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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拼了老命,不借助任何法阵,用魔力硬生生给奈费勒吊住口气后,方既明对魔力的理解更上一层楼。

和正密两教动不动就搞仪式、伤害自己以求得到神明恩赐不同,方既明的感悟专注于本身的力量。

如何更精细地操控魔力?如何把魔力提纯?如何用魔力强化自身?

现在他已经能控制魔力高速运转,放张纸就能搓出火苗,也能减缓物质波动让水凝成冰。

……这模式,好像、似乎,真的很贴近修仙体系。

不枉他坚持了半个月每晚睡前打坐,竟然真不是白瞎的。

用的还是他中二病那段时间,四处搜罗来的打坐方法。当年他可是兢兢业业每天打坐了小半年,才感觉到背上有明显的灼热感。

他爸当时嘲笑他:“哟,练气功练出罩门了?”

后来则听大师说:“你这是‘打翘’了,天赋异禀啊小友!”

现在想想……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方既明,其实是个被末法时代耽误了的修仙奇才?

搞不好命运之神原本的剧本,是打算把他空投到某个仙侠世界当龙傲天的。

结果因为他沉迷游戏死得太突然,命运之神手忙脚乱,就把自己给塞进这里了?

方既明又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

按照惯例,方既明去阿尔图家蹭饭。

饭后,受到了阿尔图的邀请:“今天协助我调查一座阴森的宅邸?”

方既明有些疑惑,阿尔图轮回那么多次,小小阴森的宅邸还不是信手拈来?

“那里的事,你一个人应该就能轻松解决了吧?”

阿尔图笑容真诚:“但我想和你一起去啊,顺便和你聊聊天。”

方既明沉默着盯了他一会:“你,手中的真的是奢靡?”

阿尔图故作无辜:“你应该相信我的人品,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方既明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你没做过怎么会知道我在担心的是什么啊!!”

最终,在阿尔图掏出石奢靡“自证清白”后,方既明才答应跟阿尔图一起。

方既明刚点头答应,阿尔图就两手一摊,打算当甩手掌柜:“既然你都知道我一个人也能轻松解决,那里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方既明瞥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正经?”

“反正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当然不用继续正经了。再说你不也需要锻炼一番嘛。”

“……行吧,勉为其难。”

……

手指拂过荒废宅邸早已风化的泥砖,某种陈旧而不祥的气息,随着尘埃簌簌而落。

据说胆敢闯入此地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躲过厄运的诅咒。

推开那扇呻吟作响的老旧房门,一股阴冷粘稠的阴风扑面而来,空气似乎都冷了好几度。

如果这不是个凶宅,都可以算得上是个度假胜地——不耗电的空调房。

屋内光线昏暗,似乎有看不见的幕布拦住了光的去路,只有几缕惨淡的日光从落灰的窗户漏进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进去一会后方既明才适应这个亮度。

门内景象很热闹,虽然方既明不是第一次与冤魂接触,但这里的怨魂密度实在骇人,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冲击。

影影绰绰的虚影挤满了每个角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攒动。她们大多身形扭曲,仍然保持着死前的惨状。

或许是她们的怨念受到在此处残留的邪术的影响,怨魂们变得疯狂。

耳边传来了窃窃私语,有的声音指引着方既明拔出短剑刺进阿尔图的胸膛,或是叫他刺进阿尔图脊椎的缝隙,或是叫他切断阿尔图脖颈的血管。

阿尔图转头向他微笑,让他有一种阿尔图也听到这些声音的怂恿,似乎下一刻就要对他下手的错觉。

可他环顾四周时,怨魂们只是挤在在无光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他。

方既明不确定这是怨魂们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还是邪术残留的影响给他造成的幻觉。

但好在阿尔图这个人是真实的,方既明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和他搭话:“要为她们报仇吗?”

阿尔图站在一片污秽的阴影里,盯着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符文看,似乎是想努力找出来哪怕是一点他此前没观察到的信息:“你定,我随意。”

阿尔图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让方既明安心:“那当然要啊!”

