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送你了。”许妄毫不犹豫道。
“？？”这下轮到霍凡意外了，见许妄并不像开玩笑，再次确认道：“真送我？”
“以咱俩的关系别说一个剧本，你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许妄一往情深道。
“你可别瘠薄恶心我了。”霍凡打了个寒颤，对许妄的怨气似乎已经消了大半。
过了一会又补充道：“这部电影我可以帮你拍，但加入你公司就算了，我霍凡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你小子打工。”
“没问题，票房分成我照样算你一份。”许妄大方说道，搞定霍凡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一个好剧本足矣，上了他的贼船，再想下去就是痴人说梦。
不加入公司他反而还省了底薪和五险一金，尤其是现在还强制要给员工交社保。
“《那些年》的主要演员我已经都选好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眼光肯定比你要好。”许妄不给霍凡质疑的机会。
这一点霍凡倒是没有质疑，无论刘忆菲还是沈玄音，都证明许妄的眼光确实独特，只可惜心瞎了。
要不是被沈玄音祸害三年，他现在在导演圈的成就可能已经很高。
“准备什么时候开拍，投资人找好了吗？”霍凡问道。
“你是导演，什么时候开机你说了算，我就是投资人，预计投资在1200万左右，你可以放开了干。”许妄笑道。
“卧槽，你到底分了沈玄音多少财产？”霍凡不忿道，那个以前连12块钱一份的盒饭都舍不得吃的穷小子，现在张嘴就是一千二百万的投资？
“不多不多，五千万而已。”许妄羞涩道。
刘忆菲翻了个白眼，霍凡扯了扯嘴角，笑容突然变得淫荡：“那个，你问一下沈玄音，还要老公不要？”
“滚你丫的。”
“我三年三千万就行。”
从北影离开已经晚上八点，孟启超不知是从哪学到的减肥秘诀，已经有几年没吃过晚饭了，许妄也不好强求，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常来拜访。
霍凡也以要研究剧本的借口婉拒了晚餐邀请，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刘忆菲在场，他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这女人心直口快的，动辄就不拿正眼看你谁受得了？
跟许妄确定好开机事宜后，霍凡直接将之前那个剧本扔进了垃圾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至于下午选的角色，《那些年》能用就用，用不了就全部取消。
你说合约？他是导演，他拥有最终解释权。
走了很远又突然折返回来，从垃圾桶中扒出被他扔掉的剧本，他已经想好要卖给哪位导演了。
……
回到酒店，给李沐瑶打了个视频电话，因为明天就是歌手第七期直播，她人现在已经到了长沙。
“明天好好表现，现场无修音直播对歌手还是很有挑战性的，虽然你实力很强但也不能大意，更要把心态调整好，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许妄叮嘱道。
“我知道啦，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李沐瑶不耐烦的哼唧一声，话音一转：“你这几天去哪了？”
“来京城办点事。”许妄回道。
“比如呢？找刘忆菲？”话里明显有一股酸味。
“主要是办理音乐协会和诗词协会的入会手续，找她只是次要的。”许妄看着镜头，一脸淡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李沐瑶鄙夷一笑，盯着许妄的眼睛蕴含着太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你这话我就不敢苟同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许妄装模作样道。
“没有吗？”李沐瑶目光灼灼。
“没有，我可以摸着你的良心发誓！”许妄语气坚定。
“发誓就发誓，你凭什么摸着我的良心？”李沐瑶轻啐。
“因为你的良心比较软嘛。”
“滚！！”李沐瑶气的对着屏幕上的许妄狠狠扇了两下，突然问道：“你刚说办理诗词协会的入会手续是怎么回事？”
“就是随便写了两首诗，结果诗词协会的会长死乞白赖的求着我加入他们。”许妄不动声色的装了起来。
“就是你在威博上发的那句吗？”李沐瑶会心一笑，问道。
“不是，那只是你男人才华的冰山一角。”许妄更嘚瑟了。
“你别胡说，我跟你可没有任何关系。”李沐瑶凶巴巴的哼道。
“是的是的，只是亲过嘴摸过腿的交情，我想多了。”许妄坏笑。
“我什么时候跟你亲过……”李沐瑶的话戛然而止，猛然想起当初她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一幕，当时不仅被许妄亲过嘴，好像良心也被他摸了。
虽然当时事出紧急，但再一想到他徒手爬十三楼救人的勇猛…
这个臭混蛋，他当时肯定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会负责的。”坏笑更甚。
“谁要你负责？”李沐瑶红着脸反驳。
“我明天办完事去长沙接你。”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哦的意思。”
“哦，我还以为你在跟我玩拆字游戏呢！”许妄遗憾道。
李沐瑶有些疑惑，然后试着把字拆开后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挂了，你真恶心。”
挂掉电话后，许妄会心一笑，走到窗边俯瞰而去，整个京城的夜景尽收眼底，给人一种立于巅峰指点江山的豪迈之感。
因为刘阿莉已经知道刘忆菲回京城的消息，所以她吃完饭就被迫回去了，今晚的吃人计划宣布彻底泡汤。
又想到刚才在楼下还莫名其妙被一个老娘们斥责他不该在马路上抽烟，许妄就有些郁闷，魔法攻击他不擅长，物理攻击又怕把对方打死，毕竟男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那就必须要打到荷尔蒙彻底消退才行。
用袁老的话说，有些人就是不能让她吃的太饱了，最后强压怒气把烟头弹到老娘们的脸上，等她反应过来许妄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
据说最近还有人把景区周先生夹烟的墙画举报了，说是什么影响青少年，这让许妄不得不思考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青少年如果已经脆弱到这种地步那就是整个民族的悲哀。
如果是为了博眼球那就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亦或是外族入侵，那更是整个国家的悲哀。
打火机在手中转了一圈，‘啪嗒’一声，烟被点燃，烟雾在眼前缭绕，让眼睛所能看到的世界笼罩在一层虚幻的迷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