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任城,城墙高耸,青砖上还残留着上一次大战的箭簇与刀痕。城内,乐毅身披重铠,立于城楼之上,目光如鹰隼般望向东南方——一百五十里外,嬴政大军的营帐已连绵成片,黑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是二十万徐州淮南联军的先锋,正虎视眈眈地压向这座兖州屏障。
“元帅,”庞涓手持青铜剑,走到乐毅身侧,声音带着久经沙场的沉凝,“嬴政此次势在必得,王翦为帅,韩良、蒙骜辅之,麾下更是猛将如云。东皇太一的东皇剑、鹏魔王的金箍棒、奎刚的莲花戟,皆是能敌万人的狠角色。我军虽有十八万,却需死守任城,不容有失。”
乐毅点头,目光扫过城下严阵以待的曹军:曹彰的方天画戟斜指地面,戟缨如火;典韦、典宠叔侄双戟交叉,肌肉贲张;许褚的大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毋天彪跨下啸日腾云驹,掌中裂穹破阵槊杀气逼人。帐内,荀攸、郭嘉、戏志才等谋士正围着地图低声商议,忽然,郭嘉轻摇羽扇,笑道:“王翦远道而来,粮草线长,必求速战。我军可先示敌以弱,诱其来攻,再以逸待劳,挫其锐气。”
庞统接口道:“奉孝所言极是。可先让武将出阵挑战,杀杀他们的威风。嬴政麾下虽猛将多,我军亦不弱。曹彰将军勇冠三军,可先去会会那东皇太一;典韦将军双戟无敌,正好克制使棍的乌获、孟贲。”程昱补充道:“需在城外设下三道防线:第一道为陷马坑,覆以茅草;第二道是拒马桩,阻其骑兵;第三道由弓箭手埋伏,待其混乱时放箭。”乐毅颔首:“便依诸位之计行事。”
三日后,任城城外,嬴政大军列阵而来。王翦银须飘动,立马于中军,韩良、蒙骜分立左右。东皇太一身着金铠,跨下东皇马,东皇剑在手中吞吐寒芒;单雄信的槊斜背身后,面色冷峻;鹏魔王、狮驼王双棒并举,气势骇人。王翦扬声道:“乐毅,识时务者为俊杰,任城弹丸之地,怎挡我二十万大军?速速献城,可保你部下性命!”
城楼上,乐毅冷笑一声:“王翦老匹夫,休要多言!有种便来攻城,看我任城铁壁,能否挡住你这劳师远征之众!”说罢,令旗一挥,曹彰拍马出阵,方天画戟直指东皇太一:“金盔小儿,敢与我一战否?”
东皇太一凤眼微挑,催马上前:“黄口小儿,也敢猖狂!”东皇剑骤然出鞘,一道寒光直劈曹彰面门。曹彰不慌不忙,方天画戟向上一迎,“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各退三步。曹彰赞道:“好力气!”方天画戟横扫,带着劲风逼向东皇太一腰间,东皇太一东皇马一侧,避过戟锋,东皇剑反撩,直取曹彰手腕。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忽然,曹军阵中典韦大吼一声,双戟并举冲向嬴政军阵:“哪个匹夫敢来送死!”乌获、孟贲这对孪生兄弟齐齐出阵,两杆铁棍如车轮般砸向典韦。典韦双戟翻飞,左挡右架,“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他力大无穷,双戟舞得密不透风,乌获一棍砸空,被典韦一戟扫中肩头,惨叫着跌下马来;孟贲怒喝着补上,却被典韦抓住破绽,一戟刺穿咽喉,当场毙命。
嬴政军阵中,单雄信见状大怒,拍马出阵,槊尖直指典韦:“贼将休狂!”典韦刚杀退二将,正欲回阵,见单雄信杀来,索性转身迎战。单雄信的槊沉猛霸道,典韦的双戟灵动迅捷,两人战在一处,又是三十余合不分高下。
