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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直拖着,他知道魏然护犊子,再说这人也是为了完成皇命,且立下大功,只是那被抓之人像是与柳石说好了一般,一直咬紧牙关不开口,这两个可以直接指认吴王的人不开口,着实让皇上头疼。

可太后整日找事,更是让皇上头疼,既然魏然回来,自然是将此‘重担’交给魏然。

……

太后是很和蔼可亲的开场,一会儿说魏然魏世辛苦,理应在城里有处宅子,宫里哪有自己家歇着舒坦?一会儿说为了皇上连终身大事都耽误了,要好好为他俩找个好媳妇,一会儿又说应该给赏赐……

二人一直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太后觉着脸给够了,便开始说自己这一辈子如何辛苦,委屈,一边抹泪一边说,旁边的老嬷嬷劝说道:“太医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太后伤心……”

“怎能不伤心?熬了一辈子,不过是盼着孩子们好好的,如今皇上为了他的朝局,朝他亲弟弟下手,亲弟弟呀,怎会……”

太后开始哭,俩人跪在下面连喘气儿都不敢出声。

“哀家对你们吴兄弟不薄吧?”太后突然停止抽泣问。

魏世想说:单从嘴上论,饼确实画的够大。但他不敢说,俩人依旧不答话,只知道磕头。

“你们去跟皇上说,你们之前查证时弄错了,随便将罪名按在谁头上都可。”太后面无表情的用帕子沾了沾脸上似有似无的泪水说。

二人依旧磕头,大有今日磕死在这里也不出声的架势。

“不肯?”太后调高音量,任谁都能听出来这是要发怒了。

二人还是磕头,以他们二人多年与太后打交道的经验来说,说一个字都是废话。

于是,二人被带到院中行刑,就是打板子,太后说,何时应允了,何时停。

二人也不废话,板子下来也不吭声,太后在屋里坐着,心里直犯嘀咕,她知道没这五个人自己儿子的皇位怕是坐不上,真说将二人打死在她这里,莫说替小儿子脱罪,皇上一气之下会不会直接要了小儿子的命?

这五个人的脾气太后是知道的,她用在这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皇上都会赶来,可这次怎的还没来?

旁边的老嬷嬷轻声嘟囔道:“这俩皮猴对皇上的那份忠心自是没的说,屡屡办差,从未有失,这要是……皇上莫要迁怒才好啊。”

太后心里也急,她不明白这些人怎就不明白一个当娘的心思?为何非要与她作对?

老嬷嬷见太后没有出声,便又说道:“要老奴说,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后总要给皇上留几分体面。”

“我给他体面,他何曾给我体面?!”太后突然怒了。

老嬷嬷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跪地听训。

“他坐上龙椅了,便觉着谁都惦记着,我儿从小乖巧听话,怎会……”太后说着说着自己都没有底气了。

她自是知道小儿子的心思,甚至想过若果真倒过来,也挺好。

院子里依旧只有‘啪啪’打板子的声音,始终没有听到二人的哀嚎,太后有点坐不住了,摆手说:“你去问问,他们二人可愿意重新查证?”

老嬷嬷起身出去,片刻便回来了,说:“都已经晕过去了,还打吗?”

太后气闷的挥手说:“找人来将他们拖走!”

……

魏然和魏世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命保住了。

他们在外需要想尽法子即要完成差事,还要保住性命,谁能想到回到皇上身边也要盘算如何保命?

太后心里可是更加沉重了,这一次皇上没来,是不是豁出去不要这二人性命了,也要给吴王定罪?太后越想越怕,她得再想个法子,不能这么拖着了。

而此时的裴空正陪着皇上用晚膳,德福几次提醒他小口吃,裴空吃着吃着便又大口起来,皇上笑呵呵的摆手,制止了德福再次说教,还说:“由他去吧,多少年的习惯,一时难改。”

裴空还解释:“漠南那边冷,出锅的肉不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皇上随口问‘有几名下人伺候?’‘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最喜欢吃什么?’‘功夫跟谁学的?’