也是,能让阿尔图疯狂的只有他自己,外物的蛊惑他早就习以为常。

由于阿尔图把这事全交给了方既明,调查的事便落到了方既明肩上。

除了墙面,地面上、残破的家具上,都刻有扭曲诡异的符号。线条尖锐混乱,看久了仿佛活了过来,线条在眼前蠕动,带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恶意,蛊惑着方既明冒出一个又一个离谱的念头——这些就是密教邪术的痕迹。

方既明将这些符文抄录下来,到时候拿去纯净教会,还可以找伊曼再蹭一颗白蜜琥珀宝珠。

阿尔图把这凶宅当后花园似的闲庭信步,看来看去。

为了在符文的精神冲击下保持理智,方既明边抄录边和阿尔图聊天:“你作为苏丹卡的玩家,看得到我的…数据吗?”

阿尔图想起了有趣的事,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刚来的时候,是惊世骇俗的体魄0,跟死了一样,社交也是0。”

方既明:“……” 敢情那时候,他比正常情况下的伊曼体魄还低?比他自己想的还惨!“这么夸张?!那现在呢?”

“还不错。不过告诉你具体数值就没意思了,人不应该被冰冷的数据和可笑的品级衡量。”

“这话是奈费勒教你的?”临摹符文让他的手感觉有些冰冷,运起魔力抵抗后明显好了许多,“好奇嘛……说到品级,我是什么品级?”

“你没有品级,或许是……”阿尔图没有继续说,看起来是无法宣之于口。

但也许正因如此,他要说的便是被遮掩的真相。

摘抄下一部分这些不妙的痕迹,开始搜集老法官的罪证。

这里是那个七十多岁、道貌岸然的老法官——阿穆尔,为了延续自己腐朽的生命,用七十七名无辜女奴进行血祭的屠宰场。

尽管两人都心知肚明凶手是谁,但方既明需要确凿的证据才能名正言顺地对他下手。

往宅邸深处走去,阿尔图也跟了过来。

方既明又问道:“那拜铃耶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和她有交情,我会招揽她。”

“行吧。”方既明不再多过问。

地上,蜿蜒干涸的深褐色痕迹一直延伸向黑暗深处。而通过墙壁上层层叠叠溅射状的深褐色痕迹,可以想象到此前地狱般的场景。

避开地上污秽的痕迹继续深入,在积满厚厚灰尘的地面上,靠近一处明显挣扎痕迹的地方,发现了一枚相对清晰的、属于成年男性的靴印。

他记录下鞋印的花纹与尺寸。

在旁边角落的阴影里,方既明嫌恶地踢开一堆散发着腐烂气息的不明物质,露出一把仪式用的匕首。他用布包裹着手捡起,冰冷的触感和残留的怨念让他手臂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一张翻倒的破旧木桌腿缝隙上,发现了一小块被勾住的、质地精良但染血的深色丝绸碎片。

在一块可疑地砖下的暗格中,找到了一卷藏得很隐秘的羊皮纸,上面记录着仪式的图纸、祷词,还有一张被虔诚地写上的身份信息——正是老法官本人的信息。

方既明读了几遍,忍不住调侃:“他们密教做法也要人的生辰八字吗?”

“生辰八字?”阿尔图仿佛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你来自中国。”

方既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是,阿尔图可是润到中国当上过权臣的人,怎么会不了解这些东西:“差不多吧。”

方·福尔摩斯·既明妥善收好这些证物,转头问阿尔图,“还有什么遗漏吗?”

