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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空乐坏了,虽说身边有苏伯跟着,但城中与野外不同,野外清净多容易被抓呀,可城里乱啊,只要找到机会,必是能躲开那老头,成功逃脱的,更何况他最擅长骑马,真说在马上的话,兴许不用等到了城里再跑……

苏伯也很高兴,这几日‘老鼠’有些蔫,没意思的很,进城或许还能继续猫抓老鼠。

裴空上马后如鱼得水,哪里还会听李昭号令,直接扬尘而去!

裴空心里高兴的劲儿就别提了,真是如脱缰的马,撒出去的鹰一般,他想着先拉开距离,再找时机换个方向,哪知念头更生出来,便感觉身后像是有重物落下,紧跟着便听到那个恼人的声音:“骑得不错!”

眼见裴空绝尘而去,李昭和阿水也赶紧追上,只徐亮心不甘情不愿的坠在后面。

徐亮心里一直在叹气,李昭会带着他那便是要与衙门周旋,哪次不是连蒙带骗?离洛京城近的一些地方,尤其是李昭熟悉的,若是遇到不平事,事儿也不大的,李昭不一定会带他,有时候叫上阿水就走了,还没等其他人发现,她们俩处理完就回来了。

可昌宇县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界,一会儿进城如何才能哄骗县衙的人让李昭参与查案?

徐亮愁啊!

李昭从何时起爱管闲事的?徐亮不知道,反正他来的时候,李昭便是这个性子,倒不是什么事都管,只穷苦百姓的事她会管,用李昭的话说:“只需些银钱便可解决,还能找机会问问裴空的下落。”

再有便是命案,徐亮听镖局里的人说过,李昭自从押送过蔡大人之后,遇到命案便会往前凑,更是在押送太医院叶大人的时候,呃,这是整个镖局的秘密,当年押送路上,到了后半夜,这师徒二人可没少去乱坟岗……

叶盛是谁?他曾是太医院的医正啊,居然与李昭一起去乱坟岗?徐亮起初是不信的,直到亲眼见到李昭验尸,徐亮算是明白什么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道理。

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唉,好好的一个医正,唉,图什么呢?为了找裴空?

可如今裴空便在车队中,是不是多少能改一改了?

徐亮带着这种期盼,吸着扬尘,几人终是到了昌宇县城门。

……

几人过城门的时候,裴空又作妖。

年轻人一旦对叛逆执着,做家长的也只有生气的份。

裴空从第一次偷袭李昭那日到今日,一直是一身玄色道袍,腰间束一条双层深灰色布带,外层带子绕腰两圈后在侧腰打了个紧实的方结,尾端不垂长穗,只留两寸短头掖进带内,身侧挂着他那把弯刀,下身是深灰色直缀裤,裤脚收得略紧,堪堪覆住黑色软底云纹靴的靴口,靴面是鞣过的软皮,鞋头微翘却不夸张,落地时轻而稳。

他将长发用一根同色玄带束于脑后,发尾齐肩,几缕碎发垂在额前,衬得眉眼间更显稚嫩,但整体看来多了几分爽利。

就这么一身打扮再配上裴空的气质,在与守城兵士胡搅蛮缠时,连赶过来的其他官兵都有点含糊,穿着是普通了些,但这性子可不像,莫不是谁家公子微服出行?

阿水和苏伯气得够呛,却又不敢上前生拉硬拽,徐亮一个劲儿的跟官兵说好话,原本塞了碎银人家不计较了,裴空还要再说上两句挑衅的话,惹得刚要放行的官兵火冒三丈,又收回了放行的话。

几人的口角就像是一台戏,吸引进城出城的人渐渐都围了过来,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李昭喝道:“你再闹,他们将你抓去,你爹必定会知道,下次再想出来,怕是做不到了。”

这一嗓子,不仅官兵们住了口,裴空也愣住了。

李昭盯着裴空,沉着脸又说:“你先确定是否能脱离侯府,若是不能,何苦回去后惹一顿板子?侯爷气急,不是你能受的。”

守城官兵知道这几人是镖局走镖的,此时再看裴空傻乎乎的,不接地气的模样,确实与那几人不同,再琢磨李昭话中的意思,心中那些怒火便莫名消失了。

苏伯趁机上前,口中说着劝说的话,趁官兵们转身之际,手也没闲着,裴空龇牙咧嘴的只得乖乖跟着走。

过了城门,李昭牵马跟徐亮低声说了什么,徐亮点头将缰绳交给李昭,回身去找刚才那几个官兵了。

裴空转头看了看,哼了一声说:“你这女人,说谎不脸红!”

