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腹地,锡郡城外一百五十里处,四十万大军连绵百里,营帐如星罗棋布,将这片谷地铺成了钢铁的海洋。韩信身披亮银鱼鳞甲,腰悬长剑,正立于帅帐前的高台上,望着远处安阳郡的方向。帅旗上斗大的字在风中猎猎作响,与副帅耶律阮仲的旗遥相呼应,透着一股吞吐天地的气势。
元帅,耶律阮仲一身契丹式皮甲,手持狼牙棒,大步走上高台,斥候回报,锡郡城内守军不足三千,且多为老弱,刘彻主力已尽数撤往安阳郡,卫青和田单正在那里督造防御工事,兵力足有二十四万。
韩信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手中马鞭指向舆图:卫青用兵沉稳,田单善守,他们这是要放弃锡郡,以安阳为屏障,收缩防线。他转身看向帐下众将,目光如炬,传我将令,林仁亨率五千重甲步兵为先锋,即刻拿下锡郡,不必恋战,只需控制城门,安抚百姓。
末将领命!林仁亨提着八棱紫金锤,瓮声应道,胯下坐骑踏雪乌骓不安地刨着蹄子。
蒋雄叶、夏育碧,韩信继续点将,你二人各领三万兵马,分左右两翼,沿锡郡至安阳的官道推进,扫清沿途哨所,正午前抵达安阳城外十里处扎营。
贾淳,韩信看向手持紫金宣化棍的将领,你率一万弓兵随后跟进,在安阳城西的丘陵地带架设箭阵,压制城头火力。
贾淳拱手道:末将遵令!他身后的紫辰玄龙弓在阳光下泛着幽光,显然是柄利器。
莫穹顶,韩信的目光落在那位手握天雄乱渊戟的大将身上,你与李存孝率五万骑兵为机动部队,绕至安阳城南的漳水河畔,伺机袭扰敌军粮道。
莫穹顶胯下天渊宝马昂首嘶鸣,他沉声道:元帅放心,定让卫青首尾不能相顾!李存孝握紧双刃矛,眼中闪过一丝战意:某家倒要会会冉闵的厉害!
其余诸将,随本帅与耶律副帅坐镇中军,午后进发。韩信环视众将,王诩先生,你与范蠡先生留守锡郡,处理后勤;纪昀、马良先生随我同行,参谋军机。
四位军师齐声应诺,王诩抚须道:元帅妙计,只是安阳郡城高池深,卫青又擅长防御,强攻恐难奏效,需防敌军反扑。
韩信点头:先生所言极是。本帅要的不是速胜,是拖垮他们。安阳郡粮草虽足,却经不起长期消耗,待其锐气渐消,便是我军破城之时。
大军即刻行动起来。林仁亨的先锋部队如滚滚洪流,不到半个时辰便抵达锡郡城下。城头上的守军见黑压压的大军压境,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不等攻城梯架起,便有人扯着嗓子喊道:我们降了!别打了!吱呀一声打开,几名文官模样的人捧着印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林仁亨冷哼一声,命人接管城池,自己则按兵不动,等候主力。
与此同时,蒋雄叶的左翼部队已行至中途。突然,前方林中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数百名骑兵冲杀出来,为首的正是刘彻麾下的邓麟。来者何人?敢闯我军防区!邓麟挥舞双刀,劈向蒋雄叶。
蒋雄叶不慌不忙,手中三尖两刃戬一横,稳稳架住刀锋,冷笑道:无名小卒也敢拦路?戬尖一抖,逼得邓麟连连后退。身后的士兵早已杀作一团,蒋雄叶部的步兵列成枪阵,稳步推进,邓麟的骑兵虽勇,却冲不破密集的枪林,不到半个时辰便死伤惨重,只得狼狈退去。
右翼的夏育碧也遭遇了敌军的小规模袭扰。刘彻麾下的柳月带着一队女兵,手持金尺子,在林间穿梭,专射落马的士兵。夏育碧见状,亲自率一队亲卫冲入林中,枪尖舞动如梨花,将几名女兵挑落马下。柳月见状,挥动金尺子打来,夏育碧侧身避开,枪尖直指其咽喉,柳月吓得脸色煞白,调转马头便逃。
正午时分,左右两翼部队如期抵达安阳城外。城头上,卫青身披亮银甲,手持长枪,正与田单观察敌情。韩信果然来了,卫青沉声道,他分兵三路,显然是想合围安阳。
田单指着城西的丘陵:那里地势较高,若被敌军占据,城头将受制于人。霍去病,你率五千骑兵去夺下那片丘陵。
