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寒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一样,舒适地斜倚在太师椅上,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她的右手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唐刀的刀柄,那刀柄在她的指尖下显得格外光滑,仿佛被他抚摸过无数次。
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屋檐角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张胜寒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唐刀和系统展示的电子地图上。
地图上详细地标注着三拨人的位置,他们正从东南西三个方向合围过来。每拨人的人数都被清楚地标记出来,张胜寒的眼睛紧紧盯着地图,她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白眼狼们靴底蹭过碎石的声音……踩过泥水溅起水花的声音……夹杂着当地土话的咒骂和怒吼……”这些声音通过耳尖的耳麦清晰地传入张胜寒的耳朵,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地窖里,王国恩正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发出声响引起敌人的注意。他通过耳麦对张胜寒说道:“小寒,你现在怎么样?我和铁路现在已经快到地窖里了,咱们这回一定要给那些白眼狼一个狠狠的教训!”
每当王国安回想起看到老百姓脸上和身上的累累伤痕时,他的眼底深处就会闪过一丝寒光。那些无辜的人们遭受了如此残忍的对待,这让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燃烧起来。
铁路听着王国恩的话,沉默不语,但他的步伐却在地道里明显加快了速度。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给白眼狼一个教训,更是为了保护那些无辜的百姓。
就在当地一颗子弹击碎窗纸的一刹那,唐刀如闪电般旋出半弧银光,速度快如疾风,令人猝不及防。这道银光犹如死神的镰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白眼狼那泛着血痕的后颈上,仿佛是一种无声的宣判。
此时,祠堂门外的白眼狼们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迈进祠堂的同伴,在瞬间就尸首分离,鲜血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惊愕得无法动弹,一时间,整个场面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重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然而,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张胜寒静静地坐在房梁上,宛如一座雕塑,她的存在就像是一个无声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她就这样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些被吓呆的白眼狼们回过神来,走进祠堂。
终于,有一只白眼狼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和焦躁,他直接飞起一脚,踹开了祠堂那扇破旧的门。门扉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发出“嘎吱”一声响,仿佛是被惊扰的幽灵在尖叫。
这只白眼狼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对着祠堂内部就开始疯狂地开枪,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带着他的恐惧和愤怒,射向那片未知的黑暗。
其他的白眼狼见状,也纷纷效仿,他们像是一群被激怒的野兽,疯狂地扣动扳机,对着祠堂内进行扫射。一时间,祠堂内响起了一阵噼啪的碎裂声,那是子弹击中墙壁、桌椅和其他物品的声音,整个空间都被这恐怖的枪声所笼罩。
第一个开枪的白眼狼,看着自己造成的混乱,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满意,觉得这样可以驱散心中的恐惧。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抬腿迈步,走进了那片充满危险的黑暗之中。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胜寒早已看穿了他的一举一动。就在他踏进祠堂的瞬间,张胜寒如同鬼魅一般,顺着柱子滑落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的身后。
张胜寒的动作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搭在了这只白眼狼的后颈上。紧接着,她用力一捏,只听“咔嚓”一声,这只白眼狼的颈椎骨瞬间断裂。张胜寒毫不费力地将他像拎小鸡一样提到了柱子后面,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祠堂内,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形成一片片明暗交织的光影。当其他白眼狼进入祠堂时,他们惊讶地发现第一个进来的白眼狼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为首的白眼狼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颤抖着双手扣动扳机,子弹如雨点般疯狂地射向四周。然而,张胜寒的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在这混乱的枪林弹雨中灵活穿梭。
她身形一闪,如同闪电般越过祠堂内高高的供桌,瞬间逼近到白眼狼的身侧。只见她掌心翻转,轻易地卸下手枪,然后拇指和食指并拢,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白眼狼的喉结。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其余的白眼狼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当他们察觉到张胜寒的身影时,他已经迅速地攻击过来,迎着白眼狼手里,在昏暗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的枪管。
张胜寒毫不畏惧,她旋身躲开右侧袭来的匕首,顺势抓起供桌上的铜香炉,如同一柄巨大的铁锤般横扫出去。只听“砰”的一声,铜香炉狠狠地砸中了三人的面门,伴随着闷哼声,血花四溅。
