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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川指尖夹着颗草莓递到诺澜唇边，看着她轻轻咬下时眼尾弯起的弧度，唇角也跟着漾开笑意。
两人刚从楼下的咖啡店过来，诺澜手里还握着半杯没凉透的拿铁，杯壁凝着的水珠在玻璃桌面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有我在，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你要有自信，挺胸，收腹，头抬高！”
阳台方向突然传来胡一菲中气十足的声音，那语气里的笃定和严肃，像是在指挥一场重要的战役。
诺澜含着草莓的动作顿了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眼里满是疑惑：“一菲在干什么？听着倒像是在教谁练军姿。”
周景川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指尖无意识地擦过刚才沾了草莓汁的指腹，眼底掠过一丝玩味：“谁知道她又在琢磨什么新鲜事。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正好也让你见识下咱们公寓‘战术大师’的日常操作。”
他说着自然地牵起诺澜的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微凉的指尖，两人踩着地板上的光斑朝阳台走去。
刚走到阳台门口，就看见胡一菲背对着他们站在栏杆边，手里举着个黑色的对讲机贴在耳边，周景川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扬声问道：“一菲，你这是在cosplay谍战片主角呢？手里的家伙事倒是挺齐全。”
胡一菲显然没料到身后会突然有人说话，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望远镜差点没拿稳，转过头来时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啊！吓死我了，景川，诺澜，你们走路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啊？跟踩了猫步似的！”
她拍着胸口，语气里带着点抱怨，视线却飞快地扫了眼手里的对讲机，生怕里面传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诺澜忍着笑意，把手里的拿铁放在阳台的小桌上，走到胡一菲身边探头看了看她手里的对讲机：“一菲你到底在干嘛呀？”
“嘘——”胡一菲立刻竖起手指放在唇边，眼神紧张地示意他们小声点，然后飞快地拉过周景川和诺澜，把两人往阳台角落的阴影里带了带，压低声音说道：“别添乱！我正在给展博和宛瑜的约会做远程指导呢，这可是展博第一次主动约宛瑜，成败在此一举！”她说着还拍了拍手里的对讲机，那模样像是握着什么决胜千里的法宝。
周景川挑了挑眉，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指尖轻轻敲着栏杆的边缘，语气里带着点调侃：“远程指导？我看你这是把自己当作战总指挥了吧？展博那边现在战况如何，需不需要我们这些‘观察员’给点支援？”
他的话刚落，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陆展博带着点疑惑的声音：“姐，你那边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没声音了？”
胡一菲立刻挺直了背，清了清嗓子，对着对讲机用一种极其淡定的语气说道：“座山雕，没事，刚才是信号干扰，继续你的约会，保持警惕。”说完还不忘对着周景川和诺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诺澜靠在周景川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座山雕？一菲给展博起的代号还真够特别的，不知道宛瑜要是知道了，会不会觉得展博是来和她‘接头’的。”
周景川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是宠溺：“说不定展博自己还觉得这代号挺酷的。你等着看，接下来肯定还有更有意思的。”
果然，下一秒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陆展博僵硬的打招呼声：“嗨！宛瑜。”那语气里的不自然，隔着对讲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胡一菲对着对讲机急促地说道：“座山雕，目标出现，进入一级战斗状态！挺胸，收腹，头抬高，记住我教你的姿势，气场一定要足！”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急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诺澜忍不住凑到周景川耳边，忍着笑说道：“一级战斗状态？一菲这是把约会当成攻坚战来打了。展博要是真按照这个标准来，估计没过多久就得肌肉僵硬了。”
周景川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胡一菲紧绷的侧脸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你还别说，以展博的性格，还真有可能把一菲的话当成军令来执行。你听，这都开始‘汇报’情况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林宛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展博，你脖子不舒服啊？怎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站比较帅~！”陆展博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僵硬了，像是在硬撑着什么。
