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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安伸手,指尖颤抖着抚过自己的脸颊,还是不敢信。这是她的脸?隐隐约约,她似是懂了男人说的“画皮”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对她这副呆模样似有些不耐,方才托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眼神里带着嫌弃,语气也沉了些:“怎么?这张脸,你还不满意?”

周安安此刻哪里还顾得上怕?满意,岂止是满意?她简直要喜出望外了。哪个女子不爱美?不论年岁大小,心底里总藏着这点念想。此刻这张脸虽偏了男儿相,可这般好看,那点“缺陷”,又算得了什么?周安安拼命点头,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

男人似是被她这模样闹得更不耐烦了,手中流光一闪,周安安怀里的小木偶竟霎时间回到了他手中。

那木偶似是怕他,在他掌心不住地挣扎扭动。周安安怀里一空,心也跟着揪紧,急得往前迈了半步,望着男人道:“你干什么?你不是说送我了吗?为何又拿走?还给我!”

男人“啧”了一声,屈指扣住周安安的后领。力道不大,却像铁钳似的,挣不脱。他那双眸子沉沉的,像盛着寒潭底的冰,直勾勾落在她脸上,连周遭的空气都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安安被这眼神钉在原地,方才因那张新脸而起的欢喜,顷刻间便被冻得烟消云散。后脊上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像有无数细冰碴在刮,是被猎食者盯上时,连骨头缝里都渗着的惧意。

“闭嘴。”男人喉间溢出的声线冷得像碎冰撞玉,“我讨厌聒噪的东西,再吵,我现在就杀了你。”

周安安瞬间僵成了块木头,被他拎着后领悬在半空,脚尖离了地,活像只被擒住的雏鸟,眼睫颤得厉害,却只能死死盯着他另一只手——那只手正捏着她的小木偶,人偶惊得瑟瑟发抖,那小眼神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巴巴地瞅着周安安。可周安安也没办法,只能在那儿干着急,瞅着那男人。

男人指腹摩挲过木偶的木头脸颊时,指尖竟又漫出先前那等莹白流光。流光顺着木偶的木纹游走,所过之处,木偶那漂亮的脸庞竟变得剔透起来,像浸了千年月华的暖玉,泛出了淡淡的光晕。

没等周安安从惊惶中回神,男人手腕陡地一翻。那小木偶便带着满身流转的光华,如一道白虹直直撞向她的胸口。“噗”的一声轻响,竟似穿透了皮肉,周安安只觉心口猛地一烫,像有团温火钻了进去,紧接着,四肢百骸都泛起奇异的麻痒。

周安安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在寸寸轻响,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重塑——肩骨渐渐撑得宽了些,腰肢的曲线也褪了柔媚,变得利落起来;手臂上的肌肉隐隐鼓胀,添了几分少年人的劲瘦。

皮肉下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周安安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正变得骨节分明,原本纤细的指节添了几分硬朗;裙摆下的脚踝线条也渐渐变了模样,棱角越发清晰;连喉间都像卡了块暖玉,先前清脆的嗓音,正一点点变得低沉清亮,染上了少年人特有的磁性。

再抬眼时,水洼里映出的,已是个眉眼清俊的少年模样。只是那双眼睛里,还凝着未散的惊惶,像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副不属于自己的躯壳。

柳长生眉头紧蹙,指节无意识握紧,抬头看向老爷子时,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沈叔,从您发现小凡不见,到现在究竟过了多久?”

老爷子指间夹着的烟卷已经烧到了过滤嘴,灰白的烟灰摇摇欲坠,他却像没察觉似的,指腹摩挲着烟纸,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估摸着……有五六个时辰了。”话音落时,烟灰终于簌簌落在青石板上,碎成几瓣。

这话像块冰砖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瞬间炸得所有人脸色都沉了下来。苏砚之那双眼原本就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更是盈满了泪,泪珠在睫毛上滚来滚去,偏就是不肯掉下来。她嫩得像葱段的指尖在眼角轻轻一抹,声音带着气声,黏黏糊糊的:“小凡哥哥……小凡哥哥一定不要出事啊……”

“闭嘴!你哭够了没有?”莫景之的声音像淬了冰,他最见不得苏砚之这副模样——眼眶红红,嘴角抿着,仿佛全天下都欠了她似的。

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不待见苏砚之,此刻见她这副情态,莫景之烦躁地踹了踹脚边的石子,石子“噔”地撞上墙根,弹回来时,他眼底的不耐更甚。谁都看得出,若苏砚之不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他那攥得咯咯响的拳头,怕是早就挥过去了。

就在莫景之的耐心快要被磨断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扣住了他的手腕。是莫云初。他的指尖带着些病态的凉意,稍稍用力时,指节泛出淡淡的青白。莫云初抬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神里既有对莫景之的安抚,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管教:“景之,师姐也是担心一凡,你别总对她凶巴巴的。”

“我……”莫景之刚要反驳,话却像被什么东西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气得猛地甩开莫云初的手,力道大得带起一阵风,自己则“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后脑勺的碎发都因为这股气劲儿微微颤着。

莫云初本就身子弱,这一甩让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差点撞上桌角。他脸色“唰”地变得像张白纸,唇瓣也没了血色,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轻咳,咳得肩膀都微微耸动,手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那几声咳嗽像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了过去。莫景之刚刚还挺得笔直的背影猛地一僵,身侧的手“唰”地握紧,指节泛白,却硬是没回头。

苏砚之也顾不上掉眼泪了,刚想上前扶住莫云初。王多宝离得最近,迈开大步冲过去,先一步扶住莫云初的胳膊,粗粝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手肘,急声道:“云初兄弟!你没事吧?可别吓俺们!”

