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虎领地回来,联盟广场早已被凤凰火染成了暖金色——凤栖梧领着凤凰族族人,在广场中央布下了“涅盘火环”,七彩火焰层层叠叠,却不灼人,反而像温柔的光晕,把空气都烘得暖融融的。火环中央,是苍渊用千年古木搭建的祈福台,台上铺着鲛绡软垫,四周挂着鲛珠串和竹编彩球,同心藤缠绕着台柱,顶端开着一朵朵红白相间的花,既有凤凰族的华丽,又有各族的温馨。
“欢迎回家!”凤栖梧站在火环外,一身婚服缀着凤凰羽,金红色的纹路在火光下流转,眼里满是温柔,“凌瑶,这涅盘火是凤凰族的祝福,火环之内,誓言不灭,心意永恒。”
凌瑶刚走近,就感受到火焰的暖意,手腕上的同心藤突然发光,与凤凰火呼应,碎花绽放得愈发鲜艳。“这火好暖。”她笑着说,指尖轻轻碰了碰火环,火焰像是有灵性,自动分开一道缝隙,让她和七位爹地走进祈福台。
“凤主姐姐,俺们来帮你!”炎宝提着一个小小的凤凰火灯跑过来,灯里的火焰与涅盘火同色,“爹说,用这灯照着发誓,誓言会更灵验!”他把灯放在祈福台中央,火光映得所有人的脸都暖融融的。
七宝们围在火环外,辰星举着画本,唰唰画个不停,嘴里念叨:“要把凤凰火和誓言都画下来,以后挂在新房里!”影墨则化作黑影,在火环周围穿梭,帮着调整火焰的形态,生怕火太旺吓到人。
“好了,吉时已到。”凤栖梧走到祈福台边,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涅盘火的光芒随之柔和了几分,“凤凰族的誓言仪式,不求华丽,但求真心。凌瑶,七位首领,请你们相对而立,说出心里最想说的话。”
凌瑶转过身,面对着七位爹地,他们的脸上少了往日的沉稳或糙气,多了几分局促和认真。玄烈挠了挠头,第一个开口,声音有点发紧,却字字真切:“凌瑶,俺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以前俺护着蛮荒,现在俺想护着你和七宝,一辈子不撒手,不管啥风雨,俺都挡在最前面!”
“俺也是!”托尔紧接着说,手里攥着玄铁手环,“俺会给你打一辈子铁器,护你安稳,让你有吃有穿,不受委屈,这是俺矮人的承诺!”
沧溟走上前一步,眼神温柔得像玄海的水:“我不善言辞,但我会一直陪着你,护着水源,护着这个家,你想去哪,我就陪着你去哪,永远不离开。”
墨渊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习惯了藏在暗处,但从今往后,我会站在你身边,你的光明里,也会有我的影子,护你周全,不离不弃。”
苍渊指尖缠着同心藤,语气温和:“我会让草木长青,让土地肥沃,给你一个永远安稳的家,你累了,就靠在我身边,有草木为你遮风挡雨。”
辰砚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星灵核在指尖闪着微光:“我观遍星象,却只对你动心。往后,我会用星象指引我们的方向,护着你和七宝,岁岁平安,年年喜乐。”
玄林抱着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声音温润:“我能听懂万兽的话,却只想听懂你的心意。我会带着万兽,护着你,陪着你,让你永远有人疼,有人爱。”
七位爹地的誓言朴实无华,却像一股暖流,冲进凌瑶的心里,让她眼眶瞬间红了。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嘴笨,知道你们不善言辞,但你们的心意,我都懂。”
“以前,我带着七宝来到蛮荒,一无所有,是你们给了我家,给了我守护,给了我温暖。”她顿了顿,声音哽咽了一下,“从今往后,我凌瑶,会和你们一起,护着蛮荒,护着各族族人,护着七宝,护着这个家。你们累了,我给你们做饭;你们伤了,我给你们疗伤;你们想做的事,我都陪着你们。往后余生,风雨同舟,永不分离!”
话音刚落,祈福台中央的凤凰火灯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周围的涅盘火环呼应,七彩火焰瞬间拔高,在空中交织成一对巨大的凤凰虚影,发出温柔的鸣啼。凤栖梧抬手,涅盘火顺着同心藤蔓延,在祈福台周围织成一道七彩光幕,把誓言牢牢锁住。
“誓言入火,涅盘为证!”凤栖梧高声宣布,“从今往后,你们的心意,将与凤凰火同在,永不熄灭!”
“好!”族人们齐声欢呼,声音震彻云霄。阿兽跳得最高,喊着:“凤主姐姐和爹地们,要永远幸福呀!”
炎宝看着空中的凤凰虚影,兴奋地大喊:“爹!你看!凤凰先祖也在祝福他们!”凤栖梧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凤凰族的誓言,从来不是束缚,而是守护,凌瑶和七位爹地的心意,配得上这份祝福。
突然,托尔一拍大腿:“俺们还没送同心礼呢!”他从怀里掏出七个玄铁打造的小吊坠,每个吊坠上都刻着凌瑶的名字,“这是俺们哥几个一起让矮人部落打造的,戴上它,就像俺们陪着你一样!”
七位爹地依次把吊坠戴在凌瑶脖子上,七个吊坠串在一起,与星纹玉佩、暗影石吊坠相映成趣,沉甸甸的,却满是心意。凌瑶摸了摸吊坠,心里暖得发烫。
“俺们也有礼物!”各族首领纷纷上前,东方洛送上竹编的同心结,“这结永远解不开,寓意你们永结同心!”苍渊递上一把灵草种子,“种下它,来年开花结果,寓意子孙满堂!”玄林则让小狐狸叼来一个兽语哨,“吹这个哨子,不管你在哪,万兽都会来帮你!”
七宝们也挤上来,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递过去——辰星的画、影墨的暗影符、阿汐的鲛珠、木灵子的小藤蔓、知知的草药包、阿糯的花环,堆了凌瑶满怀。
凌瑶抱着一堆礼物,站在凤凰火环中央,看着身边的七位爹地,看着周围欢呼的族人,看着空中盘旋的凤凰虚影,眼泪再次滑落,却笑得格外灿烂。她知道,这场凤凰火中的誓言交换,不是仪式的结束,而是幸福的开始。
凤凰火渐渐柔和下来,七彩光晕笼罩着整个广场,温暖而神圣。族人们围着祈福台,唱起了蛮荒的古老歌谣,歌声与凤凰火的鸣啼交织在一起,成了最动听的祝福。
凤栖梧看着眼前的一切,轻声说:“接下来,就是最后的合卺礼了。喝完合卺酒,你们就真正成为一家人,往后余生,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凌瑶和七位爹地手拉手,站在祈福台中央,接受着各族的祝福。凤凰火映着他们的笑脸,同心藤缠着他们的手腕,鲛珠串发出叮咚的脆响,所有的美好都在此刻汇聚,为这场跨种族的盛大婚礼,画上最温馨、最神圣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