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已强势介入,正在打击票唱现场。
近四十人的小队伍分散开来,分别跑进每家每户为其送上温暖。
大门也不关,省的这些官兵费劲破门,只需抬脚一踹。
咚——
一眼就看见里头躺着三个半裸着的糙汉子。
穿上,我现在没心情!
“快来!这儿窝着三个贼人!”
收到。
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有人喊话,在外头游荡的几个争先恐后闯进这屋。
面前这人不过是睡的比较深,一睁开眼。
全世界的兵器都吻了上来。
两杆长枪对准心脏,一把长刀夹在脖子上。
睁开眼睛就是好多人围着你诶。
你感动吗?
不敢动。
下次睡觉记得两只眼睛轮流放哨,免得被抓的时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老实点,把他们捆起来,架走!”
双手双脚用麻绳反绑,扔到屋外的土路上。
趁人之危多没意思,还是看看陈晓武和良这边。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趁别人睡觉的时候搞偷袭,不是他们该干的事。
要说外头的官兵已经包抄进来,村里却没有人惊醒,几乎不可能。
何人在路上喧嚣!
有人到了屋外,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是谁?
张嘴没准就要吐出脏话来了,看清楚来者是谁,惊恐地把话憋回肚里。
“啊!别他吗睡了!官府打到家门口了!”
事发突然,出来这家伙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呐喊,
是有不少人被叫起来了,抄起武器出门,路上只能瞅见陈骁武和牢良无所事事地游荡。
就你们俩是是吧。
偏偏挑了两个最强的打。
先不看陈骁武那块,在良周围,四面八方足足围上来五个人,屋里出来的,路边赶来的。
五个人围上前,良面不改色,只是握紧刀把,反倒整的对面几个有些胆怯。
畏惧神是正常的。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界 纪良
为了抢占先机,良提刀上前,先同最前头的两人拼杀起来。
一打二而已,先来上一技挥砍。
锵——锵——
二人需要合力才勉强招架得住良的进攻,咬着牙根防守,主动权完全归良掌控。
行,传统功夫,讲究个点到为止。
停停,不打了。
良忽然收刀,停下猛烈的攻势,面前这两个人还在使力,丢了重心,倒向前,险些摔个踉跄。
良踏出一步,来到二人身侧,举起手,接着...
开肘。
手臂上带着铁片,这一肘击,是二十年的功力!
左边来一下,右边也来一下,搞定了,解决两个。
顺带补刀,一刀贯穿他们的身体。
其他的盗匪可抓到timing了,此刻,良近乎没做任何防备。
过于专注对拼,你漏出后背了是吧?
好机会。
单手持刀,挥下!
不是所有人一出招都能打穿甲胄。
一刀砍到良的护臂上,发出一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锵——
良甚至只感觉手臂上传来触感,连疼痛都算不上,
原来这身甲胄这么强啊。
死盾构!
以前要是遇到五个人,能打过,但是很吃力,良得频繁拉开距离慢慢打。
现在动都不动一下,这就是甲胄带给我的自信,
数值怪觉得他老有操作了。
纪良会惩罚每一个试图和他打正面的人。
铁甲会惩罚每一个想要从身后突袭的家伙。
牢良加铁甲,会平等的惩罚所有人。
这不妥妥的六边形战士吗,攻防皆无敌。
吓哭超影3000分。
嗯,还剩下三个,一起来吧,我比较赶时间。
良手腕一抖,刀锋上挂着的鲜血滴落在地上,两脚岔开,后脚用力一蹬,便闪身瞬移到其中一人身前。
这人上身也带着甲胄,可还是被良自下而上一刀划破胸膛...
看清楚了,这就是你成为不了明末单挑王的原因。
他简直是个超人。
最后两人就要这样子死在良的刀下了?
有没有体面一点的死法,被良当小兵刷,当成路边一条踹死也太没面子了。
满足你这个愿望。
最后的那俩盗匪稍微愣神,这是个什么生物啊。
一支箭矢突然从侧边朝这儿飞来。
脑洞大开。
小半个箭头扎进脑门,这谁放的暗箭...
现在只剩下一人,问,他有多绝望。
看看前面,良踩着同伙的尸体,拿长刀指着他。
“来吧!”
余光瞥见打扮着就非凡的人物朝这儿跑来。
这还说啥了,兄弟,小命给你们了。
尽力了,面对两个超高战力没打过不丢人。
...
打开木门,发现里面是几个乱匪。
真就匪村只有匪呗!良处理完屋内几个,出门就去找人诉苦。
杀了半天,搜了好几间房屋,却没找到人质都被关押在哪儿,
“陈骁武,这么大的村子,总得有两屋是关人的吧?”
