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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浴后玄霄踏上二楼走廊,脚步在第一间房门前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向相邻的第二扇门。

指尖触到微凉的木门把手时,他微顿了顿——往常总先推开的那扇门就在身侧,此刻却像隔了层无关紧要的距离。

轻轻推门而入,窗棂上垂着的浅青纱帘半掩着。

玄霄立在第二间房的门内,指尖还残留着木门的微凉触感。

倒不是有意要疏远刻律德菈,他实在怕和她同睡一张床,夜里若是克制不住那股莫名的热意,做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过分事来。

此刻屋内静得只剩自己的呼吸,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只想独自蜷在床榻上,先压下这阵不安的悸动。

玄霄指尖刚碰到床幔的系带,脑海里却突然蹦出“海豹碰碰大作战决赛”几个字,刚松下的眉峰又悄悄蹙起。

倒不是怕比赛本身,只是一想到对家的手段还半点没摸清,本该去勘察的敌情也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那点想独处安睡的心思瞬间淡了大半,连体内的大地火种都似被这份忐忑勾得,轻轻跳了一下。

玄霄坐在床沿,指节无意识地碾过床单纹理,力道比寻常重了几分。

决赛的忐忑还没压下,海瑟音至今未归的事又冒了出来。

他垂眸盯着地板,连想静歇的心思都散了,眉尖也悄悄拧起。

就在此时,玄霄便听到了一个熟悉冷静的声音:

“在想什么呢?还不睡?”

他愣了愣,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

“刻律德菈,你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一直坚持到现在呢?”

刻律德菈抬手轻叩了下门框,清脆声响拉回些许氛围:

“现在想这些没用。你若连‘为何坚持’都要问别人,明日决赛,怕是先输给了自己的犹疑。”

她往前挪了半步,廊外的日光透过窗纱落在她衣角,声音依旧冷静却添了丝不易察觉的沉缓:

“毕竟你所思索的东西,从来不只是眼下这些东西。”

“我知道你所承担的东西,远比你现在表明的要多。”

玄霄指尖的力道松了松,喉间溢出一声极淡的轻笑,侧脸在日光下映出几分释然:

“刻律德菈,你是怎么知道的?”

刻律德菈仍立在门口,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指尖轻轻蹭过门框上的纹路:

“自从我宣判律法,将你纳入我的逐火之列后,你的所作所为,便始终在我的注视之下——这便是当时那道律法,你必须接受的代价。”

玄霄闻言,意外地侧过头看向门口,眸底掠过一丝怔忪,语气里带着几分恍然:

“这样吗?我居然完全没发觉。”

刻律德菈轻轻颔首,指尖在门框上轻点了两下,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推辞的意味:

“毕竟是单向的代价,只有我能注意到,你当然无法察觉。”

话音刚落,她稍作停顿,又补充道:

“来我房间,陪我下棋。”

刻律德菈说完便转身离去,裙摆扫过走廊地面时带起一丝轻响,平静的声音却顺着廊风飘了过来:

“我知道你最近在练习下棋,今晚正好,让我来看看你的棋艺是否有精进。”

玄霄望着她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松开,方才的茫然与忐忑散了大半,只余下几分被说中心事的微妙,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棋局,隐隐生出的一点期待。

刻律德菈指尖轻挥,淡金色的光纹在空中凝成棋盘,棋子循着律法之力落在格点上时,玄霄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他望着悬浮的棋局,忽然想起过往那些被遗忘的经历,心头一紧,连忙追问:

“刻律德菈,这棋局的输赢,会有什么说法吗?”

刻律德菈微微摆手,眉梢掠过一丝无奈,指尖叩了叩悬浮的棋盘边缘,淡金光纹随动作泛起涟漪:

“你真当律法的权柄可以乱用吗?那样也太辱没‘逐火’二字的分量。”

她俯身落子,黑子嵌入棋盘时发出清脆回响:

“律法既约束你的言行,自然也框定我的权界。这棋局不过是对弈消遣,若连消遣都要扯上律法代价,倒显得我这执律者太过狭隘了。”

玄霄指尖捏着一枚王棋顿在半空,眉梢微微挑起,语气里带着点显而易见的不满:

“那谁上次赢了我之后,还要我付出输家的代价的?”