阿尔图点点头:“能作为证据的还有很多,但这些已经足够了。”

“那走吧,”方既明,“拿着这些礼物,去拜访一下我们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法官。”

阿尔图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轻笑一声:“苏丹和我说你胆小如鼠,看来这些怨魂不行啊,都没把你吓趴下。”

“所以你带我来是想看我笑话的?我胆子可比之前大多了,再说这大白天的……”

阿尔图一脸无辜:“不过是想带你练练胆而已。”

……

跟着阿尔图,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老法官阿穆尔的府邸。

这位法务官大人一见苏丹面前两个大红人都来拜访他,受宠若惊:“两位大人光临寒舍,怎么不早说,我好准备宴席款待啊!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

话没说完,当他亲手揭开那所谓的“礼物”,看清里面装着足以锤死他罪行的证据时,他脸色就变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在两人面前痛哭流涕,丑态百出,声嘶力竭地祈求着两人的原谅。

那双苍老的眼睛里,错愕、不甘、恐惧交织,唯独找不到悔恨。

是啊,他靠着那邪恶的仪式多活了那么些年,每一年都是踩着无辜者的尸骨“赚”来的,怎么可能悔恨?

方既明看着他这副模样,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你该跪求原谅的对象,是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人!”

当阿穆尔发现眼前两人对他的哭求和眼泪完全无动于衷时,他收起了所有无谓的表演。

他站直了身体,明显并不像他的年纪那样苍老。

在苏丹的城市,很少有能够活到七十岁的人,气候、贫穷、疾病,都能很轻易的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可阿穆尔看起来是那样年轻,他并不佝偻,并不枯瘦,正相反,这具本该将行就木的身体充满不祥的活力。

他抬起那双毫无浑浊痕迹的眼睛,恶毒地剜了两人一眼:“那些贱命换我为帝国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不值得吗?”他抽出腰间匕首,打算拼个鱼死网破,“这是你们自找的!”

阿尔图见状,非常自然地后退了几步,双臂环抱,一副悠闲姿态,示意方既明自己应对,他不打算插手。

方既明也拔出了自己的短剑。正好,他也想试试,不依赖法阵自己能做到哪一步。

阿穆尔的动作快得惊人,毫不留手地握着匕首直刺方既明心口!

方既明向右侧身躲避,将剑立在身前,用剑锋将匕首往左侧拨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阿穆尔身前空虚,露出破绽,他立刻收回匕首,重新刺出,直取方既明侧腹。

方既明后撤,发挥剑比匕首长的优势,敌进我退,拉开距离。

反思刚刚的行为,明明是生死战,他在敌人进攻的时候还是只是下意识挡开武器,刚刚完全有机会削掉对方的手臂……

阿穆尔对武艺似乎一窍不通,有的只是速度与力气。

“这是生死之战,别怕见血,我和他只能活一个!”这么想着,方既明的眼神冷了下来,克制着自己下意识的留手,招式逐渐凌厉起来。

在阿穆尔又一次突进时,一小团的白雾在阿穆尔眼前形成,这是方既明凝水成冰的把戏。

冰晶扎进他眼里,趁他眼睛刺痛下意识闭眼,方既明只是将短剑对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便在惯性下被刀刃刺穿。

肮脏的猩红浸透层层丝绸,被夜风吹凉。

阿穆尔的眼睛慢慢地失去焦点,变成一块没有光泽的石头。

方既明拔出短剑,阿穆尔的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

他平复着因杀戮与紧张的战斗而错乱的呼吸,缓了一会,抬起头看向阿尔图。

阿尔图被他看得不明所以:“?”

方既明突然笑嘻嘻地上前,将短剑递到了他手中,冲他挑了挑眉。

阿尔图会意,利落地割下阿穆尔的头颅,随手撤下一旁边的桌布包了起来:“那后续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方既明看着那个还在渗血的包裹,胃里有点翻腾,但更担心另一件事,他有些怀疑地看向阿尔图:“你不会等我走了之后,偷偷让拜铃耶过去吸收她们的魂魄强化自身吧?”

阿尔图做出“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的受伤表情,作势要把装着脑袋血呼啦差的包裹抛给方既明。

吓得方既明蹦起来,连退好几步,差点撞到后面的椅子。

阿尔图得逞地哈哈大笑:“看来苏丹说得一点没错,有的人就是胆小如鼠嘛!人敢杀,脑袋不敢割?”

方既明苍白地反驳:“这不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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