胡一菲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对着对讲机说道：“好样的座山雕！她夸你了，赶紧回击她，把气氛拉起来！”
“怎么回击啊？”陆展博的声音里满是困惑，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你说什么？”林宛瑜没听清陆展博的话，疑惑地问道。
陆展博僵在原地，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对着对讲机小声说道：“没有，我自言自语，宛瑜你别在意。”
胡一菲对着周景川和诺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又拿起对讲机，无奈地说道：“就是夸回她，说她漂亮！这么简单的事都要我教你吗？”
陆展博像是突然顿悟了一样，对着对讲机连忙说道：“我说你漂~亮。”那拖长的语调，听得人忍不住想笑。
林宛瑜害羞的笑声从对讲机里传来，接着是椅子挪动的声音，她应该是坐到了桌子对面：“谢谢展博，你也很帅气啊。”
“座山雕，你就不能挑点有档次的形容词？‘漂亮’两个字也太敷衍了，显得你没文化！”胡一菲对着对讲机无奈地说道，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诺澜忍不住轻笑出声，对着周景川说道：“一菲对展博的要求也太高了，展博能鼓起勇气说出‘漂亮’两个字，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还没这么大胆呢。”
周景川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展博能有现在这样的表现，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一菲就是太心急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恋爱技巧’都一股脑地教给展博。”
“我能不能坐下？”陆展博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疲惫，“这个姿势保持太久了，我感觉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胡一菲和林宛瑜的声音同时从对讲机里传来：“可以。”
“太好了！”陆展博的声音里满是解脱，接着就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听起来他应该是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胡一菲深深地叹了口气，对着周景川和诺澜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战斗的难度，比我想赢小周郎你还要大。可别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诺澜安慰道：“一菲你也别太着急了，展博和宛瑜刚接触没多久，慢慢来就好。有时候太刻意反而会显得不自然，说不定他们自己相处的时候，会更放松一些。”
胡一菲摇了摇头，拿起对讲机，对着陆展博说道：“座山雕，别光顾着放松，赶紧把她今天的装束形容给我听，我帮你接词儿，这次一定要扳回一局！”
“好，好！”陆展博连忙应道，然后对着对讲机傻笑道：“宛瑜你看你今天，长长的头发...一泄如注，白白的皮肤...”
胡一菲立刻对着对讲机打断他的话，急促地说道：“吹弹可破！说吹弹可破！”
结果陆展博像是没听清一样，接着说道：“吹啦弹唱！对，吹啦弹唱！”
周景川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这确定是用来形容女生的形容词？一泄如注就算了，吹啦弹唱是什么鬼？展博这是把宛瑜当成才艺表演的选手了吗？”
诺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吹啦弹唱’来形容女生的皮肤，展博还真是有点‘创意’。不知道宛瑜听到这话，会是什么反应。”
果然，对讲机里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宛瑜勉强挤出的一点笑声，听起来很是尴尬：“展博，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采了？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形容女孩子的。”
“不只是宛瑜没听过，我也没有听过。”诺澜对着胡一菲小声说道，语气里满是笑意，“一菲，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刚才的‘攻坚战’还算轻松的？”
胡一菲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对着对讲机说道：“别理她，座山雕，我们换个策略！三浪真言第一浪！浪~漫！音乐起！赶紧把我给你的那首曲子放出来，营造氛围！”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了舒缓的钢琴声，旋律优美而典雅。
诺澜侧耳听了一会儿，眼睛微微一亮，对着周景川说道：“这是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吧？没想到展博还挺有品味的，选的曲子挺好听的。”
周景川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赞赏：“这首曲子确实很适合营造浪漫的氛围，旋律温柔又不失优雅，看来一菲这次的准备还挺充分的。”
可没等他们高兴多久，就听见林宛瑜淡定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展博，你也喜欢古典音乐吗？这是肖邦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吧，我很喜欢这首曲子。”
