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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监当,你这毫无根据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

竟荒唐地揣测本宫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虚晃一枪,做做样子罢了。

莫不是因为你目睹莫公事与曹巡检毫发无损地踏出这阴森大狱,便一厢情愿地认定是本宫大发慈悲,网开一面放他们离去?

你可曾静下心来,好好思量一番,或许早已有人将所知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了呢?”

我端坐在主位之上,凤目微眯,眼神如寒星般犀利,声音虽不高,却在这昏暗的刑房里回荡,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之上的白监当,此刻才终于缓缓抬起头,正眼看向我。

他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可置信,那瞳孔急剧收缩。

紧接着,他声嘶力竭地吼道,那声音因为惊恐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刑房的墙壁间来回碰撞:“不可能!曹孟绝不可能招供!

他可是与苟大人乃是至亲的亲家啊!

他们利益相连,休戚与共,曹孟怎会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轻笑,漫不经心地伸出手,在那琳琅满目的刑具之间随意挑选着,连头都未曾抬起一下。

片刻后,我悠悠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亲家又能如何?

在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在个人生死与荣华富贵的天平两端,你难道连最基本的明哲保身之道都不懂吗?

曹巡检并非愚笨之人,他自然是做出了最为明智的抉择,选择舍弃一些身外之物,只为保住自己那条宝贵的性命。

那你呢?

白监当,你是打算在这刑房之中,承受这皮肉之苦,让自己的身体千疮百孔。

还是乖乖地、老老实实如实招来,将你所知晓的一切罪行都坦白交代,免受这无谓的折磨?”

“即便你贵为公主殿下又如何?

你…… 你难道真的有胆量,敢对本官动用这残忍的刑罚?”

白监当虽然心中惊恐万分,但多年为官的那点架子和自尊,还是让他梗着脖子,强装出一副硬气的模样。

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地颤抖着,而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我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失望与不屑,轻叹一声道:“真是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也!”

言罢,我毫不犹豫地随手抓起桌上那根长鞭,手腕轻轻一抖,那长鞭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紧接着 “啪” 的一声,狠狠抽在了白监当的身上。

“啊!”

白监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这声音在这昏暗的刑房里久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我冷冷地问道:“还不招供吗?”

“本官…… 本官确实没什么可招的!

你这分明是在屈打成招,滥用私刑!

你身为公主,却如此草菅人命,无视律法,就不怕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吗!”

白监当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

“你,过来,接着打,务必打到他招供为止。”

我将鞭子递给一旁的护卫军,而后悠然地坐回椅子上,端起桌上的香茗,轻轻抿了一口。

随后,我又拿起一旁的医书,仿佛眼前这残酷的审讯场景与自己毫无关系,沉浸在了医书的世界里。

白监当并非是有骨气而不敢招供,实则是一旦招供,他过往所犯下的那些滔天罪行,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他在秋后被问斩,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曹巡检背后好歹还有那根基深厚、势力庞大的曹家作为坚实的后盾。

曹家在浙东这片土地上经营多年,人脉广泛,根基稳固,犹如一棵参天大树,盘根错节,难以撼动。

而他白陆,不过是运气稍好,娶了判官家的庶女为妻。

可这庶女的母亲与苟卓的夫人也不过是嫡庶姐妹的关系罢了,这层关系在这错综复杂的官场争斗中,实在是太过单薄,根本无法为他提供足够的庇护。

他没有强大的家族作为坚实的后盾,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实在是不敢轻易招供。

他自己死了倒也罢了,可家中还有那温柔贤淑的妻妾和年幼可爱的幼子。

若是让苟家知晓是他供出了一切,以苟家的狠辣手段,他的妻妾孩子恐怕在劫难逃,性命堪忧。

想到这里,白监当的心中一阵绞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与无奈。

白监当一脸豁出性命的模样,牙关紧咬,那两排牙齿仿佛要咬碎一般,发出 “咯咯” 的声响。

他的脸上写满了决绝,任由护卫军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鞭都抽在他的身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可他却始终没有松口,没有吐出半个字的供词。

护卫军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地向我禀报:“殿下,人已经晕过去了。”

我头也不抬,淡淡地说道:“丢去大牢里吧,把推官叫来。”

“诺。”

护卫军领命,两人如拖死狗一般,将白监当那满身鲜血、狼狈不堪的身体丢回了狱房之中。

那些还未被传唤到的人,看到白监当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原本满心以为白监当也会像曹巡检那般,安然无恙地走出监狱,却万万没想到,竟会被打成这副模样。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了探白监当的鼻息,暗自庆幸道:“还好还好,还没死,看来只是晕过去了。”

“推官,出来!”

护卫军的声音在狱房里响起。

被点到名的推官,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

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跟着护卫军朝着刑房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那颤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狱房之中,判官满脸疑惑地向苟卓问道:“苟大人,难不成曹孟真的出卖了咱们?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们多年的谋划,难道就要毁于一旦了吗?”

苟卓并未回应判官的问题,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了起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意,仿佛要将曹孟生吞活剥一般。

曹孟娶了他的妹妹为妻,却对妹妹毫不宠爱。

若不是因为需要与曹家联姻,借助曹家的势力,他又怎会忍心将自己的妹妹嫁过去。

想到这里,苟卓的心中一阵怒火中烧,暗暗发誓:看来这曹孟是打算断尾求生了,若是他苟卓日后能出去,定要让曹孟死无葬身之地,让他为自己的背叛付出惨痛的代价!