左侧有人见状,急忙持枪横扫过来。张胜寒敏捷地屈身避过弹道,紧接着她的长腿如同鞭子一般扫过白眼狼的脚踝。那白眼狼立刻失去平衡,惨叫着倒地,抱着脚踝痛苦地哀嚎起来。
就在他倒地的瞬间,张胜寒如同一头猎豹般迅速扑上前去,夺过他手中的枪,然后毫不犹豫地砸向第三个人的太阳穴。被砸中的白眼狼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像一个沙袋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太阳穴处已经明显塌陷下去,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
硝烟弥漫,混杂着香灰,如雾霭般笼罩着整个空间。在这混沌的氛围中,剩下的那些白眼狼们陷入了疯狂的扫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
张胜寒身轻如燕,她敏捷地踏着供桌,凌空翻滚,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瞬间,她如鬼魅般出现在一人背后,膝盖猛地一顶,那人猝不及防,向前扑倒在地,倒地不起。
与此同时,张胜寒的指尖如同铁钳一般,死死扣住另一个持枪白眼狼的手腕,猛然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白眼狼的手腕应声而断,手枪也随之掉落。
张胜寒顺势一脚踹出,这一脚威力惊人,直接将最后两个白眼狼踢飞出去。他们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软绵绵地滑落在地,口吐鲜血再也无法动弹。
张胜寒的靴子无情地碾过地上的枪支,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祠堂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那些被打倒的白眼狼们痛苦地呻吟着,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惨败。
张胜寒缓缓垂下手,轻轻拂去袖口的香灰。她那深绿色的迷彩服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然而,上面却没有沾染半点血迹,仿佛他她刚经历的不是一场血腥的战斗,而是一场轻松的游戏。
月光从檐角漏下,如银纱般洒在张胜寒精致的眉眼上,给她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她的身影从修罗场中走出,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然而,在这股强大气息的背后,唯有她的指尖还萦绕着未散的血腥气,那是刚刚战斗留下的痕迹。
与此同时,铁路和王国安正小心翼翼地从地道中爬出,他们的动作轻得如同猫儿一般,生怕发出声响,引起那些白眼狼的注意。终于,他们成功地回到了祠堂的地面上,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当铁路的目光落在祠堂里坐着的张胜寒身上时,他突然注意到张胜寒左侧的脖颈处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些青黑色的泛着金色纹路的东西,隐隐约约地从衣服的边缘露出来,但由于距离较远,铁路看得并不真切。
铁路心里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这时,他看到张胜寒似乎因为觉得热,把外套脱了下来,只穿着里面的战术背心。这样一来,那青黑色的东西就更加明显了,手臂上的纹路更加多,但铁路还是无法确定那到底是什么。
随着铁路和王国安逐渐走近,张胜寒的身前也清晰地展现在他们眼前。他们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地面上——那里,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些装备,旁边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水渍痕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与此同时,李军听到了杨排长的话,他的反应非常激烈。李军直接冷笑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那我们被白眼狼抓住殴打,甚至有老百姓都被杀死的时候,你们去哪儿了?”李军的质问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杨排长的心脏。
杨排长看着李军班长那凶恶的眼神,突然愣住了。他显然没有想到李军会如此激动地反驳他。
李军咬牙切齿地看着杨排长,继续说道:“我们被俘虏,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杨排长被李军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李军接着说道:“我们就是被一帮老人和孩子给俘虏的!你tmd还手下留情?人家对我们可没有手下留情!一个6岁的小孩子都能持刀捅死我们的战士,你想过吗?”
李军的话语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杨排长的耳膜,让他无法回避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在李军的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他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杨排长手中的枪支。杨排长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手中的枪支瞬间就被李军夺走。
与此同时,李军口中还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他妈就不配这么好的枪支装备!”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站在一旁的其他李军班上的战士们目睹了班长的这一举动,他们毫不犹豫地效仿起来。只见他们纷纷冲上前去,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地从杨排长所带领的这个班的战士手中抢夺过枪支。
做完这一切后,这些战士们还不约而同地在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以表达他们对杨排长及其所带领的班的不满和轻蔑。
李军转过身,对着邢雯说道:“同志,您和杨排长就留在这里吧。我得回去支援一下铁路他们三个人。让他们三个人去应付那些敌人实在是太孤立无援了。”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
而此时,张胜寒则紧盯着逐渐靠近的铁路和王国安,她神色平静,眼中带笑,开口说道:“联系团部,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