此时,郭嘉对乐毅道:“元帅,可佯装不敌,诱其来追。”乐毅点头,令旗挥动,曹彰卖个破绽,拨马回阵,东皇太一不知是计,催马便追。刚过护城河,忽然“轰隆”一声,东皇马坠入陷马坑,东皇太一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地。曹彰回身一戟,正中东皇太一肩头,若非其金铠坚固,早已毙命。嬴政军阵中,青华大帝拍马出阵,方天画戟架开曹彰的戟,救回东皇太一。
王翦见状,知已中计,却不肯示弱,下令道:“全军出击,攻破任城!”二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气势骇人。刚到第一道防线,便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陷马坑中插满了尖木,不少骑兵连人带马坠入,瞬间被扎成刺猬。
“放箭!”乐毅一声令下,城上与两侧伏兵齐发,箭矢如飞蝗般落下,嬴政军前排士兵成片倒下。鹏魔王怒不可遏,抡起金箍棒砸向拒马桩,“咔嚓”一声,数根拒马桩被砸断,他身先士卒,带领步兵冲过第二道防线,直扑城墙。
典韦、许褚双双向鹏魔王杀去。典韦双戟锁喉,许褚大刀劈头,鹏魔王金箍棒一横,硬生生架住两人攻势,大喝一声,棒法陡变,竟逼得典韦、许褚连连后退。曹麒麟见状,麒麟枪如灵蛇出洞,直刺鹏魔王后心,鹏魔王回身一棒,将枪荡开,四人战在一处,难解难分。
城下,嬴政军的攻城梯已架上城墙,曹克让、司马云雷、黑龙天等大将各守一段,刀劈枪挑,不断将爬上城头的敌军推下去。毋天彪跨下啸日腾云驹,在城下往来冲杀,裂穹破阵槊一扫便是一片,如入无人之境,与上官飞凤的佛母紫金枪战在一处,枪来槊往,杀气弥漫。
激战至正午,嬴政军死伤已过三万,却仍未攻破任城一角。王翦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眉头紧锁,司马懿低声道:“元帅,曹军防守严密,硬攻损失太大。可令奎刚、狮驼王从侧翼佯攻,吸引其注意力,再派燕擎苍领五千精锐,从东门左侧的排水道潜入城中,里应外合。”
王翦点头,令旗挥动。奎刚的莲花戟、狮驼王的金箍棒果然猛攻侧翼,乐毅见状,调典韦、典宠前去支援。就在此时,燕擎苍跨下墨麟踏雪驹,带领五千精兵悄悄摸到东门排水道,挥起裂山玄铁钺砍断栅栏,鱼贯而入。
不料,戏志才早已料到敌军会用此计,在排水道内设下埋伏。待燕擎苍等人进入地道,忽然从两侧射出数百支毒箭,士兵纷纷倒地。燕擎苍怒喝着挥钺格挡,却被从暗处冲出的哈蒙一锤砸中坐骑,墨麟踏雪驹悲鸣一声倒下,燕擎苍跌落马下,与哈蒙战在一处。地道狭窄,两人兵器施展不开,只能近身肉搏,最终燕擎苍凭借裂山玄铁钺的重量优势,劈开哈蒙的锤影,却也被对方一拳打中胸口,口吐鲜血,带着残部狼狈退回。
城外,王翦见偷袭失败,长叹一声:“罢了,撤军!”鸣金声响起,嬴政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尸体与兵器。乐毅站在城头,看着敌军远去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曹军虽胜,亦折损了两万余人,接下来的仗,只会更难打。
夕阳西下,血染的任城城外,曹军士兵正清理战场,掩埋尸体。曹彰擦拭着方天画戟上的血迹,曹麒麟的麒麟枪尖仍在滴红,典韦、许褚的铠甲上布满了凹痕。乐毅转身对谋士们道:“嬴政虽退,必不甘休。传令下去,加固城墙,多备滚石檑木,明日,或许便是更大的血战。”
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凝重的脸庞。任城的防御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