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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轩在惠泽堂前被云舒当众揭穿虚伪面目后,狼狈逃离京城,却并未直接返回江南。他深知,云舒手中握有他前世今生作恶的“证据”——即便前世之事无人能完全证实,但今生协助运输劣质药材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若云家冤案昭雪时再被牵连,沈家恐难逃灭顶之灾。

惶惶不安中,沈明轩躲在京城城郊的一处客栈,反复思量后,做出了一个自私的决定:主动向锦衣卫坦白更多陷害云家的细节,以“戴罪立功”的方式换取彻底的安全,将所有罪责都推给早已落马的李嵩、张启元等人。

次日清晨,沈明轩主动前往锦衣卫署,求见陆景渊。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衣衫凌乱,眼神慌乱,见到陆景渊的那一刻,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陆大人,我要坦白!我要揭发李嵩、张启元陷害云家的全部阴谋,求大人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陆景渊看着他这副趋利避害的模样,心中满是鄙夷,却也明白他的坦白或许能为云家冤案提供关键线索,便让锦衣卫记录供词,语气冰冷地说:“你若如实交代,朝廷自然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若敢有半分隐瞒或编造,休怪律法无情。”

沈明轩连连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将前世陷害云家的细节和盘托出:“其实,当年云家被诬陷,并非偶然,而是李嵩、张启元精心策划的阴谋!他们早就觊觎云家在江南的药材生意和秘方,多次威逼利诱,让云峥先生交出药材渠道和秘方,都被云先生拒绝了。”

“后来,李嵩得知云先生手中握有他们贪墨官银、倒卖劣药的证据,便下定决心要除掉云家。”沈明轩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他们先是买通云家的管家,偷出云先生珍藏的几味稀有药材,诬陷为‘私藏禁药’;再伪造账本,声称云家与敌国私下交易,意图谋反。而我……我当时为了攀附张启元,保住自己的仕途,便按照他的吩咐,向官府提供了虚假证词,说曾亲眼看到云家书房藏有‘禁药’和‘通敌信件’。”

这番话让陆景渊瞳孔一缩——此前虽通过密信得知李嵩、张启元是陷害云家的主谋,却不知其中还有如此周密的策划,更没想到沈明轩竟是主动参与其中,而非单纯的“闭门不见”。

“你为何要主动提供虚假证词?张启元给了你什么好处?”陆景渊追问。

“张启元答应我,只要云家倒台,就将云家在江南的部分药材生意交给沈家打理,还会举荐我进入京城任职。”沈明轩的声音带着悔恨,却更多的是为自己的选择辩解,“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又怕得罪张启元,便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会对云家赶尽杀绝,满门抄斩啊!”

“没想到?”陆景渊冷笑一声,“你既然参与了诬陷,就该想到后果。云家满门的性命,都间接毁在你的手中,你现在说‘没想到’,未免太过虚伪!”

沈明轩脸色惨白,不敢反驳,只能继续交代:“还有,当年云家被抄家后,李嵩、张启元派人抢走了云家的药材秘方,交给了江南的药商打理,每年从中牟利数万两白银。那些药商,就是这次被查处的江南三大药商!他们一直靠着云家的秘方,生产劣质药材,与李嵩等人勾结牟利!”

他还供出,当年负责审理云家案的江南知府,也是李嵩的亲信,收了巨额贿赂后,对云家的冤情视而不见,草草定案,甚至销毁了部分有利于云家的证据。“那位知府现在已经告老还乡,隐居在江南苏州城郊,家中还藏有当年李嵩给他的贿赂凭证!”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沈明轩还详细描述了当年云家管家的姓名、住址,以及那位退休知府的隐居地点,甚至画出了云家秘方的大致存放位置。“陆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句虚言!”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大人看在我主动坦白、提供线索的份上,饶过我和沈家,我愿意配合朝廷,指证李嵩、张启元等人的罪行!”

陆景渊立刻让人将沈明轩的供词整理成册,同时下令:立刻派人前往江南,抓捕当年云家的管家和退休知府,搜查贿赂凭证和云家秘方;将沈明轩的供词与此前查获的密信、账本整合,完善云家冤案的证据链。

消息很快传到惠泽堂,云舒听完陆景渊的转述,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悲愤与释然。悲愤的是,父亲的惨死、家族的覆灭,竟是如此周密的阴谋;释然的是,时隔多年,终于得知了冤案的全部真相,那些隐藏的细节,将成为为云家昭雪的关键证据。

“沈明轩的供词,虽迟但终究来了。”云舒的声音带着哽咽,“父亲,家人,你们在天有灵,看到了吗?陷害我们的凶手,一个个都将受到惩罚,云家的冤屈,很快就能洗刷了!”

陆景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坚定:“有了沈明轩的供词,再加上我们即将找到的管家、知府和贿赂凭证,云家冤案的证据链就彻底完整了。我会立刻将所有证据呈交皇帝,请求为云家昭雪,恢复云家的清白之名。”

沈明轩的坦白,虽源于自私的自保,却意外地为云家冤案的昭雪提供了关键线索。江南的抓捕行动进展顺利,锦衣卫很快抓获了当年的云家管家和退休知府,从知府家中搜出了李嵩当年的贿赂凭证——一封亲笔书信和五千两白银的收据;在云家旧宅的地窖中,找到了被藏匿的部分药材秘方,与沈明轩的供词完全吻合。

所有证据汇总后,陆景渊正式向皇帝上书,请求为云家平反昭雪。皇帝看着触目惊心的证据,又听闻了云家的悲惨遭遇,龙颜大怒,当即下旨:追封云峥为“忠良伯”,恢复云家的名誉与家产;将当年参与诬陷云家的管家、退休知府等人,全部捉拿归案,依法严惩;沈明轩虽主动坦白,但罪证确凿,免去其“终身不得入仕”的惩罚,改为“杖责五十,追缴全部非法所得”,以观后效。

消息传来,云舒在惠泽堂设下灵位,祭拜父母与族人。她捧着皇帝的圣旨,泪水潸然而下:“父亲,母亲,族人,云家的冤屈终于洗清了!你们可以安息了!”

陆景渊站在一旁,默默陪伴着她。他知道,这场迟到多年的昭雪,是对云家亡魂最好的告慰,也是对云舒多年坚守的最好回报。而沈明轩,虽因坦白获得了从轻发落,却永远失去了名誉与尊严,成为了世人唾弃的对象,这便是他自私虚伪的最终下场。

夕阳下,惠泽堂的灵位前,香火袅袅。云舒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满是平静与释然。前世的血海深仇,今生的艰难困苦,都在这一刻有了圆满的结局。而她与陆景渊之间的感情,也在这场历经风雨的正义之战中,愈发深厚,即将迎来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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