末将领命!霍去病翻身上马,手中长枪一挥,五千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城去。
贾淳刚在丘陵上架设好箭阵,见霍去病杀来,当即下令:放箭!数千支箭矢如黑云般罩向敌军,霍去病怒吼一声,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护住周身,同时催促坐骑加速,硬生生冲过箭雨,枪尖挑落两名弓兵。贾淳见状,提起紫金宣化棍迎了上去,棍影如山,与霍去病的长枪战在一处。
就在此时,安阳城南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莫穹顶与李存孝已绕至漳水河畔,天雄乱渊戟与双刃矛舞动如飞,将守护粮道的士兵杀得人仰马翻。卫青在城头见状,急令冉闵率一万兵马驰援。冉闵手持双刃矛,怒喝着冲向南门,正与李存孝撞个正着。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冉闵厉声喝道。
李存孝冷笑:某乃韩信麾下李存孝,特来取你狗命!双刃矛直刺冉闵心口,冉闵举矛格挡,两柄兵器碰撞,火星四溅,两人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安阳城下,蒋雄叶与夏育碧已开始架设攻城器械。投石机将巨石抛向城头,砸得砖石飞溅,城头上的刘彻军士兵纷纷躲避。卫青沉着应对,令马超与张任率部死守,同时命王彦章率五千兵马从西门杀出,袭扰蒋雄叶的侧翼。
王彦章的铁枪勇猛无比,枪尖所至,无人能挡,蒋雄叶部的阵脚顿时有些松动。蒋雄叶见状,提着三尖两刃戬迎了上去,两人枪来弩往,杀得难解难分。
午后,韩信的中军主力抵达。他立马于阵前,望着安阳城头的字帅旗,对纪昀道:先生看,卫青这防御如何?
纪昀抚须道:城防坚固,将士用命,不易强攻。不过他们的右翼稍弱,可让魏延、文鸯率部佯攻,吸引其注意力,再命薛丁山、王平从左翼突破。
韩信点头:正合我意。当即下令:魏延、文鸯,率三万兵马攻南门,务必声势浩大!薛丁山、王平,率五万兵马袭左翼,若能打开缺口,重重有赏!
魏延与文鸯领命,当即擂鼓助威,士兵们推着云梯冲向南门,城头上的马超与张任奋力抵抗,滚石檑木如雨点般落下,魏延部死伤惨重,却依旧悍不畏死地冲锋。
卫青在城头见南门危急,果断抽调左翼兵力驰援。薛丁山与王平趁机率部猛攻左翼,方天画戟与长枪配合默契,很快便攻破了一段城墙。刘彻军的士兵拼死抵抗,双方在城墙上展开了惨烈的肉搏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就在此时,安阳城内突然响起一阵骚动。原来是林仁亨在锡郡休整后,率部赶来支援,从北门混入了一些百姓之中,趁机打开了城门。林仁亨提着八棱紫金锤,率先冲入城内,杀得刘彻军士兵措手不及。
卫青在城头见状,大惊失色,急令高宠率部回援。高宠的枪法出神入化,枪尖舞动如蛟龙出海,很快便将林仁亨的攻势遏制住。林仁亨虽勇,却也挡不住高宠的猛攻,渐渐落入下风。
韩信见北门得手,当即下令:全军进攻!四十万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安阳城,与刘彻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城头上,巷子里,到处都是厮杀的士兵,鲜血染红了安阳的土地。
夕阳西下,安阳城的战斗仍在继续。韩信立于中军大旗之下,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面无表情。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而安阳城内,卫青与田单仍在苦苦支撑,等待着反击的时机。