异的光泽。艾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扭曲、重叠,他下意识狠狠眨了眨眼,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尖锐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可这违背一切常识的画面,又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过度紧张,出现了什么荒诞到离谱的幻觉,连神经都开始错乱。

可下一秒,所长的左手轻轻一引,那玻璃杯便像被线牵着的木偶,稳稳当当地移到了他面前。接着,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杯身,手腕极其轻微地、却又带着某种韵律感地优雅一捻,杯中的水竟像活了过来一般,“嗡”地一声轻响,像有生命的溪流,螺旋着、流畅得不可思议地上升出杯口,在艾适眼前蜿蜒流转,真的像一条银亮的、灵动的水龙,灵活得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绕着他的视线游了一圈,鳞片般的水光在他眼前闪烁,又精准无比地落回杯中,连一滴水珠都没洒出来,杯口甚至没泛起半分涟漪,平静得像一潭亘古不变的深泉,从未被扰动过。

这一系列完全违背常理、违背物理规律的奇特现象,像一道惊雷劈在艾适脑子里,让他彻底僵在椅子上,嘴唇翕动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像被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沉甸甸的棉花,又闷又沉,连心跳都仿佛忘了该怎么跳动。

“厉害吧?”所长将玻璃杯放在艾适面前,杯壁上还凝着细密的水珠,在光线下闪闪发亮,像撒了一把细碎的钻石,“这,便是我们的力量!能控制万物的力量!”他往前倾了倾身,目光锐利如淬了毒的刀,直直刺进艾适的眼底,仿佛要剖开他的灵魂,“所以,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艾适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杯沿上一个黑点吸引了过去——那黑点像滴在宣纸上的墨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边缘还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向内凹陷的旋涡感,仿佛一个微型的黑洞,要把周围的光、甚至空气都吸进去,看得人头晕目眩。

“我们这里,本地叫‘咒师’,”岸本所长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在逆光中被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座沉默矗立、带着压迫感的山,“而你们那边,则叫做‘诡踪者’,或者‘规律者’!”他顿了顿,每个字都沉稳得像敲在古老的青铜钟上,厚重的回响震得人耳膜发颤,连空气都泛起了涟漪,“陈晓栖的那种能力,应该也是‘规律者’搞出来的,那根药剂,也是他放的。”

走到门边时,他忽然侧过脸,逆着从走廊窗棂斜斜淌进来的光——那光线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被打碎的金箔。他半边脸浸在浓稠的阴影里,眉骨的轮廓在光线下绷出冷硬的线条,另半边却隐在暗处,看不清嘴角是扬着还是抿着,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边缘仿佛被光晕轻轻舔舐着的轮廓,像幅被晨雾晕开的古画,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声音却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穿过房间里凝滞的空气,清晰地钻进艾适耳中。那声音不高,却带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从遥远的时空隧道深处飘来,还缠着一丝若有似无、缥缈如轻烟的叹息,落在心尖上,泛起细细的麻意:

“或许啊,我们都是被命运选中的人,”他顿了顿,皮鞋跟不经意间碾过地板上一道细微的裂缝,发出极轻的“吱呀”声,像旧时光在角落里轻轻翻了个身,“在不久的将来,不用再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缩着脖子偷偷摸摸躲藏于历史的阴影之中——那些阴影里藏着太多被遗忘的秘密,太多不敢见光的挣扎。”

“而是能正大光明地、像披挂着铠甲的战士一样站出来,”他的声音里添了点微不可查的力量,像初春冰层下悄悄涌动的河水,“站在阳光底下,站在所有人的目光里,保卫这颗被伤痕累累的地球。”

“所以啊,”他微微偏过头,逆光中,能看到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一小片扇形阴影,“你我在这片浑浊得像化不开的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沉世里,一定要攥紧身旁人的手,珍惜好那些愿意陪你走下去的人。说不定啊……那都是前世在战场上替你挡过刀、在洪水里把你托上岸的、有过大功的人呢?”

话音落时,走廊里传来一阵风穿过窗缝的“呜呜”声,像谁在远处轻轻应和。他的轮廓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微微动了动,随即转身推门,门框“吱呀”一声转开,将那道神秘的身影吞了进去,只留下满室浮动的尘埃,和那句带着叹息的话语,在空气里慢慢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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