“还得谢谢你,不然我要到县衙想别的法子才能见到衙门里的人。”

“我就纳闷,人家升堂问案关你何事?”裴空不解的问。

“我有个师父,他说过‘君舟民水,非仅帝王当记,凡心怀天下者皆然。百姓之忧,看似涓滴,汇则成川,今日为一人补漏,明日便为一方固堤,此非图报,实乃为天地存几分暖意。’”

“听不懂!”

李昭不理,继续说:“草木虽微,沾雨则生,遇旱则枯。百姓亦如草木,你递一盏水,他便多一分生机;袖手旁观,便少一分人气。世间道理,从不在高堂策论里,只在帮人解急难的举手之间,今日你帮他,怎知不是帮来日的自己?”

裴空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看向一旁。

阿水和苏伯相互看了一眼,这样讲道理的话,李昭可从未与他们说过。

几人等到徐亮带着一名兵士急急走过来,李昭看了一眼徐亮的表情便知这次没少花。

兵士带着几人直奔县衙,到了县衙门口,几人等在外面,兵士在大门口喊了两声,自有衙役过来带他入内。

李昭趁机对裴空说:“你对我有何仇恨暂且放一旁,先帮人。”

“你真不认识……”

“我上哪认识去?!一会儿知县问起,你便做出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便可,我只希望他能给我机会查明案情真相,既然碰上了便没有不管的道理。”

裴空呲了呲牙,像是想反驳,却没有说出口。

李昭想起什么问:“你对中原像是很了解嘛,不像是第一次来,话也说的很好,没有……口音。”

裴空仅仅抿着嘴,没有回答。

李昭也不追问,又去找徐亮商议一会儿如何与县衙里的人周旋。

终于衙门里面有了动静。

……

知县邹怀仁很是犹豫,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往常洛京城来人直接会有人找到县衙,需要的,他会热情的去客栈探望,安排好在昌宇县的一切,不需要的,他也会偷偷安排好,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便是如此,今日我敬你,明日你自然不好意思不给我些面子。

可眼下这情况有些特殊,没有证明身份的书信,说是想历练一番,本就没打算叨扰地方官员,可突然想问问案情,这不是插手政务了吗?还不如叨扰一番呢!

邹怀仁着实思量了一会儿,眼下他正全力应付那起命案,谁曾想到那妇人竟是个烈性子,不认罪不说,还敢一头撞死,平白给他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眼看着便到年根了,虽说不怕,却也不好,需好好应对才是。

来人是守城的兵士带来的,可见他们是看出了点苗头,给他送个顺水人情,想到这里,邹怀仁有了主意,见一面不打紧,寒暄两句将人送走便是了,不管真假,至少不会得罪人。

问问案情?那是地方政务,婉言拒了便是,还能因此如何?

邹怀仁带着这般想法,先是命人将县衙门口的人迎进县衙,送去签押房,只说县尊在忙公务,忙完便会来。

李昭松了一口气,能进来便已算是成功了,虽说没被带去后堂,也是能理解的,只凭守城的兵士几句话便诚惶诚恐,那也太假了,这般安排至少说明这个知县还有点分寸。

邹怀仁在推开签押房房门的那一瞬间,换做一副极热情的笑脸,可进屋之后便愣在那里,跟谁问安?给谁行礼?刚才那兵士说的来人是谁家的小谁来着?

