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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柔的“柔芳斋”生意红火,连带着小姑娘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走路带风,见到虞怀瑾时,那声“母亲”叫得又甜又脆,再不见从前的疏离和别扭。

这景象,像一根根毒刺,扎得苏月儿坐立难安。

她坐在自己僻静的小院里,指尖冰凉。不过短短数月,这王府的天就变了。王爷虽依旧沉默,但对那虞怀瑾清晨的“治疗”不再明显抗拒;墨云辰潜心向学,眼神里有了光;墨云锋一心扑在武艺上,莽撞依旧,却有了目标;连最小的墨云柔,都成了能赚钱、被夸赞的能干人!

而她苏月儿,这个曾经在王府内宅颇有脸面、甚至能影响几个孩子的“表姨”,却仿佛成了个多余的摆设。下人们对她依旧恭敬,但那恭敬里,少了以往的巴结和畏惧。她感觉自己正在被边缘化,被那个不动声色的女人一点点挤出这片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天地。

不能再等了!

一个阴毒的计策,在她心中慢慢成型。既然正面撼动不了,那就从最脏、最致命的地方下手!内宅妇人,名节大过天!尤其是虞怀瑾这种掌管中馈的王妃,若沾上“私通”的污名,便是万丈深渊!

她需要一把刀,一把冲动易怒、最好还对虞怀瑾心存不满的刀。

墨玉琳,无疑是最佳人选。

这日,苏月儿“偶遇”在花园里逗弄画眉鸟的墨玉琳。

“琳姐儿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衬得小脸跟朵花儿似的。”苏月儿笑着上前,语气亲昵。

墨玉琳心情不错,闻言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她最近也觉得府里气氛好了不少,连带着看那个新嫂嫂,似乎也没那么碍眼了。

苏月儿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话锋一转,状似忧愁地叹了口气:“唉,说起来,王妃娘娘也真是辛苦,每日要打理王府庶务,还要操心几位哥儿姐儿,如今连外面的铺子生意也要亲自过问……我前儿恍惚听下人嚼舌根,说娘娘时常在傍晚时分,独自在西角门附近的小书房见外头的掌柜,一待就是小半个时辰……虽说是为了府中进项,可这……终究是容易惹人闲话啊。”

她刻意说得含糊,重点突出了“独自”、“傍晚”、“小半个时辰”这些引人遐想的字眼。

墨玉琳逗鸟的手一顿,眉头皱了起来:“她见掌柜?在西角门的小书房?那里平时不是堆放杂物的吗?”

“可不是嘛!”苏月儿附和道,声音压得更低,“许是……许是图那里清静,方便说话?只是这瓜田李下的……琳姐儿,你也知道,王妃娘娘年轻,又生得那般模样,这府里人多眼杂,万一有什么不好的风声传出去,损的可是咱们整个战王府的脸面,尤其是王爷的颜面……”

她成功地将“王府脸面”和“王爷颜面”这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墨玉琳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她本性不坏,但骄纵惯了,头脑简单,极易被煽动。一想到哥哥可能被戴了绿帽子,整个王府沦为笑柄,她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她敢!”墨玉琳柳眉倒竖,“我这就去告诉哥哥!”

苏月儿连忙拉住她,假意劝道:“哎呦我的好小姐,你可千万别冲动!无凭无据的,你跑去跟王爷说,王爷信不信且两说,万一惹恼了王妃,她如今在府里……风头正劲呢!咱们得有了真凭实据才行!”

“真凭实据?”墨玉琳疑惑地看着她。

苏月儿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我打听过了,今日傍晚,王妃约了那个常来往的绸缎庄掌柜,还是在西角门小书房……咱们不如……到时候你亲自去看看,若真有什么不妥,再当场拿住,人赃并获,看她还如何狡辩!为了王爷,为了王府,咱们必须谨慎啊!”