推官踏入刑房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刑架之上,行刑的鞭子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白监当的鲜血,那殷红的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场面令人毛骨悚然。

黄推官并非两浙本地人,而是被调任到此处任职的。

他的家中父母妻儿都远在他乡,不在此地。

他对苟卓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因为他刚到任之时,只因亲眼目睹了前任监当的悲惨下场。

前任监当的卷宗里写的是喝醉后自己落入河中,被淹死的。

可那看似平常的意外死亡背后,却并非如此。

我看着黄推官,淡漠的说道:“黄推官是吧,你是想站在这刑架上,承受这无尽的痛苦。

还是坐在这儿,与本宫好好聊聊,二选一吧!”

黄推官先是对着我深深地鞠躬作揖,行了一个大礼,而后 “扑通” 一声跪了下来。

接着便诚惶诚恐地说道:“下官不敢有任何造次之举,殿下想问什么,尽管问便是。

下官只要知晓的,一定毫无保留,全数告知殿下。

只求殿下能饶下官一命,下官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温柔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他们都还等着下官回去团聚。”

我淡淡地问道:“你到浙东转运司几年了?”

黄推官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回禀殿下,已经三年了。”

我继续问道:“你可知前监当是怎么死的?”

黄推官深吸一口气答道:“回殿下,是被前任王转运使与苟副使联手害死的。”

“细细说来。”

“诺。

前任监当与下官一样,都是从外地调任而来。

他在核对粮库之时,发现粮食数量不对,而且粮库之中还有发霉的大米。

于是便向苟会计与王库官询问此事。

可没过两天,人就死在了河中。

仵作验尸得出的结论是饮酒过量,跌入河中被呛死的。

当时下官刚刚上任推官,接手的便是这个案子。

验尸的时候,下官也在现场,前任监当的手脚有明显被绳子捆绑过的痕迹,而且还有因为挣扎而留下的伤痕。

下官也想深入调查其中的缘由。

可就在这时,一封信悄然出现在下官的住所,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莫管’。

于是下官便明白了,这前任监当肯定是得罪了某些人,才惨遭毒手的。

下官也害怕啊,怕自己会死在这异乡之地,家中还有父母妻儿。

若是下官死了,他们可该如何是好。

于是,下官从此之后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此事了。”

我微微眯起眼睛,冷笑一声:“你身为推官,职责便是推勘案件,为何明知有问题却不上报?”

“不是下官不想上报,而是实在不敢啊。

那段时间,一直都有人在暗中盯着下官,那种被人时刻跟踪的日子,下官真的是怕了。

不过,殿下,下官的家中藏着他们这些年来犯下的一些罪行的证据。

希望能够将功赎罪,恳请殿下饶下官一条生路。”

黄推官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磕头,那额头磕在地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

我思索片刻,缓缓说道:“能不能留你一条命,且先看看你给出的证据再说。

你们两个跟着他去取罪证吧。”

“诺。”

狱房之中,除了昏迷不醒的白监当之外,就只剩下副转运使、判官、提举常平司、提举市舶司以及都监。

他们看着两名护卫军押着黄推官离开了大狱,便已然心知肚明,此人必定是出卖了他们。

苟卓死死地盯着黄推官的背影,恶狠狠地低声骂道:“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狗!

竟敢背叛我们,等我出去,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黄推官离开之后,下一个便轮到都监了。

都监在转运司中掌管着转运司的军队与治安。

虽说这个官职并非什么肥差,但好歹手下也有一些人马,所以行事也不敢太过放肆。

“下官孟哲参见公主殿下。”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恭敬地递给我。

我接过玉佩,仔细端详,只见玉佩上雕刻的是一朵兰花。

原来是蓝相夷的人,只不过,就算他拿出了玉佩,表明是蓝相夷的人,可在这复杂的官场之中,利益熏心,人心难测,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会因为利益而投靠他人的可能性。

我看着孟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你将玉佩交于我,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回殿下,三年前前任监当的死,让蓝大人生疑,于是便将下官调至浙东。

下官的本家也在此地,为了打消他们的猜疑,下官娶了提举常平司的女儿为妻。

明面上与他们同流合污,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实际上,下官已经将他们的所有罪行都详细地记录了下来。

蓝大人吩咐下官,等殿下到来之后,再将罪证呈上。”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跟随孟都监去取证物。”

孟哲连忙说道:“殿下,下官告知您证物在何处,您派人去取即可。”

我微微蹙眉问道:“为何?”

“还请殿下对下官用刑,下官还要回到狱房之中。

让他们对下官放松警惕,届时审判之时,下官再出面作证,让他们彻底无法翻身!”

“好,行刑。那你可要忍着点这皮外之苦。”

“能为陛下效命,是下官的荣幸与职责所在。这点皮肉伤而已,不足为惧!”

最终,孟都监也如同白监当一般,被血淋淋地拖回到狱房之中。

只是孟都监的伤势看似吓人,实则只是一些皮外伤,与白监当的重伤截然不同。

苟卓原本满心以为孟哲会背叛他们,却万万没想到,孟哲会被鞭打得满身是伤地回来。

瞬间,他的心里安稳了许多。

毕竟,与黄推官相比,孟哲可是知晓更多的秘密,他的存在,对于苟卓等人来说,既是威胁,也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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