话里的“谁”字咬得略重,明摆着是在翻国际象棋对弈的旧账,连看向悬浮棋盘上棋子的眼神,都多了几分“讨说法”的意味。

刻律德菈指尖夹着枚后,在棋盘上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上次是你自己说‘输了任凭处置’,又不是我用律法强逼。怎么,赢的时候不记,输了倒把账算得这么清?”

说着,她将后棋落在王棋斜前方,落子声清脆,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玄霄捏着棋子的手顿了顿,耳尖微热,气势瞬间弱了:

“倒……倒像是我说过这话。”

刻律德菈看着他愣神的模样,指尖轻轻转了转后,笑意漫上眼底:

“毕竟我很少记别人所说过的话——但你当时的模样,倒比棋局本身好记多了。”

说着,她轻轻推了推棋盘,示意他该落子了。

玄霄耳尖的热度还没褪,被这话逗得指尖一紧,干脆抬手将身前的兵卒往前推了两格,落子的力道比寻常重了些,带着点掩饰窘迫的故作镇定:

“少提之前的事,现在这局,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刻律德菈指尖搭在棋子上,眼神里带着丝似笑非笑的玩味,语气慢悠悠的:

“如此着急吗?刚落的这步,可是露了不少破绽。”

说着,她轻轻移开一枚棋子,恰好卡在玄霄兵卒的侧后方,看似随意,却刚好封死了后续的路。

刻律德菈指尖悬在棋盘上方,眼神里的玩味淡去几分,多了丝认真:

“直接不计后果的将士兵推上前线,却不想好后路或者进攻的路线,则会一败涂地,导致满盘皆输。”

玄霄轻笑着将一枚棋子推至周边,抬眼看向她,语气里带着点试探:

“那刻律德菈,你会为了胜利而牺牲掉所谓的前锋吗?”

玄霄没有急着补救被针对的前锋,反而抬手将另一枚棋子横向移至侧翼,恰好卡在刻律德菈后续可能进攻的路径上。

既护住了后方漏洞,又借着这步闲棋,悄悄为被孤立的前锋搭了条回撤的通路,不动声色地解了当前的困局。

刻律德菈的目光在棋盘上顿了两秒,随即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玄霄刚落的棋子:

“倒是学会藏招了,表面移子护后,实则给前锋留了退路——看来这阵子的棋没白练,总算不是只会猛冲的愣头青了。”

玄霄指尖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目光落在被自己护住的前锋棋子上,语气带着几分不依不饶: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刻律德菈——为了胜利,你会不会牺牲前锋?”

玄霄指尖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目光从棋子移到刻律德菈脸上,语气里少了几分对弈的随意,多了丝认真:

“或者说,你会不会牺牲一部分的人,作为胜利的必要条件?”

这话问得直白,连棋盘上的空气似乎都沉了几分。

刻律德菈指尖悬在王棋上方,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语气里少了对弈时的轻松,多了几分沉重:

“我不能直接做出肯定的回答,但是我不会让牺牲沦为无谓的消耗,每一滴血,都该落在改写命运的刀刃上。”

她说完,轻轻将王棋推至棋盘中央,目光落在棋子上,声音压得更低:

“包括所有的人,无一例外。”

玄霄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棋盘交错的纹路间,声音轻得像落在棋子上的细尘:

“也包括我吗?”