墨玉琳被她一番“为了王府”的大义说辞煽动得热血上涌,用力点头:“好!就按表姨说的办!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主院内。

虞怀瑾刚为墨骁珩做完今日的康复按压,正用温热的布巾替他擦拭腿上残留的药油。长时间的按压让她手腕酸软,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墨骁珩靠在轮椅里,闭目养神。剧烈的痛楚过后,腿部传来久违的、微弱的轻松感,让他紧绷的神经得以片刻松弛。他能感受到那双柔软而坚定的手在他腿上忙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与药油不同的清雅香气。

这几乎成了他们之间一种古怪的默契。疼痛,忍耐,舒缓,以及这疼痛过后短暂的、无人说话的平静。

忽然,虞怀瑾开口道:“王爷,今日傍晚,妾身约了锦绣坊的掌柜在小书房核对一批新到的料子账目,顺便看看他为云柔铺子设计的新花样,可能会晚些过来送安神汤。”

她语气自然,如同汇报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公事。

墨骁珩眼皮都未抬,只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低沉的单音:“嗯。”

他如今对她打理庶务、甚至经营些小生意贴补府用,已默认接受。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也懒得过问。

虞怀瑾替他整理好裤腿,放下衣袍,端起水盆,默默退了出去。

墨骁珩睁开眼,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在她明显有些疲惫、却依旧挺直的脊背上停留了一瞬,复又闭上。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将王府的西角门附近染上一片暧昧的昏黄。

这里确实僻静,平时少有人来。那间所谓的小书房,其实更像是个临时存放杂物兼做账房的小隔间。

虞怀瑾独自坐在里面,面前摊开着账本,旁边放着几匹锦绣坊送来的新样布料和几个精致的脂粉盒子。她在等掌柜的到来。

而不远处的假山后,两双眼睛正紧紧盯着这里。

墨玉琳紧张地攥着苏月儿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苏月儿则安抚地拍拍她,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很快,一个穿着体面、留着短须的中年男子(锦绣坊掌柜)提着个包袱,匆匆而来,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

门,被虚掩上了。

墨玉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苏月儿在她耳边煽风点火:“你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着门……这要是没事,谁信啊……”

时间一点点过去,里面隐约传来算盘声和低低的交谈声,听不真切。但在苏月儿有意的引导和墨玉琳先入为主的怀疑下,任何声音都显得可疑。

“不行!我忍不了了!”墨玉琳猛地甩开苏月儿的手,就要冲出去。

“琳姐儿!”苏月儿假意拉住她,“再等等!等他们……哎呀!”她故意脚下一滑,发出一声轻呼。

这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清晰。

小书房内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墨玉琳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推开苏月儿,气势汹汹地冲到小书房门前,猛地一把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虞怀瑾!你干的好事!”她尖声叫道,目光如电般扫向屋内。

然而,预想中不堪入目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屋内,虞怀瑾安然坐在书案后,账本摊开,手边放着算盘。那位掌柜则恭谨地站在离书案好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本花样册子,正微微躬身说着什么。

听到破门声和呵斥,两人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都是错愕。

虞怀瑾看着怒气冲冲、满脸“捉奸”表情的墨玉琳,以及她身后一脸“惊慌失措”、“欲言又止”的苏月儿,眉头微微蹙起:“玉琳?何事如此喧哗?”

墨玉琳愣住了,看着屋内再正常不过的景象,一时语塞:“你……你们……关着门做什么?”

那掌柜的连忙躬身行礼:“小姐容禀,小的是来给王妃娘娘送新到的料子和脂粉花样过目,顺便核对账目的。关门是因外面风大,怕吹乱了账本和样品。”他指了指桌上摊开的东西。

一切,合情合理。

苏月儿心知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拉着墨玉琳:“哎呀,琳姐儿,你真是……太冲动了!王妃娘娘这是在处理正事呢!咱们快走吧,别打扰娘娘……”

她试图将事情糊弄过去,把墨玉琳的行为定义为“冲动”。

但虞怀瑾的目光却冷冷地扫了过来,落在了苏月儿脸上:“苏姑娘似乎对此地很是熟悉?又‘恰好’带着玉琳过来?”