……

貌似都是家长里短的闲谈,裴空也是边吃边答,貌似不做思考。

德福在旁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用过晚膳,皇上靠在榻上歪着,听裴空将如何降服野马。

这时候的裴空已经没那么紧张了,说的又是自己擅长且常做的事,看着神采飞扬的,只是偶尔需要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再继续。

皇上一直笑呵呵的听着,突然开口问:“你是为了救镖局那位女镖师受的伤?”

裴空愣了一下,而后莫名其妙的先红了耳朵,而后脖子和脸一块泛红。

皇上笑呵呵的说:“还是知道脸红的年纪,真好!”

裴空急急的摆手说:“没,没有,就是,内个,在黑林子的时候,她救过我,所以,她遇险了,我也得救她。”

皇上哈哈大笑了两声,问:“李家姑娘……哪好?”

……

李昭用晚饭的时候,打了一个喷嚏,吴婶赶紧下去煮姜糖水,她觉着一定是李昭受凉了。

用过饭,李昭问了问下人,知道李重刃还未回来,便想着喝了姜糖水后早点歇下。

回想这一路,李昭觉着是挺累的,镖局眼下还有三趟镖在外走着,后面还有,她打算明天跟陆叔商量一下,她暂时先不走镖了,歇一歇,也好看看洛京城中的局势。

阿水用过饭出去串门了,走了几个月,镖局里跟她关系好的人不少,她得挨个去看看。

待阿水回来的时候,李昭都已经眯了一小觉了,被阿水冰凉的手一碰,瞬间清醒了。

“门口来了一个人,说是魏然的人。”阿水小声说着。

李昭腾一下坐起身,二话不说,快速穿戴好了直接奔大门口跑去。

来人是魏然的随从,帮魏然带话来的,拢共两个意思,一是裴空很好,勿念;二是我被太后打了板子,眼下伤势颇重,勿念。

李昭这个气啊:你不说,哪来的念!可又不能跟一个随从发脾气,阿水手里拿着几两碎银,讨好的递给那位随从说:“别嫌少,大冷天的还让你跑一趟,这是我家小姐的心意。”

随从笑了笑,抬手示意不收,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

只伤重这俩字,李昭分析了一宿会不会是魏然的遗言,等她眼底泛黑的起身,用了早饭,轰走了赶过来试探她情绪的李若,想着如何才能打听魏然的消息,阿水飞奔进屋说:“魏然来了,就在习武场!”

有一瞬间,李昭以为来的是魏然的魂魄,她冲出房门直奔习武场,待看到魏然背着手站在那,像是很有兴致的看着场中习练的众人,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他身上,而他的脸上挂着常见的微笑,周身散发着那种形影不离的温润时,李昭先是感觉到一股温热划过脸颊,而后便是直冲百会穴的恼怒。

她抹了一把脸,大步走到兵器架旁,抽出一把长刀,刀尖直奔魏然而去。

阿水惊得脚后跟疼,除了张着嘴竟是未能迈动腿,徐亮大叫了一声‘且慢!’,苏伯闪身上前握住刀把,此时刀尖离魏然还有两公分。

李昭怒道:“你倒是躲啊!”

魏然慢慢转头,额头上一层细汗,说:“我可得……动得了呀。”

周猛喊道:“吓死我了!”

赵苍揉了揉耳朵,摇了摇头。

李昭松开手,长刀落到苏伯手中,苏伯赶紧将它放回原处,口中说:“你说你,随从能将你抬来,便不能候在一旁?这要不是我今早吃饱了,你现下难料生死。”

李昭自责啊,冲到魏然身旁上下打量,焦急的问:“你到底伤哪了?”

“屁股!还能是哪?”周猛站在廊下嚷嚷道:“你没听苏伯说抬来的?他是被他那些随从抬来的,趴着抬来的……”

阿水朝周猛做嘘声的手势,周猛没看到,阿水蹦高的喊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周猛捂住嘴,嘿嘿的傻笑。

徐亮走向前,低声说:“你们的待遇不咋样呀,我们镖局但凡有点伤情,那都是会安排歇假的,你都这样了,还得出来办差?”