不能我的问题吧,良开始怀疑这村子压根儿没有关人的地儿,两次到访都没摸索到,问问身边这个经验丰富的千户。
“极有可能,抓俩活的来问问。”
说罢,陈骁武盯上了不远处一位,
不管你是要给别人通风报信,还是想逃。
娴熟地从背上取下弓箭,屏息、瞄准...
吱呀——
这里是隰州育苗小学。
育苗头的我见过,育苗小学的第一次见。
小头也是头。
嗖——
“呃啊!”
为啥要朝那地方打,还不是因为他身上披着甲胄,要来当增员,大事不妙转身要走。
出厂的盔甲自带弹射物保护,往脑门打会死,问不了话。
那...对不住了。
一箭刺进那人的大腿根,有点担忧...
他慢慢不再是一个男孩,他慢慢开始承担所有爱..
你看又唱,良冲过来救你了。
摁住人家肩膀,怎么摇晃都醒不过来。
“喂!喂!他好像昏过去了。”
“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荨!”
诈尸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继续睡吧。
“罢了,给他脖子抹了,我们再去别处寻人问!”
你可能是害群之马,可这村子是一个马厩,没走两步又撞见几个盗匪。
抓活的,不要下手太狠,把人家腿打断或者身上插着一根箭就行。
正在调查匪窝乱贼。
“一会儿,我问啥你回答啥,如实奉告!”
良蹲下身,一手抓紧身前这人的头发,一手把刀往他的喉咙处接近。
“都,都要我说...说些啥。”
“你们是谁,这里除了住你们这些盗匪,还有没有关押其他人的地方。”
请给我一个准确的身份。
无可奉告。
“我,我是奶龙!”
还敢说假身份哄骗良,旁边倒地的同伙都看不下去了,反驳道。
“放屁!我才是奶龙!”
尽说些大家知道的,良绝不会手软,既然给不出有用的情报,就当场杀了。
“说!你呢,你知道些啥?!”
“我不是人!我是个怪物!”
第三个,还是一无所获。
“到你了!”
“我,我是毒液,我是毒液,我是最强毒液!”
五十年内无人能看懂这段对话。
吭,简而言之,良连续问了好几个乱贼,是一问三不知,啥都不知道。
“吗的,一个个都在说些啥!”
如果你再继续胡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走吧,继续往里走,说不准马上就找到了。”
耐心逐渐消耗殆尽,良感到身上一阵火热。
险些把身边步步推进的队友当成盗匪,要上去抓起来问话。
可恶的盗匪竟然伪装成官兵。
在这些人身上磨蹭太久了,记得他和陈骁武不是冲到最前方冲锋陷阵的吗...
如此想着,良快步向前,可别让队友把盗匪全抓了,到时候找人问话都问不成。
路上逮到个货真价实的盗匪,简单几次交锋过后,那人摔倒在地。
扑通——
良将其压在身下,刀尖抵在他的心口。
“告诉我,这村子里有没有关人的地方!”
“有,有啊,就是在哪儿我不清楚。”
就应该最开始就来问这个人。
如果这是在野外,良可能还会放你一马,只把你打成重伤。
可惜,现在是在剿匪...
刺啦——
起身,再去找下一个人问问。
找个小房间,推开门。
吱呀——
“啊,你谁啊?”
你管我谁,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单人一间小屋子。
站在桌边是打算拿刀子出去吗?
不去理会那些不必要的问题,良提着刀,给人家逼到墙角,肩膀一撞,乖乖的瘫坐在地上。
抓起人家的头发,强行给人家视线掰正,直视我,闸总!
“关人的地方建在何处?”
“呃啊?关人的地方没了吧,那是前几日的事情了...”
“什么?继续说!”
“那个...前些日子大哥抓来很多人,要拉他们入伙,就先全关在一两间屋子。”
“现在他们入伙的都有自个地方住,没入伙的都死了,哪还有啥关人的地方。”
“行...再问你一个问题,被抓来的都是健硕的男人吗?”
“也有消瘦一些的...”
“不,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抓来一些小女娃!”
“这个嘛...有!我记得很清楚,我还在其中一个小妮子那儿搞了个银镯子过来!好久没听到她们的动静,大哥也不提,可能...”
咚——
话只听了一半,那人脑门被用力甩到墙上,震得大脑生疼。
“啊啊啊——”
良突然暴起,死死掐住那人的脸庞,指甲陷进他的肉中,硬生生扯下几块肉。
握紧手上的长刀,来来回回刺向他的腹部,鲜血不断从他嘴里吐出,染红了良的半边身子。
似乎还是不解气,割下那人的首级,提在手上,任由他的人头不断滴落鲜血,有可能脏到自己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