苏月儿心里一咯噔,强笑道:“我……我是陪琳姐儿散步,恰好路过……”

“路过?”虞怀瑾站起身,走到门口,目光平静却带着压力,“这么僻静的地方,二位散步散得可真‘巧’。还是说……有人故意引玉琳来此,想看什么不该看的‘热闹’?”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直指苏月儿。

墨玉琳再迟钝,此刻也回过味来了。她看看一脸镇定的虞怀瑾和恭敬的掌柜,再看看眼神闪烁、神色慌张的苏月儿,猛地明白了自己是被当枪使了!

“苏月儿!你骗我!”她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苏月儿怒道,“你说她……你引我来……”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充满戾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怎么回事?”

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缓缓靠近。

墨骁珩,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回廊的阴影处。他脸色阴沉,目光如寒冰般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虞怀瑾身上。

他本是心中烦闷,想出来透透气,忠伯推着他不知不觉走到了附近,却撞见了这样一幕。

苏月儿见到墨骁珩,如同见到了救星,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抢先开口:“王爷!您来了!都是误会!是琳姐儿她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王妃娘娘处理正事,我这就带她回去……”

她试图将事情定性为小姑子不懂事胡闹。

但墨玉琳正在气头上,哪里肯背这黑锅,立刻大声反驳:“才不是!是苏表姨!是她跟我说母亲在这里私会外男,行为不端,让我来捉奸的!”

“私会外男”四个字,像惊雷一样炸响在黄昏的庭院里。

墨骁珩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猛地射向苏月儿!

苏月儿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王爷明鉴!我没有!是琳姐儿她听错了!我只是……只是担心王妃娘娘清誉……”

虞怀瑾站在门口,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看着脸色铁青的墨骁珩,看着惊慌失措的苏月儿,看着气得跳脚的墨玉琳,心中一片冷然。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王爷,锦绣坊张掌柜在此,账本、样品俱在。妾身在此核对账目,不足两刻钟。若这便是‘私通’,那这王府内外,但凡是需要见外男处理的事务,是否都成了不清不白?”

她目光转向苏月儿,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彻骨的寒意:“苏姑娘,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寄居王府,我以客礼相待。却不知你为何要处心积虑,编织如此恶毒的罪名,毁我名节,更欲置我于死地?”

“我……我没有……”苏月儿涕泪横流,还想狡辩。

“够了!”

墨骁珩猛地一声低喝,打断了她的表演。他胸膛微微起伏,眼神复杂地看了虞怀瑾一眼,那里面有审视,有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触及逆鳞的暴戾。

他的王妃,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用最龌龊的手段设计!

这不仅仅是在针对虞怀瑾,更是在挑衅他墨骁珩的权威!是在将战王府的脸面踩在脚下!

他阴鸷的目光最终锁定在瑟瑟发抖的苏月儿身上,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忠伯。”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将苏氏送回她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今日在场所有下人,全部看管起来,严加审问!”

“王爷!王爷饶命啊!我冤枉!”苏月儿凄厉地哭喊起来。

但墨骁珩已经转动轮椅,不再看她一眼。他看向虞怀瑾,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由着忠伯推着他,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墨玉琳看着被拖走的苏月儿,又看看面色平静无波的虞怀瑾,第一次感到了后怕和深深的懊悔。她跺了跺脚,也低着头跑了。

小书房前,很快恢复了僻静。

虞怀瑾看着墨骁珩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告罪的张掌柜,淡淡道:“今日之事,与掌柜无关,账目明日再核,你先回去吧。”

打发走掌柜,她独自站在渐浓的暮色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苏月儿……这就忍不住了吗?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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