魏然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李昭说:“我来是有几句话嘱咐你。”

“多重要的话?让你身边的人传话不行吗?昨晚你不是还让他们告诉我你快死了吗?快死都能命人传信,现下都能站着了,反倒传不了了?”

魏然笑了笑,而后严肃的说:“看到你会着急,我很高兴。”

李昭扭头看了看被苏伯放回去的长刀,魏然赶紧又说:“咱俩好好说两句话。”

徐亮,苏伯赶紧朝廊下走去,只阿水没动,仍旧站在李昭身后。

魏然抬头迎着阳光,眯着眼说:“吴王谋逆案不好再拖,吴王身边的亲信虽被抓,但嘴紧的很,眼下看只能从柳石身上下手,之前那些年的流放,柳石的家人……剩下的不多,眼下都被皇上派人照看着,就是不知道柳石因何还这般嘴硬……”

李昭沉着脸说:“这事儿我帮不上忙。”

魏然扭头看向她,笑了笑低声说:“我就是这意思,该去还是要去,但去了之后,便说你帮不上,柳石不肯开口。”

李昭皱眉。

魏然又低声说:“眼下外边皆知柳石也是追随吴王的,且是最早被抓的,而后陆陆续续的抓了不少人,让人觉着都是柳石招供供出来的,待吴王被定罪,有些事便也就没必要瞒着了,也瞒不住,柳石是被谁撬开的嘴,一定会传到太后耳中……眼前是功劳,转眼便是灾祸。”

李昭忙问:“柳师父的口供眼下看,还重要吗?”

“自古因莫须有的罪名送命的,不在少数,可也有怕后世诟病,凡牵扯朝堂社稷的案子,力争做到件件办成铁案的君王,更何况……”魏然难得苦笑,轻声说:“皇上想知道他究竟是为何这般做。”

李昭垂下头,也轻声说:“刚我说的是气话,其实我也想知道。”

“不可!太后正找不到撒气的地儿,你若是被太后盯上了……我尚需保命,你只会送命!”魏然近乎低吼。

“你身上的伤是……太后命人打的?皇上不管?”

“不过是些皮肉伤……太后事事想要护住吴王,但这次吴王作死,皇上正好成全,太后拦不住,便只能将心里这口气撒到旁人身上。”

李昭皱了皱眉,又低头想了想,问:“裴空怎样了?”

“你没有一上来便问起他,我很高兴。”

眼见李昭要怒,魏然紧跟着说:“那孩子看着傻,其实确实傻,但傻有傻的好处,越是不懂规矩,不过脑子说话,皇上越信任,昨日晚膳便是裴空陪着皇上一起吃的,饭后又聊了一会儿天,看来还是不错的,眼下是等裴府整修差不多,裴空便可先回府居住,待族中老人到齐之后,便可认祖归宗了,之后或许会给裴空安排个闲差。”

“他的身份……”

“有沈五福的口供,也有几个漠南人的口供,皇上也是见过裴老将军和裴文渊的,你都说一模一样,皇上心里必定知道裴空是裴空,只是看看这十八年是否像他说的那般过来的。”

李昭松了一口气,又说:“你快回去养伤,我心里有数。”

“我带你去见柳石,别人来带你去,我不放心。”

阿水插嘴问了一句:“你养伤,让魏世来呗,你还不放心他?”

魏然笑呵呵的看向阿水说:“他比我伤的重。”

阿水‘啊!’了一声。

“死不了。”魏然看向阿水补充了一句。

李昭叹了口气,问:“你走路都费劲,如何带我去见柳师父?”

“你骑马,我有车,到了地方我不下车,他们知道我在,便不敢为难你。”

“我也去!”阿水急急的说。

“你当然得去,我下不了车,来人!”

魏然喊完龇牙咧嘴,他的随从即刻出现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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