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山的东南麓藏着块卧虎状的巨石,石面被岁月磨得光滑,正是阮籍残影提过的“醉石”——传说阮籍常卧在此处饮酒,石上还留着半道酒渍印。程铁牛举着“吃货探测仪”绕石转了三圈,屏幕上除了“百年肉夹馍店”的红点,还弹出个闪烁的绿点:“林头儿,这石头底下有东西!”
话音刚落,石后突然传来“铮”的一声琴响,阮邪穿着件宽袖魏晋长衫,坐在块青石上抚琴,身后立着五尊石匠傀儡——傀儡手里握着凿子和锤子,石锤上刻着混沌会的咒纹,正对着醉石凿刻,试图破坏石面密码。“倒是比我预想的来得早。”阮邪抬眼,琴弦轻拨,琴音带着刺骨寒意,“这醉石密码需《广陵散》琴音解锁,可惜你们没真琴,更没懂琴的人。”
“谁说没懂琴的?”范若若步出人群,玉牌在掌心泛起红光,“你这伪《广陵散》缺了‘刺韩’段的风骨,也敢称琴音?”她将玉牌放在石案上,指尖虚按成弹琴姿势,玉牌红光化作琴弦,竟弹出清亮的琴音——正是《广陵散》的开篇段,醉石上的刻痕瞬间亮起淡淡的金光。
阮邪脸色一变,猛拨琴弦,黑色咒音如毒蛇般缠向玉牌红光。林小警立刻戴上可视化眼镜:“范若若,他的琴腹嵌了‘怨念增幅器’!展昭,破傀儡!”展昭剑鞘出鞘,“古今共振剑意”化作银链,精准缠住傀儡的凿子,剑鞘刻下的镇邪符文贴在傀儡胸口,黑气“滋滋”消散,五尊傀儡瞬间僵在原地。
007趁机扛出改装过的电子琴,插在便携电源上:“展大侠别急着拆,我这琴有‘文脉增幅’模式!”他按下开关,电子琴竟同步弹出《广陵散》的旋律,与范若若的玉牌红光交织成金红光柱,压得黑色咒音节节败退。阮邪气得猛砸琴身:“妖物!这无弦之器怎会弹《广陵散》!”
“此器名为电子琴,比你的伪琴干净多了。”一道清越的笑声从醉石后飘来,石面的酒渍印突然泛起青光,嵇康的残影缓缓浮现——他穿着粗布打铁服,手里还拎着半块烧红的铁坯,目光落在007的电子琴上,眼睛一亮,“这器不用上弦就能发声?比我的焦尾琴方便!”
嵇康残影飘到电子琴旁,手指在琴键上虚按,电子琴竟自动弹出“打铁调”的变奏,金红光柱瞬间暴涨三倍。阮邪的琴身“咔嗒”开裂,他掏出短刀就往醉石冲:“我得不到的墨宝,谁也别想拿!”程铁牛早憋了一肚子劲,拎着秦代铜斧横劈过去,斧刃带着龙脉气砸在短刀上,短刀当场断成两截。
“想抢东西?先过我这关!”程铁牛把铜斧往地上一插,从背包里掏出李厨给的肉夹馍,“阮籍前辈说赢了给我密钥,咱拼酒还是拼力气?”阮籍残影不知何时飘了过来,手里拎着个陶酒壶:“拼酒!我作见证!输的人得把混沌会的据点说出来!”他给程铁牛倒了碗酒,“这是我藏的杜康,比你那肉夹馍烈!”
程铁牛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脸不红气不喘——他的龙脉气能化解酒劲。阮邪被逼着喝了三碗,醉得东倒西歪,含糊道:“据点在……老城‘魏晋古董行’,伪墨宝都在那儿……”程铁牛一拍大腿:“赢了!密钥呢?”阮籍残影指了指醉石:“用你的铜斧敲三下酒渍印,密码就出来了!”
程铁牛照着做,铜斧敲在酒渍印上,醉石“咔嗒”一声弹开个暗格,里面藏着半卷七贤墨宝真迹,还有枚陶制酒壶状的密钥。公孙策凑过去研究,007掏出扫描仪:“这墨宝缺了向秀的《思旧赋》残页,应该在古董行!”嵇康残影突然按住他的扫描仪:“这器能录琴音不?我弹段《广陵散》完整版,你帮我存着,别让它失传。”
007立刻开启录音模式,嵇康残影坐在醉石上,指尖虚拨,《广陵散》的完整版琴音流淌而出,琴音所及之处,残留的黑气全被净化。范若若的玉牌吸收了琴音能量,红光更盛:“这琴音能强化文脉净化!”林小警的耳麦突然响起“小甜甜”的提示音:“宿主,第三章任务‘解锁醉石密码’完成!奖励:范若若‘七贤墨宝共鸣项链’,007‘电子琴文脉模式升级’(可播放残影琴音驱邪)!”
程铁牛把陶制密钥揣进怀里,盯着探测仪上“古董行附近·胡辣汤”的红点:“既然知道据点了,咱先去吃胡辣汤再端窝点?”公孙策刚要反驳,瞥见墨宝上的陶土痕迹,眼睛一亮:“古董行的伪墨宝肯定用的是现代陶土,我这古今修复套装正好能揭穿!”
众人离开时,嵇康残影还在和007研究电子琴:“这键按下去能变调?比打铁有趣!”阮籍残影抱着程铁牛剩下的肉夹馍,飘在后面喊:“古董行的伪墨宝有机关,记得带饼来谢我!”橘猫突然回头叫了两声,林小警回头望去,醉石上的刻痕已恢复原状,只留一缕琴音在山间回荡。
老城的“魏晋古董行”幌子在风中摇曳,门口两个伙计戴着黑巾——正是混沌会的标志。程铁牛舔了舔嘴唇,举着探测仪道:“里面除了伪墨宝,还有羊肉汤的香味!”展昭剑鞘轻动,剑意已锁定店内的怨念波动:“进去看看——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真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