邹怀仁之前所有心思都在‘应付’这两个字上,兵士又说的含糊,到底是谁家的谁好像也没有说清楚,到此时该开口的时候方知无从下嘴啊。

徐亮慢悠悠的上前一步,傲慢的行了礼,这才说:“大人无需多礼,只当不知我们是谁便可,内个,大难临头了,大人可知晓?”

邹怀仁张着嘴,本想说:我本就不知道你们是谁。可徐亮那一句‘大难临头’,瞬间让他脑子有些混沌甚至有些恼怒,伸手不打笑脸人,怎还有一见面便找打的?

徐亮忙说:“我们之前经过万年县,那里……大人没有收到公文?”

邹怀仁登时脑袋嗡了一声,万年县的事他也是这两日才知道的,听说事儿挺大啊!那知县一家子都被抓了,他着实听到不少传闻……可这与他何干?

徐亮像是在给邹怀仁时间思考,等了一下才又开口道:“杀害张松女儿的凶犯还在逃,这事儿大人必定不会知晓,这是……”徐亮轻咳一声:“内部消息,这位凶犯与……”他又咳了一声:“有关,所以不可对外说,但一直在找这个人,我们本已经过昌宇县,知道这里有命案,便又赶了过来,希望能帮上大人,免遭牵连。”

邹怀仁更蒙了,但好像又在迷雾中看清了点什么,又好像啥都没看到,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问:“你是说……”

徐亮严肃的点头。

“那……”

“既然我们来了,自然可保大人无事。”

邹怀仁莫名感动不已,刚要说点客套话,徐亮又神秘的低声道:“洛京城派了人专查万年县的案子,若非我们当家的出手,他们现下怕是还不能收手呢,大人遇到我们也算是缘分。”

邹怀仁倒吸一口凉气,万年县的案子是谁在查他是知道的,更知道真的知道底细的人不多,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亮,才低声说:“那咱们……”

“先验尸。”徐亮沉声道:“不知能帮上大人多少,但至少我们这些人,来日也算是有个人证吧。”

邹怀仁一听觉着很是有理,尤其是‘万年县’三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转,眼下这三个字可不吉祥,他即刻抱拳道:“有劳了!”

……

李昭之所以敢这么直接了当的胡说八道,是知道这位知县除了知道官场上的分寸外,不是只好鸟,又是一个官位和银钱都想要的蠢货,凶犯能翻过院墙便说明院墙主人是凶手?只看死者二人的身份便知居住地必定简陋,院门上拴能拦住谁?

可这位知县竟是以此为由,认定邻居是凶犯,要么他收了真凶的好处,想让老实的邻居顶罪,要么便是无处找凶犯,怕上方怪罪,不管怎么说,对邻居家来说都是无妄之灾。

所以,李昭决定要走这一趟,她有与昏官周旋的法子,在他们软肋上下狠手便可。

可让李昭没想到的是,这个县衙的仵作倒是个认真的。

李昭带人到了殓房,见到仵作,李昭先问他一些问题,仵作都很老实的作答,尤其说到现场没有喷溅或者大滩血迹,仵作推断应是在别处杀了后抛尸家中。

李昭问可有在邻居家发现血迹?

门口的衙役说没有。

阿水和苏伯都等在院子里,徐亮站在门口,反倒是裴空跟着李昭进了殓房,李昭问话的时候,裴空已掀开白布,正对着尸体脖颈处的伤口仔细观瞧。

李昭找仵作想要借用验尸的工具,仵作犹豫了一下劝说道:“姑娘想知道什么,大可问我,若是有我查验上的疏漏,姑娘提醒,我再验过便是了,莫脏了姑娘的手。”

李昭知道仵作是好意,便尽量用和善的口吻说:“我并非不信任仵作,只是想亲眼见见,才能知晓哪里可能有问题,不然我想提出异议也不知从何处说起。”

裴空哼了一声说:“仵作靠的便是验尸这手艺吃饭,你一个走镖的,非要找出异议……”

“你竟知道仵作是干什么的?”李昭纳闷的问。

? ?看了阅兵,虽然不懂军事,但还是激动不已,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有机会看到小日子像个人。

?

感恩和平年代,致敬无数先烈的热血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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