“你对古典音乐也有了解？”陆展博的声音里满是好奇，听起来很是惊喜。
“哦，一点点啦！就是平时偶尔会听一听。”林宛瑜连忙解释道，语气里带着点谦虚。
胡一菲听到这话，立刻对着对讲机说道：“座山雕，情况有变，换一首她没听过的！别让她抢占了主动权，我们要掌握节奏！”
陆展博连忙应道：“好，好，我马上换！”接着对讲机里的音乐就换成了另一首，旋律更加激昂一些。
可还没等胡一菲松口气，林宛瑜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首是李斯特的爱之梦吧？这首曲子的情感表达很细腻，我以前经常听。”
胡一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对着对讲机急促地说道：“再换一首！换一首冷门的，我就不信她还能听过！”
陆展博手忙脚乱地又换了一首，这次的旋律听起来更加低沉悠扬。
可林宛瑜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点开心：“这首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协奏曲第二乐章！。”
胡一菲放下对讲机，对着周景川和诺澜无奈地说道：“她不会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吧？怎么什么曲子都听过？我准备的这些‘杀手锏’，在她面前根本就不管用啊！”
诺澜忍不住安慰道：“一菲，宛瑜可能只是平时比较喜欢听古典音乐而已，也不一定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你别着急，再想想其他的办法，总会有适合的策略的。”
周景川也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调侃：“说不定宛瑜还是个隐藏的古典音乐爱好者呢。一菲，你要是实在没辙，不如让展博直接和宛瑜聊音乐，说不定还能找到共同话题。”
胡一菲想了想，觉得周景川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又拿起对讲机，不服气地说道：“再来，我就不信了！座山雕，换一首通俗一点的，我就不信她连这个都听过！”
这次陆展博换的音乐，旋律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充满了童趣。
林宛瑜的声音立刻变得兴奋起来，还跟着音乐轻轻唱了起来：“哆啦A梦的主题歌！啦……展博，你也喜欢看哆啦A梦吗？”
“她连这个都知道？”胡一菲彻底愣住了，对着对讲机无奈地说道：“座山雕，你问问她，是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或者是专门研究音乐的？”
陆展博张着嘴，显然也被林宛瑜的“音乐造诣”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对讲机问道：“宛瑜，你是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啊？怎么什么音乐都知道？”
林宛瑜听到这个问题，像是突然被惊醒一样，连忙说道：“啊！不是啊，我就是平时喜欢听而已，不是音乐学院毕业的。”
“那你怎么对古典音乐这么了解？”陆展博还是有些疑惑，追问道。
林宛瑜沉默了几秒，然后编了个理由：“呃~，我之前有卖过盗版光碟，所以经常听，听多了就知道喽！”
周景川听到这话，忍不住低笑出声，对着诺澜说道：“卖盗版光碟？宛瑜这理由编得也太不走心了，以她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卖过盗版光碟的人。展博要是信了，那可就真的太单纯了。”
诺澜也点了点头，忍俊不禁地说道：“我也觉得不像，宛瑜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说话也很有教养，怎么看都和‘卖盗版光碟’沾不上边。展博要是再追问下去，说不定宛瑜就要编不下去了。”
胡一菲显然也对这个理由不感冒，对着对讲机说道：“看着她的气质，怎么可能卖过盗版光碟呢？算了，座山雕，别纠结这个了，三浪真言第二浪！浪~费！拿出我教你的那招，把气势拿出来！”
周景川挑了挑眉，对着诺澜小声说道：“浪费？我倒要看看一菲教了展博什么‘浪费’的招式，不会是让他故意花钱买不实用的东西吧？”
诺澜也好奇地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下一秒对讲机里就传来了陆展博不知从哪里掏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他故作潇洒的声音：“宛瑜，介意我抽雪茄吗？”那语气里的刻意，听得人忍不住想笑。
林宛瑜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当然不介意，不过可以给我看看吗？”
陆展博像是得到了许可一样，对着对讲机说道：“当然可以。”接着就传来了雪茄被递过去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林宛瑜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传来：“这种丹纳曼雪茄的口碑一直不错，味道应该挺好的。不过展博，你这根雪茄好像有点发霉了，是不是放太久了？”
陆展博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下子就被呛到了，咳嗽着说道：“噗...发霉了？不可能吧。”
胡一菲听到这话，立刻对着对讲机说道：“别理她，座山雕，赶紧点烟！记住我教你的，要有自信，把‘浪费’的精髓表现出来！”
周景川忍不住摇了摇头，对着诺澜说道：“发霉的雪茄还要点？一菲这是想让展博在宛瑜面前留下‘不拘小节’的印象，还是想让宛瑜觉得展博很‘豪气’？我怎么觉得这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呢。”
诺澜也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担忧：“我也觉得不太合适，而且用发霉的雪茄，对身体也不好啊。”
