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玄关处,灯光暧昧。胡兰兰像只敏捷的猫,缠上刚进门的江辰,红唇直接印了上去,舌尖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江少……”她的声音娇媚得发腻,手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衬衫,“可想死我了……”
江辰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腰:“你们这些小馋猫,迟早把我榨干。”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胡兰兰的双腿修长匀称,此刻正勾着他的腰,指尖划过他的腹肌,惹得江辰喉结滚动。刚把人扔到床上,他就俯身压了上去,吻狂风骤雨般落下,从唇瓣一路滑到颈间,最后停留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
“江少……快……”胡兰兰难耐地扭动着,主动褪去最后的束缚,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像一头饥饿已久的母狼,眼底燃烧着贪婪的火焰。
江辰任由她主导,感受着她的热情。这女人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动作大胆而急切,每一次起伏都带着致命的诱惑。两个小时后,胡兰兰终于脱力,像滩软泥般瘫在他怀里,浑身汗湿,眼神迷离:“太舒服了……江少你真是……”
江辰轻笑,抚摸着她汗湿的发丝,心思却不自觉地飘向别处——江蓝,应该快到了。
同一时间,海城西区的一间废弃仓库里,血腥味弥漫。
这里是本地黑老大郭雷的据点,此刻却像是被台风席卷过,桌椅翻倒,地上躺着七八具尸体,死状凄惨。郭雷本人被铁链拴在柱子上,满脸是血,看着眼前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容貌极美,肤白胜雪,眉眼间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她就是江蓝,人送外号“玉面阎罗”。
“郭老板,听说你最近很跳?”江蓝的声音轻柔,像情人间的低语,手里却把玩着一把染血的短刀,“不仅敢动我们江家的货,还想吞掉城西的赌场?”
郭雷牙齿打颤,哪里还有平时的嚣张:“江……江小姐,误会!都是误会!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
江蓝笑了,那笑容绝美,却让郭雷亡魂皆冒。她缓步走到郭雷面前,忽然抬手,五指成爪,快如闪电地扣向他的天灵盖。
“幽冥鬼爪——”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郭雷的脑袋像被捏爆的西瓜,红的白的溅得满地都是。温热的脑浆甚至溅到了江蓝洁白的裙摆上,她却像是毫无所觉,只是慢条斯理地抽出沾满脑浆的手。
仓库角落里,郭雷的老婆吓得瘫在地上,连尖叫都发不出来,裤脚已经湿了一片。
江蓝转头看向她,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件死物。她一步步走过去,那女人吓得连连后退,嘴里胡乱喊着:“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蓝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五指直接插入她的胸膛。那女人的眼睛猛地瞪大,嘴里涌出鲜血,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就彻底不动了。
江蓝缓缓抽出 hand,掌心里躺着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她面无表情地握紧拳头,“噗”的一声,心脏被捏得粉碎,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还有谁不服?”江蓝环视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弟,声音不大,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寒意。
没人敢说话,甚至没人敢喘气。刚才那一幕太过血腥,太过恐怖,这哪里是人,分明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江蓝随手扔掉手里的碎肉,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只是掸掉了灰尘。“从今天起,西区归我管。”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郭雷的地盘、生意,全部交上来。谁敢私藏,下场就跟他一样。”
她指了指地上的残骸,那些小弟吓得“噗通”一声全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我们服!我们都服!全听江小姐的!”
江蓝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出仓库。夜风吹起她的白色裙摆,上面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她抬头看了看海城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大姐江红管白道,她管黑道,弟弟江辰……就负责玩女人吧。
这一夜,海城的地下世界彻底震动。江蓝用最血腥、最恐怖的手段,以雷霆之势拿下了西区,成为了新的地下皇帝。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了各个黑恶势力的耳朵里,没人敢质疑,更没人敢反抗——谁也不想落得郭雷夫妇那般下场。
而江辰的别墅里,缠绵的余温尚未散去。江辰看着怀里熟睡的胡兰兰,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床头。他能猜到江蓝回来会搞出动静,却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狠。
“玉面阎罗……果然名不虚传。”江辰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海城的地下世界将迎来新的秩序,而这个秩序的制定者,就是他那位杀人如麻的二姐。
至于他自己,只需要继续享受这众星捧月的生活,偶尔处理些“小事”就好。毕竟,有江红和江蓝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乐得清闲。
夜色更深,别墅里一片静谧。江辰闭上眼,将那些血腥的画面抛到脑后。对他来说,女人的温柔乡,远比刀光剑影的江湖更有吸引力。
而海城的黑暗角落里,属于江蓝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