话里没有质疑,只有一丝藏不住的、对答案的在意。

刻律德菈指尖落回冰冷的棋盘,语气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君王的果决:

“棋盘上从无例外,王与兵卒同是棋子。若你我必须成为代价,那便让这牺牲成为撬动新律的支点——我不会为任何人破例,包括你。”

她说着,将自己的王棋与玄霄的棋子并置,像是在宣告两人同属棋局的宿命。

玄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缓缓抬头时,眼底像结了层薄冰,瞧不出半分波澜。他指尖敲了敲棋盘边缘,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那便好。”

没有失落,也无怨怼,仿佛早已将自己的命运归入棋局的一部分。

玄霄听着她的话,指尖仍停在棋子上,目光却抬起来望向棋盘另一端的刻律德菈,语气里听不出急切,只余一份沉定:

“这局棋要下到何时?何时才能见到我们所传说中歌颂的美好的未来?刻律德菈”

刻律德菈指节叩击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扫过交错的棋子,语气带着绝对掌控力:

“棋局终局在旧律崩塌之时,当最后一枚代表神权的棋子被碾碎。”

“当黄金裔的血燃尽旧时代的桎梏。”

“那所谓的美好未来自会浮现——在此之前,你我皆需躬身入局,哪怕成为点燃黎明的薪柴。”

她将一枚兵棋向前推进两格,视线落回玄霄脸上,继续说道:

“别问‘何时’,要问‘敢否’。这棋局从不是等待结束,而是要亲手改写终局,你我所求的未来,从来不在传说里,在每一步落子的决断中。”

玄霄指尖摩挲着棋子边缘,眼底的冰意悄然融化些许,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温柔:

“我唯一所希望的是我们能够在美好的未来也有着令人期待的相爱。”

刻律德菈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棋盘上交织的棋线间,沉默片刻后,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那不是君王的冷笑,而是藏在铁血之下的柔软。她抬手将一枚棋落在玄霄的棋子旁,语气依旧带着君主的沉稳,却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温度:

“棋局终局未定,未来亦无定数。但若真有那一天,凯撒的王座旁,会为你留一方位置。”

玄霄点点头,指尖轻轻蹭过刻律德菈的手背,语气里带着点自嘲:

“倒是我贪心了。”

他顿了顿,抬眼望向她,目光里藏着几分困惑与探究:

“你为何当初非要下嫁于我?明明这样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元老院的人还会找你挑刺。”

刻律德菈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用权杖挑起玄霄的下颌,语气带着她特有的算计与坦诚:

“元老院的挑刺?那不过是我故意留给他们的靶子。”

她收回权杖指向棋盘上的星轨图案:

“你以为我重建元老院是为了妥协?恰恰相反,我需要一个能让反对者暴露的戏台。而与你联姻,便是钉进这戏台的楔子。”

“既能借你的势力钳制黄金裔内部的分裂势力,又能引诱元老院跳出来反对,好让我趁机肃清那些藏在暗处的神权余孽。”

说到这里,她指尖轻抚过玄霄的手背,语气里终于掺了丝真实的温度:

“不过,这棋局里也藏了意外。我本想让你做最锋利的剑,却没料到……会让你成为唯不多能看懂我棋局的人。”

刻律德菈收回落在棋盘上的目光,指尖搭着权杖顶端轻轻转动,一声轻叹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松弛:

“今天为何你要问这么多事情?”

玄霄闻言摇摇头,指尖随意拨弄着身前的棋子,语气漫不经心却又透着点坦诚:

“不知道,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吧。”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她,唇角勾起抹浅淡的笑,

“或许是今天的棋,下得比往常更慢些。”

刻律德菈抬指敲了敲棋盘边缘,语气带着君王特有的笃定:

“并不是比往常更慢,而是你比以前更会如何处理棋上的场景了。”

她指尖点向棋盘上一处险地,那里恰是玄霄方才妙手解围的位置,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玄霄凝视着她,伸手轻轻覆在她放在棋盘的手背上,语气里满是恳切:

“我倒希望我们能这样一直下去。”

棋盘上的棋子静静矗立,仿佛也在见证这份藏在权谋博弈里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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