莫云初虚弱地摇了摇头,唇角勉强牵起一丝笑,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多谢,我没事。”

老爷子重重地“嗯”了一声,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都别闹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小凡。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他能去哪些地方。”

老爷子话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听了,都敛了声息,各自垂着眼思索,院子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柳长生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点着,脑子里飞速过着荷花村的模样——村子就那么大,家家户户的烟囱早就不冒烟了,窗户里也没了灯光。

农村人睡得早,这会子村里黑黢黢的,连狗叫都听不见。他能肯定林一凡不在村里,那唯一的去处,就只有村外了。

柳长生的目光缓缓转向村外那片黑压压的小树林,树影在夜色里张牙舞爪,像一群沉默的怪兽。

“时间不等人,多耽搁一分钟,小凡就多一分危险。”柳长生的声音沉稳得像块磐石:“我们分开行动,去小树林里找。”

众人都点了点头,眼里的焦虑稍稍被一丝笃定取代。

“既然都同意,那就由长生来安排。”赵国强往前站了一步,腰板挺得笔直,语气里带着军人特有的果决。

“是!”众人齐声应道。

王多宝挠了挠头,耳根子有点红,却还是大声说:“长生兄,俺虽然不会法术,但俺力气大,跑起来也快!俺和俺师傅最有默契,俺申请俺们俩一组!”

柳长生略一思索,目光扫过众人:“行。袁叔、多宝,你们往树林东边搜;景之,你和云初去西边;赵叔、张叔,你们去南边;我和沈叔一起走北边。砚之,你在村口接应,要是有情况,就用信号联络。”

“好!”众人应声后,各自拿起火把,快步朝着树林的方向走去,火把的光在黑夜里拖出长长的影子,像一串跳动的星子。

而此刻的树林里,林一凡正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快被催出来了。他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膝盖都快蹲麻了。一个小时前,那个长相莫名熟悉的大姨突然出现在林子里,他就只能一直躲着。那大姨也不走,就在林子里转圈,步子慢悠悠的,看得林一凡眼皮子都打架。

“我的亲娘哎……”林一凡揉了揉发酸的膝盖,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姨是属猫头鹰的?大半夜不睡觉搁这儿遛弯儿?”更要命的是林子里的蚊子,个个跟小轰炸机似的,嗡嗡叫着往他身上扑。他这一个时辰没干别的,光跟蚊子搏斗了,胳膊上、腿上全是红肿的包,一巴掌拍下去,能拍出一串血印子。

就在他眼皮打架、快要睡着时,那大姨突然动了。林一凡瞬间精神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心里狂喜差点从树后蹦出来:可算走了!

周翠兰正急得在原地转圈,手里的大包袱被她攥得紧紧的,布带子都勒进了掌心。她每隔几分钟就朝山下望一眼,嘴里嘟囔着:“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就来不及了……”

忽然,林一凡眼尖地瞥见山下亮起了一片火光,连绵起伏的,像一条火龙,把半边天的黑都照亮了。

周翠兰看到那火光时,身子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包袱“啪”地撞在树干上,她却像没感觉似的,嘴唇哆嗦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火光的方向,仿佛那不是火把,是要吞了她的猛兽。

几秒钟后,周翠兰猛地回过神,抓起包袱,转身就朝着与火光相反的方向跑,脚步又急又乱,差点被树根绊倒。

“可算走了!”林一凡心里一阵激动,刚想站起来,腿却像灌了铅似的,“吧唧”一声,他直接五体投地跪啦:“嘶~……”

林一凡揉着膝盖慢慢爬起来,刚抬头,就觉得鼻子里一热,两条鲜红的鼻血“唰”地流了下来,滴在衣襟上,晕开两个小红点。

林一凡用袖子胡乱擦了擦鼻血,眯着眼睛往山下看——那火光原来是一群举着火把的人,个个凶神恶煞的,脸上的横肉在火光里一跳一跳的,看着就吓人。

林一凡咽了口唾沫,又看了看周翠兰跑走的方向,心里一横:“跟着大姨总比被这群人抓住强!”他咬了咬牙,拔腿就追了上去。

林子里的虫鸣“唧唧啾啾”的,偶尔还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听得人心里发毛。周翠兰看着年纪不小,腿脚却利索得很,在树林里蹦来跳去,树枝刮得周翠兰的衣角“沙沙”响,她却连停都不停。

树林里的虫鸣跟哭似的,“唧唧”“啾啾”地缠在耳边。林一凡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跑着,树枝刮得胳膊生疼。

前面的大姨跑的那叫个欢快,可就苦了后面苦苦跟着的林一凡——他虽然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生,但毕竟是个学生,华夏的学生教育怎么说呢,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呀!而且体育老师也不知道咋回事,一年四季天天生病,想见他一面可太难啦!

平时体育课都难得上一节,这会子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摔了好几跤,膝盖磕得生疼,鼻血也止不住,滴在地上,留下串断断续续的红印子,亏得他口袋里揣着半包纸,这会儿正一沓沓地往鼻子上捂。

没想到那大姨看着年纪不小,腿脚倒利索,在树棵子里蹦跶得跟个兔子似的,连个趔趄都不打。他这才跑了没多会儿,就摔了三跤,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钻心。

平时体育课都难得上一节,这会子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摔了好几跤,膝盖磕得生疼,鼻血也止不住,滴在地上,留下串断断续续的红印子,亏得他口袋里揣着半包纸,这会儿正一沓沓地往鼻子上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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