果然，对讲机里很快传来了陆展博拿出一沓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他故作深沉的声音：“哼！别怪我浪费，这是一种生活态度。”说完就传来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哎哎哎，你怎么这样啊？”林宛瑜的声音立刻变得急切起来，“这钱怎么能用来点烟呢？太浪费了！”
胡一菲听到这话，满意地对着周景川和诺澜点了点头，小声说道：“看到没，这就是‘浪费’的效果，宛瑜已经被展博的气势震慑到了。”
可还没等她得意多久，就听见林宛瑜的声音带着点疑惑传来：“展博，你的生活态度就是用假钞啊？”
陆展博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懵逼起来：“啊？”
林宛瑜耐心地解释道：“你看，真的美钞背面是墨绿色的，颜色很纯正，而你的这些颜色不够纯正，色泽还很暗淡。还有票面图案线条的印刷，真钞应该清晰光洁，你的这些发虚发花，图案缺乏层次。最主要的是，这些一万元的大面额钞票，美国财政部早在1969年就已经停止发行，不再流通了。”说到最后，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担心：“展博，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你们家开银行的吧？”陆展博哭笑不得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连美钞的防伪细节和停止发行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
林宛瑜的声音瞬间变得局促起来，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秘密，连语气都有些发飘：“啊？不是，怎么可能！我...我就是以前在纽约念过几天书，平时打工收小费总接触美元，看的多了自然就记住了，没那么厉害啦。”
她刻意加重了“几天书”和“打工”的字眼，像是在极力弱化自己的了解程度。
周景川靠在阳台栏杆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诺澜的手背，低笑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念过几天书’就能记住1969年停止发行大额美钞？宛瑜这圆谎的本事，比展博的约会技巧还需要加强啊。”
诺澜忍不住弯起嘴角，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小声回应：“说不定她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家境，毕竟刚认识就说太多，难免会有距离感。不过展博这追问的架势，怕是要把宛瑜逼到没话说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陆展博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你刚才不是说，以前卖过盗版光碟吗？怎么又突然去纽约念书了？卖盗版应该赚不了多少吧，怎么够学费和生活费啊？”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像是连环炮一样，直接把林宛瑜问懵了。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才传来林宛瑜带着点慌乱又强装镇定的笑声：“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那时候是勤工俭学，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老师就带我们去唐人街卖盗版光碟，赚的钱刚好够交学费！而且唐人街的叔叔阿姨都特别好，经常照顾我们生意呢！”她说得有模有样，甚至还加了点细节，试图让这个谎言听起来更真实。
胡一菲举着对讲机的手僵在半空。
诺澜压低声音吐槽：“老师带学生卖盗版？这理由编得也太离谱了！展博要是再追问一句‘哪个学校哪个老师’，宛瑜不得当场编不下去啊？”
周景川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忙捂住嘴，对着胡一菲比了个“淡定”的手势：“一菲，你就别操心了。展博那脑子，能想到追问已经不错了，再复杂的问题他未必能反应过来。你听，他估计已经信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陆展博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老师也太负责了吧，还带你们一起打工！唐人街是不是特别热闹啊？我一直想去看看，就是没机会。”
他果然没再纠结谎言里的漏洞，反而被“唐人街”这个新话题吸引了注意力。
林宛瑜明显松了口气，声音都轻快了不少：“对啊对啊，唐人街特别热闹，有好多好吃的，比如叉烧包、糯米鸡，还有各种小零食，每次去我都能吃好多！”
她顺着陆展博的话往下说，巧妙地把话题引到了美食上，彻底避开了之前的漏洞。
诺澜看着胡一菲渐渐放松的表情，忍不住小声对周景川说：“宛瑜还挺聪明的，知道用美食转移话题。看来展博和她的约会，也不是完全没救，至少现在聊得还挺开心的。”
周景川捏了捏她的手心，眼神里满是宠溺：“只要展博别再冒出什么‘一泄如注’的形容词，这场约会就算成功一半了。不过有一菲这个‘总指挥’在，接下来指不定还有什么新招式，我们就等着看戏吧。”
胡一菲显然也对当前的氛围很满意，对着对讲机压低声音说道：“不错啊座山雕，终于把话题聊活了！不过别放松警惕，接下来该用第三浪了，准备好‘浪叫’，咱们乘胜追击！”
她说着，还得意地对着周景川和诺澜挑了挑眉，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术有多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